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文婉婷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侍婢。
那侍婢這會兒根本不敢看她，眼神左右閃躲。她也是沒有辦法，不說王妃要她死，說了側王妃不會饒了她。但說了之後，再找王妃求個情，說不定自己還能有一線生機，所以說了就說了吧！
一看這侍婢的眼神，文婉婷就知道事情不妙！她當即大聲道：“胡說！王爺，不要聽這個賤人胡說，她一定是和王妃串通好了的，串通好了來陷害臣妾！臣妾根本就不會游泳，怎麼會自己跳進水裡，去誣陷王妃了？臣妾若是淹死了，那豈不是得不償失嗎？”
“你不會遊，但是王府裡頭會游泳的可不少！隨便尖叫幾聲，馬上就會有人來救你。所以我並不以爲這是什麼問題！”慕容芷容色淡淡，接過她的話。
隨後，慕容芷又偏頭看了一旁的下人們一眼，問：“你們有人看見我推側王妃下水了嗎？”
下人們對視一眼，很快地搖頭，齊齊回話：“沒有！”他們是真的沒有看見，只是遠遠的，聽見側王妃在呼救，所以才跑過來的，具體是什麼情況，他們根本不清楚！
接着，慕容芷又看向文婉婷，冷聲道：“你聽見了吧！你要是沒聽清，我可以給你分析一下眼前的情況。你說你下水是我推的，我說是你自己跳的！其他人都沒有看見，唯一的目擊證人是你的侍婢，而你的侍婢，也說是你要她跟你一起來陷害我，這會兒是什麼情況，你能明白嗎？”
文婉婷臉色一白！她父親掌管刑部，舅舅又是大理寺卿。對律法和辦案她自然明白一些，眼前的情況，明顯對自己不利！
而一旁的兩位將軍，卻看出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那侍婢的話，是慕容芷將對方拋到水裡，幾乎是用殺人來威脅她，才說出來的。所以那侍婢的話，一定程度上可以算是屈打成招，並不能武斷地判定那話是真的！
但是很快的，他們心裡的疑慮就打消了！
因爲慕容芷又開口道：“你想清楚現下是什麼情況了嗎？是老老實實說真話，還是跟我到太后面前理論？你不是挺找太后理論嗎，我願意成全你！”
“噗……”武將們有點想笑，剛纔側王妃說了要去找太后理論，王妃馬上就還給她。
眼下情況對自己不利，文婉婷自然不敢還去找太后理什麼論。飛快地搖頭開口道：“不！不必了！這只是王府內部的事情，並不需要找太后理論！”否則以太后的性格，按照眼前不利她的情況，側室污衊正室，她能不能活着走出太后的鳳祥宮都難說！
“哦？不想去了？不過我這個人比較善良！既然你這麼想找太后理論，我很願意給你一個機會！”她說完這話，其他人都沒反應過來，她就一般將文婉婷扯着，到了拱橋之下的河邊！
大家還沒明白她打算幹什麼，她就忽然出手，將文婉婷丟進河裡！
丟進去之後，又撈起來，再丟進去！如此反覆：“你不是說我推你下水嗎？我就成全你被我推下水的心願！”
南宮傲：“……”
武將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