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林焱南想要咬舌自盡,他被強了,被一個女人給強了!
先是被火烤,又被水淹,然後被女人上,林焱南覺得今天肯定是自己這二十七年來過得最悲慘的一天。他從來沒想過給自己帶來無限快樂的事情竟然也會變成一種折磨。
林焱南不知道自己發泄了幾次,雙手被迫綁在身後,身體被擺成了個奇怪的形狀。他還在浴缸裡,不過浴缸裡的水早就被人放光了,看着騎在自己身上癲狂晃動自己身體的女人,林焱南的眼中充滿了絕望過後的麻木。
他不知道保持這個動作多久了,也不知道倪晴晴在他身上折騰了多長時間。他只覺得自己快死過去了,明明只想跟死狗一樣趴着不動,可是倪晴晴那個瘋婆子總是有辦法讓他硬起來。
最後林焱南和倪晴晴兩個人先後在浴缸裡做到暈過去。林焱南先暈的,然後倪晴晴徹底將藥效發揮出來後,體力支撐不住也暈了。還是等到第二天到了退房時間,服務員聯繫不到林焱南想着先進來收拾房間才發現他們兩個的。
見兩人赤身|裸|體地倒在浴缸裡,服務員還以爲兩個人出了什麼意外的,趕緊打電話通知了經理,經理又立刻撥打了急救電話。
林焱南和倪晴晴這兩個人不是前未婚夫妻嗎?怎麼又搞到一起去了?
林焱南和倪晴晴一同被送進醫院,而兩人在酒店狂歡一|夜,虛脫送進醫院的消息也跟着傳了出來,給A市老百姓的平靜生活又增加了八卦。
辭小歌翻着今天剛剛出來的報紙,看着上面加大加粗的標題,心裡劃過一絲疑惑,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先過來吃早飯。”殤澤把豆漿包子放到餐桌上,招呼着辭小歌。
辭小歌擡頭看向殤澤,腦子裡亂成了一團,猶豫了半天終於把憋在心裡的話問了出來:“林焱南和倪晴晴的事,是不是你?”
殤澤給辭小歌擺筷子的手停頓了一下,不過沒一秒鐘又恢復了正常,“你說呢?”聲音冷靜,聽不出什麼,可辭小歌知道殤澤這是默認了。
沒有指責殤澤這麼做不對,也沒說讓這樣的懲罰太重了。辭小歌知道,殤澤對昨天的事情還是生氣了,只是他的怒氣沒辦法對她發泄。
辭小歌端起杯子往嘴裡關係愛一大口豆漿,“有什麼武力速成班嗎?”接二連三的發生這種事情,辭小歌覺得自己太廢柴了,經常對面危險什麼事都做不了不說,還拖了殤澤的後腿。
殤澤知道辭小歌在想什麼,揉了揉辭小歌的腦袋,不過還是老實開口:“沒有什麼速成班,不過以後會教你幾招應急的招式。”辭小歌身體的適應訓練差不多了,接下來也能接觸一些強度稍微高點的訓練了。
辭小歌吃完飯後,在小區裡轉了一圈,然後拽着殤澤去了訓練場。今天是休息日,辭小歌打算這兩天都泡在訓練場裡。
在辭小歌咬牙加強自己武力值的時候,林焱南正躺在醫院中,他的母親站在病牀旁看着林焱南一直抹眼淚。從昨天醒來之後,林焱南就保持着睜大雙眼看着天花板的動作,已經一天一|夜了,姿勢一點變化都沒有。
“焱南啊,你看看媽媽啊!”林母不知道好好的兒子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昨天她在家裡照顧癱瘓在牀的老伴,突然接到靜依的電話,說是焱南進醫院了,等她趕到之後就聽見醫生說焱南因爲房事太過激烈,傷了腎,以後很有可能對****方面會有一定的影響。
醫生說這話的時候是在病房說的,那時林焱南還在昏迷,誰也不知道他已經醒過來了。
在聽到醫生的話後,林焱南發覺自己心裡一點難過的感覺都沒有,竟然還有一些僥倖,自己這方面不行,以後是不是不用碰女人了?
結果剛剛想到女人兩個字,林焱南腦海裡就自動浮現出了倪晴晴白|花|花的身體,胃裡一陣翻滾腦袋往牀邊一轉,開始乾嘔。
林母被林焱南的動靜嚇壞了,趕緊按鈴找來醫生,又忙着給林焱南拍背遞紙巾的。
當自己後背被母親的手碰到時,林焱南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下,躲開了林母的觸碰。
接下來林焱南就開始這樣半死不活的樣子了,他竟然對女人恐懼到這種程度,他以後的生活要怎麼辦?林焱南意識到自己的心理出現了問題,可是他不想找心理醫生,被女人強上上到產生陰影的事情,林焱南一點不想讓別人知道。
林焱南還不知道自己的事又上了報紙,而且現在醫院門口正躲着一票記者,就打算從林焱南和倪晴晴嘴裡挖出點東西來。
爲了不讓林母放心,林焱南在牀上裝死裝了一天後總算開口說話了,看着林母朝自己伸過來的手,林焱南硬是逼着自己忍住嘔吐的衝動,等到林母從病房離開後,林焱南伸手拔下手背上的針頭,衝進了廁所又是一陣狂吐。
吐完以後,他也沒了再躺回牀上的想法,打聽了到了倪晴晴的病房,找了過去。
如果可以,林焱南一輩子都不想跟這個女人有任何的接觸。不過爲了讓這個女人嘴|巴閉得緊一點,林焱南只能硬着頭皮走一趟了。
倪晴晴消耗的體力比林焱南大,今天才剛醒來,林焱南找過來的時候正巧倪晴晴剛睡醒,見到林焱南後,倪晴晴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了,顯然她對自己做過的事情還有印象。
倪晴晴白着一張臉,林焱南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就站在門口,不肯再靠近。
關上房門,擋住外面的喧鬧,房間裡就只有他和倪晴晴,林焱南難受地動了動脖子,他很想離開。想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林焱南不再磨蹭,直接開口:“酒店裡的事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我不會對任何人說,希望你也能把這件事情爛在肚子裡。酒店人員那邊我回去打點,以後我們兩個沒有任何關係,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林焱南強忍噁心說完這句話,慘白的臉色更加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