“什麼聲音?”在拳頭快要打到我的時候,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尖叫。
“什麼什麼聲音?”那個男人似乎也聽見了。
“是哪裡!”鹿皓指向了另一個天台。
有一個長髮飄飄的女人站在那裡,穿着黑色的長裙,夜幕籠罩着她,就好像是一個黑天使。
“哈哈哈哈!你們都瘋啦!都瘋啦!”那個女人轉過來面對着我們。她的臉在流血。
“啊!”我的確是受到驚嚇,下意識的躲進了鹿皓的懷裡。
“別怕。”鹿皓只是目不轉睛的看着那個女人。
“哎呀,這種女人年年都有,別管她,繼續我們的事。”那個男人搖了搖頭,似乎見慣不慣的樣子。
“你經常看見嗎?”我好奇的問道。
“當然了,誒,我跟你說啊......”那個男人還沒把話說完,就聽見鹿皓的聲音。
“糟糕,那個女人不見了!”鹿皓指着先前那個女人站着的地方。
“跳下去了吧?!叔叔你繼續說。”我並不在意,因爲好想聽那個男人繼續說下去。
“不好.....我們趕快走。”那個男人卻拉着我和鹿皓準備走。
“你們都死吧!!”剛轉身,就看見了那個女人站在我們的對面。
“啊啊啊啊!”我一轉身就看見她了,不被嚇死纔怪啊。
“別怕。”那個男人護住了我和鹿皓。
“爸,怎麼辦啊?”鹿皓看着那個男人。
“爸?”我聽見了之後驚訝了
“你們都去死!!!”那位黑衣女子突然大吼,隨後就抽出來了一把刀。
“滾!”鹿皓的爸爸一腳踢開了她,然後拉着我們迅速逃離了現場。
樓下----------------
“呼呼,呼~~~那個女人沒追來吧?”我定了定神,發現後面沒有人,才鬆了一口氣。
“沒有,樓頂上也沒有人,她應該跟着我們下來了。”鹿皓看了看天台,那個黑衣女子真的不見了。
“那我們快點走。”鹿皓的爸爸拉着我們跑向了馬路對面。
半路上碰見了慕容宇這個大白菜。
“你們幹嘛啊?伯父好~”他看着我們一臉急促的樣子。
“有,黑衣女人.....”我喘了口氣,慢慢的說道。
“什麼黑衣女人啊?”慕容宇望了望四周,根本就沒有我說的人。
“哎呀,你不懂,快走。”我拉着他一路飛奔。
一連跑了好幾條小街。
“呼呼,甩掉了吧?”我停下來,鬆開了慕容宇的手。
剛剛沒有仔細看他,現在看他臉上還有傷,肯定又去打架了。
“你去打架了?”我好不容易站穩了腳。
“恩...”他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爲什麼去打架?”我不依不饒的問他。
“因爲...我無聊。”他居然扯出了這麼一個荒繆的藉口、
“那你解悶的手法還真是有趣。”我調侃調侃他。
“你別生氣嘛~我下次不去打架了好不?”他突然輕輕的搖着我的手臂。
“不要。”我雖然任由他搖我的手臂,但是嘴上可不能放鬆。
“哎呀, 你看人家那對情侶,再看看我們!”一個路人牽着自己的男朋友走過我們身邊。
“媳婦~~~饒了我唄!”慕容宇突然蹦出來‘媳婦’這兩個字眼,着實嚇得我不輕。
“不許亂叫。”我瞥了他一眼。
“哎呦,演一下戲都不可以嗎?”他不搖我的手臂了。
“哥哥,哥哥。給姐姐買一朵花吧,姐姐就像花兒一樣漂亮。”一個小女孩提着花籃走過來。
“這花多少錢啊?”慕容宇蹲下來,詢問花的價錢。
“5元。”小女孩的臉上蹦出一絲喜悅,大概是可以把花賣出去了吧。
“喏,給你。”慕容宇掏出五元錢遞給了那個小女孩。
“謝謝哥哥,哥哥很帥,姐姐也很漂亮!”小女孩提着花籃走之前還不忘誇讚兩句。
“看看,人家小女孩多可愛啊,不像你.....”慕容宇一手拿着花,一手依戀的看着那個小女孩的背影。
“嘖嘖,人家還是沒上初中的小女生,不要打人家的主意。”我沒好氣的說道。
“啊!”剛走沒幾步,忽然被慕容宇拉入懷中。
“你幹嘛啊!”我站穩了之後衝他吼到。
“白癡,你走路都不看路的麼?上面掉下來玻璃你都沒發現啊?”慕容宇似乎並不在意我吼他。
“玻璃?”我轉過身去,不僅有玻璃,還有一把刀,血淋淋的刀。
“啊!”我看不下去了,就尖叫了一聲。
“小姑娘啊,你沒事吧?”一個老爺爺杵着柺杖。
“謝謝爺爺,我沒事。”我撫了撫胸口,想讓自己平靜下來。
“這裡很危險的,樓上有個瘋女人,整天嚷嚷着跳樓,還要扔一些東西下來,你們啊,還是快走吧。”老爺爺告訴了我們這些事情,慕容宇立刻就拉着我走了。
“你幹嘛?”我皺着眉頭。
“那個老頭不對勁。”慕容宇輕聲說。
“什麼?”我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那個老爺爺,他撿起了一把刀,然後藏起來了。
“他.....”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快走。”他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許多。
“好奇怪噢!”我望了望後面,看見了一幕,血腥的一幕。
“啊!!!”我不由得尖叫了一聲。
“怎麼了?”慕容宇轉身看着我。
“那個老爺爺。。。。他。。他拿出刀。。。。捅了那個女人。。”我知道此時我的臉肯定慘白不堪了。
“笨蛋別看。”我們似乎已經到了比較安全的地方。他轉身把我拉入懷裡。
“我。。。我居然看見了。。”我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嘩啦啦的往下掉。
“沒事沒事。別去想了。”他寵溺的拍着我的腦袋。
“可是。。。那一幕就特別真實啊。。。”我都快要崩潰了。
“我會陪着你的。”他的語氣裡面滿滿的擔憂。
“會嗎?”我擡起頭。
“白癡,眼睛都哭紅了。”他看着我,似乎不放心。
“你才白癡呢。”我略帶哭腔。
“嘿嘿。”他痞痞的笑着,莫名的給我一種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