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安舒面對突如其來那麼“龐大”的信息量,連句反駁的話都來不及說出口,明天去法國,那麼顧澤西的腿傷該怎麼辦?
怎麼辦!
看來只能等明天見到顧澤西,把他腿舊傷復發的消息告訴坦白的告訴他,希望他能夠配合的留下來,接受黎醫生的治療。
不過最讓安舒關注的,並不是這件事,而是那句“以後我養你!”
雖然電話早就掛斷了,但是安舒的耳邊不斷的迴響着這句,甚至好像看見了顧澤西親口對自己說這句話一樣,是那麼專情,那麼多認真,認真的讓她癡迷。
“啪!”
安舒一關了手機,就丟到一邊,拉攏着被子,埋頭睡覺,這事已經有了結果,就沒有必要再去想它了!
但是她的耳邊依舊迴響着三個字,“我養你!”
軍區醫院,顧澤西也躺在了牀上,眼前都是安舒的樣子,或是笑,或是生氣,或是面無表情........
“晚安,安舒!”
“晚安,澤西!”
房間裡,安舒最終還是從被子裡露出了腦袋,嘴裡迷迷糊糊的說着。
夜幕一點點的落下,隨着時間的流逝,星光也一點點的散去,溫和的旭日一點點的上升。
“太陽都曬屁股了,還睡呢!”
話音剛落,“譁”的一聲拉窗簾的聲響後,刺眼的陽光就直接照進了房間,讓本來睡着真香的安舒,直接給喚醒,眼睛迷迷糊糊的睜開,嘴裡抱怨着嘀咕道:“誰呀!大清早也不讓人睡個好覺!”
“小懶豬,想繼續睡覺?我陪你一起睡好不好?”
“好呀!”
安舒現在只想睡覺,直接就答應了下來,昨天晚上雖然睡得早,但是一做夢就夢到顧澤西,把她驚醒好幾次。
“那我來了!”
“啊!”
一聲叫聲響徹整個房子,在廚房裡正在忙碌的嶽華微輕輕一笑,不過隨即又對着容媽笑着說道:“現在的年輕人,也不知道收斂一點。”
“夫人怕是希望他們不收斂的好吧!”容媽和嶽華微也是相識幾十年了,兩人之間就像親姐妹一樣,這些話倒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是呀!”嶽華微被說出心裡話,倒也大大方方承認了下來,把煮好的雞湯微微攪拌了一下,用勺子舀了一點,嚐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而後盛了一碗,遞給容媽。
“不過,現在安舒有了身孕,他們就應該節制一點。”
“知道了,我會幫夫人你轉告的!”
容媽自然知道嶽華微這麼早起來熬雞湯是幹嘛的,爲了自己的兒媳婦,也是爲了自己未來的子孫。
“好了,不要貧嘴,快去吧!”
聽着容媽的說笑,嶽華微臉皮本就不厚,尷尬得連聲催促。
安舒還不知道,她發出的動靜,已經被樓下的嶽華微和容媽給全聽到了。
“顧澤西!你大早上的就禽獸大發!”
安舒雙手緊緊的保護着自己,雙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顧澤西,氣憤,卻也羞惱。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不禽獸一回,都對不住你剛纔說的話!”
顧澤西本來只是想和安舒鬧着玩,但是看着她這幅軟弱無助,身上更是隻有簡單的遮羞布,透露着幾分誘·惑,讓他在部隊裡一直禁慾的男人不由的就衝·動了起來。
聽了這麼無恥的話,安舒都已經滿臉羞憤到不知如何反駁,身體不停的收·縮,手突然摸到柔·軟的枕頭,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隨即很是驚喜的望向房門的方向叫道:
“容媽,你怎麼來了!”
顧澤西瞬間向房門方向望去,但是看到的卻是空無一人的樓道,他的眼神瞬間就沉了下來,才一天不見,就懂得忽悠起老公來,不給她一個教訓,那麼以後不得翻天啊!
緩緩地轉過頭,安舒乘着剛纔,一下子就抽出了枕頭,死死的抱在胸·前,防止顧澤西的入侵。
“安舒,你以爲抱着一個繡花枕頭,就能夠保護你嗎?”
顧澤西不再給安舒更多的反抗機會,直接一把摟住安舒,最近鍛鍊起來的肌肉直接與她親密接觸,安舒猝不及防,本能的發出一聲驚呼。
“顧澤西,你再這樣,我就叫了!”
安舒死死的用枕頭保護着自己最關鍵的部位,稀裡糊塗的就說出自己都覺得白癡的話。
“你剛纔不就叫了嗎?”
顧澤西嘲笑的望着安舒,根本就沒有把她說的話放在心上,一點一點的離她更近。
“啊!”
安舒最後還真的叫了,不過卻又像放棄了一樣,閉上了眼睛,臉上十分的不情願。
好心塞,自己肯定是睜開的方式不對!
看着安舒臉上的表情,顧澤西胳膊撐着自己,仔細的看着安舒。
陽光柔柔的照在安舒的臉上,本就白皙的皮膚,在陽光的照射下。似乎被鍍上一層金色的光圈。
高挺而小巧的鼻子,配合淺紅色的嬌豔雙脣,長長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捲翹在空氣中,彎成好看的弧度。
顧澤西火·熱的心,漸漸的沉澱了下來,不過看着安舒這樣,還有之前的話,自己不做點什麼,真的很對不起呀!
輕輕一笑,他右手繼續撐着牀鋪,左手直接一把抽出安舒摟着的枕頭,隨意的丟到一邊,然後像是品嚐食物一樣,微微舔了一下嘴脣。
左手順着寬大的睡衣領子進入,向下探去。安舒白皙的脖頸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顧澤西的嘴脣就這樣貼了過來,他就像是一隻順着氣味找尋食物的獵犬,不停的吸着鼻子,貪婪的聞着安舒那迷人的體·香。
他的鼻子抵着安舒的耳朵,又不斷的向上蹭着。最後用雙脣夾住薄薄的耳朵,在牙齒間輕輕的摩擦着,又用舌頭靈活的舔着安舒的耳垂。
剛剛陽光打在安舒臉上,這個耳垂看起來就像是透明的一般,看起來特別的好吃。
耳朵是安舒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感受到顧澤西動作,她真的好想用力推開,哪怕是推不開,也要反抗一下,不過不知道爲什麼,全身的力氣都好像流失了一般,只能任由他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