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骯髒的地方

“可是我一天看不見你,我就像是沒有吃飯一樣,渾身提不起勁。”迪爾滿眼深情,感覺自己的情話水平很高,但是後面的加百羅涅強忍住胃裡的翻江倒海,既然是老大,無論怎麼樣他都要給面子吧。

但是,另外一對兄弟卻着實不給,居然同時彎下腰,發出了乾嘔聲。

加百羅涅忽然同情起了自家老大,聶容西看上去就是特別驕傲的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和老大在一起呢?可惜他被愛情矇蔽了雙眼,沒有看清形勢,現在出現了氣場更加強大的哥哥,老大的感情路恐怕就要走得坎坷咯。

“迪爾,你要是再敢說一些噁心人的話,我保證你明天別想踏進這個辦公室一步。”

“這樣你見不到我,就不會想我嗎?”迪爾一副委屈表情。

聶容西隨手就抄起一個物件砸過去,“你這個變態外國人!誰會想你!!!”

迪爾身形輕盈地閃過,往前靠近一步,“可是我會想你。”

“站住!”聶容西喝道,“去牆角站着,一步都不許動!”

於是迪爾乖乖地站到了牆角,真的一步都沒有動過。加百羅涅單手捂住臉,有些哀怨,黑手黨的老大,居然……啊,真是太丟臉了。

聶容北好像在迪爾頭上看見了兩隻大大的狗耳朵,背後也好像伸出了一條毛茸茸的尾巴,搖啊搖的。這個人,原來是條忠犬啊。他看着躁狂不已的弟弟,有些欣慰,是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聶容西的性取向直接導致他在愛情上的坑坑窪窪,看上的宮嶼是異性戀,之後便只是追求肉體關係。表面上看似放蕩不羈,其實內心的渴望始終有增無減。

“容西,我覺得你當受也不錯。”聶容北開玩笑道,那個人一看就是個攻,聶容西的臉,不當受也太可惜了點。

“這位帥哥說得話太正確了!”迪爾立馬有種找到了志同道合之人的感覺。

“你別動!”聶容西指着他,斥道,然後又轉過頭,滿臉黑線地看着自家大哥,“你是我親哥麼?”

“這個問題你得問爹地和媽咪。”聶容北淡定地回答道。

聶容西彷彿有一種被推入火坑的感覺,這算是已經被孃家人賣掉了麼?不對,他又不是女的,哪來的孃家人!

“容西,別鬧彆扭了,跟我去吃飯吧。”迪爾趁着聶容西和聶容北說話的空擋,猛地撲了過去,從後面抱住了他。

“誰讓你動了?!別碰我!”

“容西,你抱起來好舒服啊。”

“喂,你手在碰哪裡?”

“啊,摸起來也好有彈性。容西,我們去開房吧。”

“……”

“哎,別打,哎……輕點……啊,痛……”迪爾的慘叫聲在整一個辦公室迴盪。聶容北和加百羅涅對視一眼,似是心有靈通。

看樣子,迪爾要撲倒聶容西,任重而道遠啊。

有些時候,打打鬧鬧的日子過得很快,有些時候,一個人發呆的日子也過得很快。而有些時候,想要忘掉一個人的時間,卻過得異常緩慢。

上帝看着地球上忙碌的人們,命運相連的人卻在各自的世界裡活得或快樂或痛苦,他微微一笑,手指動了動,就把每個人的命運改寫了一遍。

你原本以爲你的生活便是這樣無波無瀾或者碌碌無爲,又或者大富大貴地過下去,卻不知道,下一秒,好運或災禍隨時隨地都能降臨到你身上,讓你措手不及。這大概就是生活的奧妙。

三年後。c城。

文森站在那個愈發陰沉的男人面前,低聲道:“總裁,車子已經準備好了。”

男人的眸如冰一樣冷冽,微微一擡,狂狷邪魅:“準備車子做什麼?”

文森一愣,“今天是夫人出獄的日子,總裁您不去接她麼?”話音剛落,他的身子彷彿被冰冷刺穿一般,於是連忙噤聲,低下了頭。

單修哲依舊是那般的俊美,如三年前一樣,只是更加多了一點沉穩,他如山峰一般的眉一動不動,輕輕吐出了一句話:“她在三年前就已經不是總裁夫人了。今天是小少爺的生日,讓你做的事都安排好了麼?”

“已經準備好了,總裁。”

單修哲嗯了一聲,揮手就讓文森下去了。偌大的辦公室裡,只剩下他一個人,日曆上的日子一個個劃去,他沒日沒夜地等待着這一天,一千多日子,他就如木偶一樣過來,如果不是小念,恐怕他早已經是一具行屍走肉。幾天是她出獄的日子,他怎麼可能不記得?只是記得了又怎麼樣?他無能爲力,而她也無能爲力。他們之間唯一的聯繫,恐怕就是小念了吧。

想到那個可愛的小子,單修哲那冷峻的臉上就多出了一分柔和,連眸色都溫和許多。那個孩子,是他這三年來唯一的支撐。那個家,自凌桃夭走之後,便像是冰窖一般,他晚上翻來覆去都會冷得睡不着,總會想起抱着凌桃夭睡的那些溫暖的日子。後來,他索性就跑到小念的房間睡,一米八的大個子,和嬰兒擠在一間牀上,反而讓他睡得安心了些。

胡嫂總是念叨,害怕單修哲一個不注意壓着了小念,現在她關心小念比單修哲多得多,像極了孩子的外婆。單修哲有時也會被煩得不得了,但是卻也從不曾真正發火過,因爲他知道,胡嫂是真心疼着小念的。

溫馨偶爾會過來幾次,讓單修哲陪着吃飯,就算他不給好臉色,好聲氣,也不在意。只是她不喜歡看見小念,所以每次來,胡嫂都抱着孩子躲得遠遠的。只要一看見溫馨,胡嫂那張皺了吧唧的臉總是氣得跟菊花似的,一口一個壞女人叫得歡樂。

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獄警打開鐵門,外面的陽光一下子刺痛了凌桃夭的雙眼,她忽然有些不適應。拿手擋在了眼睛前,好像這樣就能讓刺眼的陽光消失不見。

“出去好好做人,凌桃夭。”獄警粗重渾厚的聲音從後面響起,凌桃夭梗着脖子沒有回頭,直到聽見後面喀拉的關門聲,這才逐漸邁動了腳步。

這一輩子,她都不想再看見這個地方。旁邊的一草一木,都讓她覺得沒有一點生氣。那鐵門後面吞噬了她三年的自由和青春,牢房裡散發着各種莫名的異味,讓她作嘔。只要在那一方小小的黑色房間裡待幾天時間,就可以讓一個人躁狂不已,何況她住了三年。所有的脾性已經被磨地一乾二淨。

凌桃夭穿着顏色已經褪得變得白色的衣服,一條寬鬆的休閒褲,還拿着街頭所處可見的黑色布包,如果不仔細看,根本認不出那就是三年前清秀可人的凌桃夭。現在的她瘦得只剩下一層皮,纖細的腕骨好像一捏就能碎的樣子,原本黑色的短髮變得枯黃,整個人就像縮了水一樣,皺皺巴巴的。

“妖桃!”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然後便聽見了噠噠的高跟鞋聲。

凌桃夭擡起垂着的頭,嘴角有了些弧度。“喂,你穿着高跟鞋,抱着孩子,別跑那麼快,當心摔着我可愛的小熙沫!”

唐暖蹬蹬地跑到凌桃夭面前,依舊絕代佳人的樣子,三年,她一點都沒有老,反而愈加的成熟有風韻起來了。她懷裡的孩子皮膚白皙,眨巴着一雙大眼睛,水汪汪地盯着凌桃夭。

“我都巴不得用飛的,你知不知道,我從前天開始都一分鐘一分鐘開始數日子。等得我都沒心情開會!”

“就你會說話,”凌桃夭嗔道,剛想用手逗一逗孩子,想着自己的身份,最終還是沒有觸碰孩子,笑道:“這孩子就跟你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長大了一定也會像你一樣,是個紅顏禍水。”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唐暖薇風情萬種地笑,似乎沒有注意到凌桃夭不自然的動作。

“我是誇小熙沫呢,”凌桃夭毫不猶豫地給了唐暖薇一個下馬威,“我不是說,讓你別帶着孩子來這裡麼?不吉利。”

第二個耳光送花圈不是你說了算我給你錢!我愛你成狂用我的生命守護你學生制服誘惑左青龍右白虎,中間一個二百五他是我的孩子聶容西,你找死!他是我丈夫!左青龍右白虎,中間一個二百五她的孩子!你想勾引前夫?充話費送的她懷孕了?羅密歐與朱麗葉懷了種馬的孩子放火的不是我婚紗店的相遇讓你接手唐暖薇在哪裡?同歸於盡伉儷情深!凌桃夭呢?不是你的東西永不離開單氏快完蛋了番外(三)之季唯安腦子壞掉的傢伙才嫁給你不是你的那個人好歹不分凌桃夭是鄉霸合租愉快放她進來沒有立場的唐蔚然你叫什麼?我不知道真相大白他認輸了法律界的精英懷了種馬的孩子你這個禽獸拉進深淵舉止親密我很想抱你釜底抽薪你竟然敢打我?無法逃離的記憶到底選擇誰?腹黑中的極品不是你的東西用我的生命守護你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壓錯籌碼了美人淚英雄冢我們重新開始我給你錢!青梅竹馬的沈習少兒不宜女兒是小棉襖我不想看見他只有這點庇護一箭雙鵰無路可退了我兒子的女人你也搶?非人類生物陰晴不定的男人到底是誰的死期?她怎麼樣?血債血償他不記得你了他認輸了灰姑娘的水晶鞋改變計劃絕情絕愛我懷你的孩子失蹤了?你和他上過牀麼終於看見我的孩子了難道你不會害怕嗎他是我丈夫!帥哥中的極品你和他上過牀麼不會讓你死那個骯髒的地方同一戰線人生若只如初見小魔女變小太妹我相信你用我的生命守護你寶跟草的區別失蹤了?血債血償要後悔麼你的條件吃了它帥哥中的極品孩子一定要活下來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