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雖然甩開了舒振輝可是手上卻見血了。
“舒振輝,你……你真是豬狗不如。”
子墨本想將舒振輝送到精神病院,但是看着自己的手,他不敢耽誤,立即直奔醫院。
到醫院後,子墨的心裡卻多了一層陰影。
雖然傷口做了消毒處理,但是醫生也不敢保證會不會感染。
而且子墨還要吃阻斷藥,這種藥的副作用很大,很痛苦。
子墨點首,他即將做爸爸了,他不想成爲艾滋病的感染者,他不想失去家庭的快樂。
現在,小潔懷孕了,他真擔心回去後如何向小潔交代。
醫生開了一週的阻斷藥,雖然說機率是萬分之一,但是子墨心裡卻像壓了塊大石。
子墨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果然,一進家門,小潔就擔心的問。
“老公,你的手怎麼了?”
小潔一看到子墨被紗布包着的手,就緊張的問。
小潔還沒碰到他的手,子墨就反射性的抽回了手。
“沒什麼,下班的時候,不小心被狗咬到了,晚上去打狂犬疫苗了,所以回來的有些晚,老婆,以後我晚上要是沒回來,你別等我。”
子墨用未受傷的左手扶着小潔。
小潔現在是孕婦,抵抗力弱,他不能讓小潔碰他。
在結果沒出來之前,他與小潔必須保持距離。
晚上,子墨本想分牀睡,可是又怕小潔起疑心,沒敢這麼做。
晚上,子墨躺在牀上翻天覆地,無法入睡,陰斷治療至少要一週,而且在結果沒出來之前,他不想靠小潔太近。
他們是夫妻,即使能瞞過一週,但是兩週,三週,一個月呢?
艾滋病的潛伏期很長,如果真感染了,他在這時間又碰了小潔,那豈不是連小潔與孩子一塊害了嗎?
想與小潔分開一段時間,可是現在小潔在孕期,正需要人照顧,自己又如何離開呢?
即使是出差,最多也就一二週,根本不可能長時間的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