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那孩子是安安喜歡的那個嗎?”
小婉看着兒子,有些擔憂道。
“應該是啊,要不誰會爲你兒子哭得雙眼又紅又腫的,只是這事得等這傻小子醒來才能確定。”
溫逸斐點首,注視着兒子。
他好像看到兒子的眼皮掀了掀,這好像有點不太對。
“我就是不明白,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槍呢?難道他又惹上了什麼黑社會?”
何小婉握着兒子的手,並沒注意到他面部的變化。
“臭小子,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ωwш◆тTk an◆co
見兒子眼睛又動了,溫逸斐有些受不了的吼道。
“啊!爸,你能不能別這麼火眼金睛。”
安安無奈的睜開眼,苦笑道。
“臭小子,你不是快掛了嗎?”
溫逸斐看着兒子,有種被耍的感覺,忙掀開被子,看兒子胸前纏住的繃帶,伸手就要去拉。
“老爸,不要,是真的有傷。”
溫逸斐忙用沒打點滴的手護胸。
雖然沒有像醫生說的那麼嚴重,但是空包彈也是很痛的。
“安安,你沒有受傷?”
何小婉的臉黑了,一向乖巧的兒子,這次竟然玩這麼大的。
“媽,您老息怒,你兒子我是真的受傷了,心裡是傷痕累累,老爸,二老息怒,聽我慢慢說成不?”
見老爸老媽都怒了,安安只好討饒。
爸媽的出現是意外,他沒想到鳳會向老爸老媽求救。
“那你最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案。”
溫逸斐真想一拳揍下去,兒子竟敢玩老子。
“老爸,您看看門有沒有關好。”
安安囧笑,用手摸着頭撐着靠了起來。
“說吧,坦白從寬,抗拒的話就從嚴。”
溫逸斐關好門後,過來搬了張椅子與老婆一起坐在牀前逼供。
“爸,其實在我去美國之前,已經在籌備一個行俠仗義的組織,在我去美國之前,總已經建成,名字叫絕殺,除了你兒子我,還有以十二生肖爲代號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