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算數麼

別墅前面的樹葉嘩啦啦地響起來,特別地刺耳。連吹在臉上的風都好像帶着凌冽的刀鋒,不停地分割着凌桃夭的皮膚。她原本就沒有血色的脣輕微抖動着,張了半天,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發出聲音。

倒是沈齋沒有沉住氣,拳頭在說完話的下兩秒就揮了出去:“該死的,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單修哲!!”

單修哲身形輕鬆地閃過,將沈齋的拳頭牢牢地鎖在自己手裡,輕笑:“我說她如果陪我上牀的話我也許會考慮答應她的要求,沈警司如果耳朵不好,建議你去耳鼻喉科好好看看。”

沈齋的身手不差,一個轉身,後旋踢就掃過去,“你他媽還是個人嗎?居然說出這種話?!”

單修哲拿手擋了一下,但是力道太重,他的腳步還是往後退了,站定之後,他整整西裝,深沉的眸中看不清情緒:“我想跟她上牀,她願意跟我上牀,都是我們的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你!”沈齋氣得說不出話來,當初凌桃夭在那個小黑屋裡承受的一切,他替她感到不值。當她衣不蔽體地哭着求他救她的孩子,當她拉着他的胳膊哭着說聽不見孩子的心跳時,他覺得凌桃夭這輩子真的栽在單修哲手上了。只是可惜,這個男人根本不懂得珍惜。“你知不知道小夭她爲你付出了……”

“沈齋,夠了,”凌桃夭不冷不淡地打斷他的話,清澈而又低垂着的眼緩緩擡起,臉上的表情除了絕望再無其他。她的聲音也像是被打了霜的青草,顯得沒有精神,“單修哲,是不是我答應你的條件,你就會讓我見小然和小念?”

“我會考慮。”單修哲同樣冷若冰霜。誰都不曾想到,過往愛得如此死去活來的人到頭卻以這樣的方式在一起,連情侶之間的密切行爲都變成了交易的一種。

“好,我接受,”凌桃夭的聲音寡淡地好像白開水,她繞過單修哲,朝別墅裡走去,“就現在吧,我想盡快見到我的孩子。”

“小夭,你瘋了!”沈齋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俊秀的臉因爲憤怒和詫異而漲得通紅。

“沈齋,你先回去吧,”凌桃夭背對着他,瘦小的身軀驀地讓人心疼,“這是我的事,你別插手。”

喉嚨裡像是梗了一根魚刺,沈齋難受地疼痛難忍。他有什麼資格阻止她呢?說到底,他纔是外人吶。眼睜睜看着凌桃夭和單修哲的身影在門後消失,沈齋呆呆地站着,直到風都靜止了爲止。

算了,無論怎麼樣,小夭都不屬於他。唯一的心願只是想在她身邊,那麼她和誰在一起,跟誰上牀都不關他的事吧。

凌桃夭熟門熟路地走在前面,進入房間。單修哲在後面跟着,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單修哲的房間和以前一樣,擺設都沒有變,連牀單都是以前的。睡得已經發了舊,褪了色。凌桃夭目光緊緊地鎖在牀上,淒涼地想,不知道在這張牀上,單修哲和溫馨做過幾次,他又帶過幾個女人回來整夜纏綿。心裡這樣想着,以前很喜歡的牀單看在眼裡都覺得髒了不少。

聽到單修哲鎖門的聲音,凌桃夭的心猛地就被拍了一下,於是,她只感覺到自己的手腳冰涼,一動都不能動了。她忽然開始後悔,爲什麼這麼草率地就答應了他的條件,現在真是連退路都沒有了。

單修哲緩緩地坐到牀上,幽深的眸中沒有一點漣漪,就如同他的語氣一樣:“還愣着幹什麼,脫。”

凌桃夭整個人都顫抖起來,纖細的手指慢慢地攀上自己的鈕釦,然後一顆顆地從下往上解。不知是不是因爲太緊張還是太害怕,胸前的兩個釦子怎麼都解不開。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脣,儘量不哭出來,只是那泫然欲泣的模樣更加激起了單修哲的凌虐心,他長手一澇,就把凌桃夭壓在了牀上,單手熟練地解開了凌桃夭的扣子,胸前的風光便一覽無遺。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壓抑:“凌桃夭,剛纔脫衣服的方式很能激起男人的情慾嘛。”

凌桃夭剛想爭辯,脣就被含住,溼滑的舌頭靈巧地撬開她的脣瓣,吸吮她口腔內每一寸甜蜜。單修哲的接吻技術很好,以前就能把凌桃夭吻得不知東南西北。舌尖掃過她的牙齦,上齶,牙齒,再揪着她的丁香小舌反覆糾纏,凌桃夭只感覺連呼吸都快要窒息了。

“嗯……”脣間溢出舒服的呻吟,單修哲一個機靈,一股慾火直直地往下衝去。手掌覆在那不大不小的柔軟上,輕輕揉搓着,良好的觸感讓單修哲的理智也逐漸化作灰燼。

感覺到有着鮮明的男性物體頂住她使,她才從單修哲的熱吻中回過神。她居然就這樣沉迷在他的技巧中了,難怪啊,凌桃夭你真沒出息!這不是重修於好的性愛,只不過是一場骯髒的交易而已啊。

這樣想着,身體裡那一股火就像被一捧水澆滅了一般,她躲開單修哲的吻,側過頭,冷冷道:“我們只是上牀而已,不用做其他多餘的事情,快點做完快點可以讓我見孩子。”

單修哲的吻僵硬在她的臉頰上,愣怔了許久,嘴角扯出一個勉強的弧度,道:“你說的沒錯,只是上牀罷了,我舒服就好,不用管你的感受。”

說完,他大手退下凌桃夭的內褲,提着自己的腫脹地放了進去。因爲還不夠溼潤,單修哲又進去地急,凌桃夭一下子受不住,下意識地就緊緊地包裹住了單修哲。溫潤的肉從四面八方把單修哲牢牢地包住,感覺就像是處在一個舒服的溫泉當中。

這三年,雖然單修哲身邊有溫馨,還有無數的鶯鶯燕燕,可是卻不曾對她們動過心思。好像不是凌桃夭,他就沒了慾望。有時候出現正常的生理現象,也懶得去找女人,只是用右手解決了一下,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可是現在,他感覺除了不一樣。

一把好槍,長時間不用是會生鏽的,這是單修哲此刻的感受。

因爲他——早泄了。正值壯年的他,居然在凌桃夭的體內,早泄了!!!以前號稱金槍不倒的他,在進去不到一分鐘的時候,竟然提前繳械!!!

這對單修哲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奇恥大辱。於是,他不停地抽動身體,想要重展雄風,磨蹭了半天,也沒見效果。心中不禁哀嚎,天哪,他還這麼年輕,下半身的性福就這樣沒有了麼??

單修哲伏在凌桃夭的身上,別提有多窘迫了。關鍵是凌桃夭這個女人挺屍一樣地躺在牀上,不耐煩地催促着:“你快點動,快點完事啊。”

分身還在凌桃夭的體內,他的耳根逐漸紅起來,“你別催,我這不在動着嘛。”

凌桃夭眨巴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奇怪地問道:“那我爲什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句話讓單修哲徹底破功,從凌桃夭身上下去,躺在了她邊上。“凌桃夭,你贏了。”他喘着粗氣,含糊不清地說道。

凌桃夭偏過頭,看着滿臉通紅的人,“好了?這麼快?你以前起碼折騰我幾個小時的。”

單修哲不淡定了:“你有必要說出來嗎?不就是時間短了點嗎?我狀態不好不行嗎?我今天很累不行嗎?反正我絕對不會承認我早泄了!!!”

凌桃夭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發火,問:“什麼是早泄?”她跟着單修哲之後,性知識就一直處於停滯不前的狀態。何況單修哲一向精力充沛,往往把她弄得暈過去,哪裡會有早泄這種概念。

單修哲覺得自己簡直用一個交易來自取其辱,他躁狂把頭埋進枕頭,“凌桃夭,你給我閉嘴!!!”他這一輩子都不要聽到這個詞,有心理陰影了。

凌桃夭見單修哲像只鴕鳥一樣把自己埋起來,於是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光裸的身子。良久,覺得單修哲的心情好了一點之後,才小心翼翼地開口:“那我們的約定還算不算數?”

你幫他?幫我鬥垮宮家放火的不是我考察女廁所不要再出現在單修哲面前你們打算結婚?你享福,我善後交換條件真是好久不見捨命救情敵另一個毀滅的開始妻不如妾隻身陷入黑暗你懷疑我?我不知道承諾,原本就是最美麗的謊話吃了它到底選擇誰?找我老公有事?我給你錢!男人打架如蚊子叮咬他的人生,你的選擇權你的條件調教有功真希望在墓地裡看見你我要回去你竟然敢打我?我要把你踢出去沒有了你的世界返廠重修的冰箱祝你在地獄裡過得愉快孩子不見了你,在吃醋麼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生不如死到底選擇誰?下輩子要記得我我賭他不信你我真該殺了你!她懷孕了?你給我適可而止上架公告比魔鬼恐怖的紀蘇晗她不配番外(三)之季唯安紅杏出牆是要被浸豬籠的青梅竹馬的沈習人生若只如初見她懷孕了?那就是季唯安女人,你在撒謊隻身陷入黑暗那個骯髒的地方聶容北的傾城有事快說,有屁快放調教有功不要再讓我不安了上架公告那種女人是我的母親真相讓我來告訴你絕情絕愛我會一直守護你少兒不宜我有話對你說祝你在地獄裡過得愉快沈習不是我殺的拉進深淵沒有立場的唐蔚然放我走!爲什麼這麼做?比常人更低一個檔次出大事了!家庭冷暴力去出差??出大事了!你在他心中的地位耳聽愛情少兒不宜的戲碼唐蔚然是誰的孩子?翻版的緋聞女孩用我的生命守護你一定要等我求求你,放過我凌桃夭是鄉霸她懷孕了?忠犬和傲嬌酒店風雲(二)去出差??見孩子的條件雨中的人真相大白一點點還給你真相讓我來告訴你你叫什麼?真相讓我來告訴你殺了吧三年前發生了什麼番外(三)之季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