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恩寵】:第一百零六章 夫妻同心

更深人靜的夜晚,總能讓人情不自禁地產生寂寥和孤獨。

寒菱背靠大牀屈膝而坐,望着燭臺上不斷跳動的火光,想起白天司綵和谷秋對自己所說的話,內心暗潮洶涌不斷,波瀾起伏。

應該相信誰?谷秋她們?或者韋烽?

基於姐妹好友角度,她應該相信谷秋和司綵;但站在妻子的立場,她應該對韋烽有信心。

“朕答應你,以後什麼事都向你坦白,不管你反應如何,朕都如實告知,嗯?”

他的話,他的承諾歷歷在目,自己應該對他有信心,不是嗎?

既然選定和他一起,就要接受他的身份,他是皇帝,窺視他的女人多不勝數,且前赴後繼,所以,寒菱,你要相信他,你無得選擇!

“菱菱!”忽然,耳畔傳來一聲輕柔的叫喊。

寒菱回神,只見韋烽坐在牀畔,手指在她兩頰撫摸着,有點粘粘的感覺,原來,自己剛纔不知不覺中哭了。

“回來了?”寒菱吸吸鼻子,梨花帶淚的一抹笑痕,更讓她顯得我見猶憐。

韋烽輕微頜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用過晚膳沒有?”

“在李尚書家用過。”

“我替你更衣吧!”寒菱說着,準備起身。

韋烽卻按住她,溫柔地拭去她最後兩滴淚痕,繼續目不轉睛注視着她。

被他如此看着,寒菱感到有點不自在,於是又說:“皇上今日出外奔波一天,應該很累了,臣妾服侍您就寢。”

韋烽仍然沒有反應,疑惑的眼神表明了他的心情。

寒菱重新坐下,沉默片刻後,擡頭,低問:“皇上,臣妾有個疑問,那個【夜】……他原名是否叫寧儒旭?”

韋烽一陣錯愕,眼波晃動,隨即點頭。

“他果然是八年前與司綵相知相愛的戀人!”寒菱欣喜,接着問:“那他爲何一副不認識司綵的樣子?這是組織的安排,他故意這樣的,是嗎?”

“他失憶了!”

失憶?忘了以前的事,忘了司綵?寒菱面色大變。

“黑衣死士組織,是暗中保護皇帝、爲皇帝賣命的組織,當時正好缺少一名護法,寧儒旭武藝高強,英勇忠心,各種條件均俱備。”

“可他怎麼忽然失憶?”寒菱猛地杏目圓瞪,“難道是你……”

“黑衣死士,隨時會爲國家喪命,他們不宜有家室,更不能被兒女私情牽絆。”韋烽神情異常嚴肅。

“這不就等於白白犧牲了他們的感情?”寒菱忍不住替司綵和寧儒旭感到惋惜和難過。

“寧儒旭支取朝廷俸祿,理應替朕辦事,至於司綵,朕也給了她適當的補償。”

“假如可以,她寧願選擇和愛人平平凡凡地過日子,而非司綵這個頭銜。”寒菱說得十分肯定,若是讓自己選,也會這樣,“烽,不如把真相告訴寧儒旭……”

“不行!”韋烽立刻打斷她,“除非【夜】自己憶起!不過,那是不可能!”

寒菱黯然,默默低下頭。

但很快被韋烽重新托起下巴,“你剛纔哭,就是爲了這事?”

“呃,,,”寒菱愣了愣。

韋烽眼神複雜,又是凝視了她一陣子,若無其事地道:“不是說替朕更衣嗎?”

“哦!”寒菱心不在焉地起身,替他解去一件又一件衣物。

韋烽小心地扶她躺下,長臂環住她的腰身。

靠在他健碩的胸膛上,聆聽着他砰砰的心佻,想起那件困擾了她一整天的事情,寒菱不由又是一陣心酸。

同時,她驚覺身體傳出一陣陣酥麻感,低頭一看,韋烽大手不知幾時已經探入她寬鬆的睡衣內,正到處遊走着。

忍住顫抖,寒菱納悶地看向他,“烽——”

韋烽不語,眼神十分炙熱,手中動作非但不停,且越來越快。

寒菱忍不住低吟了兩下,好像想起什麼似的,連忙按住他的手,“別這樣,會傷到寶寶!”

韋烽保持緘默,還撩起她的睡衫,伏頭,迅猛地攝住她嬌嫩欲滴的蓓蕾。

“啊——”寒菱又是一陣呻吟,久違的快慰讓她幾乎高呼,她很想靜靜享受,甚至配合他,但她深知,再這樣任他上下其手,結果一定是……

不,不許!於是,她低吼出來,“烽,快停止,不能傷到寶寶!”

韋烽彷彿耳聾眼瞎,一邊繼續吻她,一邊把她剝個精光,而他自己,也渾身光裸。

快樂和痛苦並存着,寒菱既承受着一波波熟悉而興奮的浪潮,也要強迫自己去拒絕。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腦海不斷閃過薔薇那得逞表情的容顏,耳邊不斷迴響薔薇滿是得意的奸笑,終於,她迸盡全力,推開韋烽。

奈何,韋烽不管,嘴邊掛着魅惑和自信的笑,一手壓住她,一手分開她的腿。

“烽,不要,求求你,別讓寶寶出事!”寒菱絕望地吶喊,聲音越來越淒涼,“寶寶若是有什麼意外,我也不要活了!”

韋烽暫時停頓,萬分憐惜地吻去她不斷涌流的淚水,柔聲哄着她,“別哭,朕會很小心,非常小心,不但寶寶沒事,你也會領略到久違的幸福。乖,交給朕,放心地交給朕,朕的寶貝兒!”

“可是……”寒菱發覺,自己抗拒的意識越來越薄弱。

“菱菱,現在是否感到很舒服,好像坐在雲端上,一邊飛翔,一邊俯視天下萬物?”魅惑的語言,不斷從韋烽嘴裡傳出,他的手指繼續律動。

寒菱無法言語,只能無助地看着他。

“啊——”伴隨着一聲壓抑多時的呻吟,寒菱再也受不住,徹底投降了。

律動由輕到快,由柔緩到急促,韋烽小心翼翼地把捏好一切,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熱切體會久違的高亢和興奮……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房內溫度由高漸漸轉低,呻吟和喘息也越來越小,寒菱躺在韋烽懷裡,回想起剛纔的放蕩和不顧一切,她百感交集。

韋烽再次托起她的臉,由於唉的沐浴而變得更加嬌媚動人的臉,“菱菱,剛纔快樂嘛?!”

快樂?的確快樂,快樂到她無知如何表達,可是……一想起薔薇即將也會受到他的如此“寵愛”,她美目立刻鍍上一片黯淡和慘然。想不到自己還是把持不住。

注視着她,韋烽一句一字,“在朕心目中,菱菱只有一個,任何人想假扮,朕都不會上當,因爲,你的身體早就在朕內心深處刻了烙印。”

寒菱微訝,櫻脣抖動。

“對了,菱菱,朕想考考你,毛筆除了可以用來寫字,還可以做什麼?”

他……他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毛筆……除了寫字,還能做什麼?貌似就只能寫字呢!

“不曉得是吧?”韋烽脣角揚起,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薔薇昨天破處了,可惜浪費了一支上等的毛筆……”

寒菱眼鏡瞪得倏大,他……他該不會……天啊,那薔薇豈不是……

韋烽臉上笑意又猛然隱去,黑眸佈滿陰森和冷冽,“任何想窺視朕的女人,朕決不輕饒!”

原來,司綵和谷秋說的話都是真的,薔薇的確被那個了,不過經手人並非韋烽,而是一根毛筆!!一根粗大堅硬的毛筆!

“那天,你表面上說沒事,可朕清楚你心中一定有秘密,於是嚴加追問陸公公,才知你曾經在窗外偷看。”

“我……”寒菱窘然地低垂下頭。

“每次療藥,朕和薔薇都規規矩矩的,到底是什麼讓產生你如此大的反應?還有,懷孕行房根本沒大問題,朕都能從陰影中走出,爲何你的排斥依然如此激烈。種種謎團,一直存在朕的腦海,朕大惑困惑,突然猜想問題是否出在療藥上,想不到果然是……”韋烽娓娓道出昨天測試和設計薔薇的過程。

“你是指,問題出在那顆藥丸上?”

“嗯,朕含在嘴裡,趁她不留意的時候再吐出,然後將計就計。事後,朕把那顆藥丸給太醫檢查,太醫說那是什麼窺心散,服用後會產生幻覺。”

“把對方幻想成自己心愛的人!”寒菱將自己曾經兩次暗中看到薔薇誘惑他的情景告訴他。

隨即,她又擔憂地道,“你當時發病,所有太醫都束手無策,但她偏偏能治,這也太玄了!莫非你的病跟她有關?”

“對此朕也感到納悶,但發病絕對與她無關,她給朕治病那次,是朕第一次見她!”

第一次見她!寒菱大腦一激靈,“烽,你還記得當年陪我去桃源村買稻穀,有個養蠶的黃衣女子!”

養蠶的黃衣女子?韋烽略微思索,恍然大悟,“是她!那次篝火舞會,她本來邀請朕跳舞,可朕當時整顆心都放在你身上。”

寒菱繼續冥思苦想,心驚肉跳地大叫出來,“是那顆蠶豆!”

“蠶豆?”

“我們離開桃源村的時候,她來送行,給我一個彩色繡球,而你,則是一顆蠶豆。天,你會不會中了什麼蠱毒?”記得曾經在電視上看過,苗疆一些養蠶的女人,專門對喜歡的男人下蠱毒,情毒!

“蠱毒?”韋烽大愣。

想到這個可能性,寒菱更加膽戰心驚,即使在醫學發達的21世紀,人們聽到蠱毒二字,也會毛骨悚然,更何況是這醫術落後的古代。

一想到韋烽被蠱毒控制而對薔薇俯首匍匐,寒菱便柔腸寸斷,張皇失措,“烽,不要撇下我,你不能不要我!”

“菱菱,你怎麼了?傻瓜,朕怎麼會不要你,朕不是跟你講過,不管前世、今生、還是來世,朕都和你一起,生生世世只和你在一起,難道你忘了?”

她當然沒忘,他對自己的心,她也深信不疑。然而,一旦受了控制,所有事情都會起變化。

“乖,別哭!”韋烽心疼地拭去她滿面淚水,“沒事的,別擔心,一切交給朕,好嗎?”

寒菱還是淚眼婆娑,楚楚可憐。

“朕昨天點了她的暈穴,讓她產生假象確信已和朕那個。朕對她甜言蜜語,也是有目的。朕要調查清楚,她到底有何居心。朕認爲,她不但懂醫術,還曉得巫術。”

“還有,那瓶血到底對她有何用處,不,不止一瓶,她以前一定還收取了許多。”寒菱心疼不已,“隔天抽一次血,不管你身體多硬朗,長久下去,肯定頂不住。”在現代,餵了保證獻血者的健康,條文規定起碼隔兩個月才能獻一次呢。

“放心,朕身體雖然有些虛弱,但沒大礙。況且,朕已安排下去,【夜】等人會時刻監視薔薇,朕想,很快會有結果的。”

寒菱靜視着他,依然感到無比慌亂和彷徨,爲什麼,爲什麼自己和他這條情路如此艱難!

“乖,別想了好嗎,很晚了,睡覺吧。”韋烽大手柔緩地闔上她的眼皮。

一會,寒菱又睜開,“烽,我還是擔心……”

“別擔心,真的沒事!”韋烽在她眉心吻了兩下,“對了菱菱,有兩件事,朕想事先對你申明。第一,是否瞭解朕今天爲何不顧一切執意要了你?朕是想向你說明,朕不會再把薔薇當成你,你也無需再爲這事擔心而故意避開朕的寵愛。第二,接下來,不管你聽到任何妖豔,甚至看到某些出乎意料的畫面,你都別放在心上,更無需爲此傷心,你只要記住,不管朕的人,還是朕的心,都屬於你,只屬於你!”

迎視着他濃情洋溢的黑眸,還有渾身散發的認真和誠懇,寒菱愈加感動,點了點頭。

韋烽笑了,細細的吻不停落在她的頭髮和額前,“來,朕陪你一起睡。”

寒菱小手也牢牢圈住他的腰腹,靜靜靠在他懷裡,不久,開始進入夢鄉。

韋烽黑眸閃爍依舊,凝望着懷裡安寧酣睡的可人兒,聽着發自她的平穩細微呼吸聲,忽然,大手一緊,讓她更加貼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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