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競軒也真狠心,竟然沒有讓白少堂起來,直到白少堂跪着將這些年對心雅的思念,對心雅的愛都表達出來,方競軒才拉他的手。
“伯父,你肯原諒我嗎?”
白少堂卻不願就這樣起身,他需要岳父的一張‘赦免令牌’。
“這不是我原諒不原諒的問題,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女兒這輩子的幸福,只要你能保證心雅跟你在一起,會幸福一輩子,就不存在原諒不原諒的問題。”
方競軒在心中嘆息,如果不是有自身的經歷,他是真的不會這麼輕易原諒眼前這個小子的,可就是因爲自己也經歷過同樣的痛,他纔不沒有成爲阻礙白少堂追求女兒的‘兇手’。
“會的,我一定會讓心雅幸福的,伯父,請您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給我機會證明給你看。”
白少堂眼有些溼,他沒想到方競軒竟然如此開明,竟然沒有爲難他。
“白少堂,我知道你與心雅在一起工作也有好幾年了,爲什麼你到今天才來找我?是不是你知道了什麼?”
方競軒看着白少堂,真的不願意懷疑,可是有又些不太明白,白少堂與心雅在一個單位工作那麼多年了,如果他真的還愛着心雅,早幾年應該就在一起了,爲何等到現在?
難道是因爲心雅將孩子帶到單位,讓他看到了?
“伯父,實不相瞞,我確實知道了女兒的存在,但是我並不是因爲這個原因纔想娶心雅的,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努力,只是心雅一直對我有成見,不肯答應,知道女兒的存在,只是讓我加快了追求心雅的步伐,如果我們兩人一直這麼僵持着,那朵朵就還要承受着父不詳的壓力,我不想再縱容心雅。”
白少堂這次毫無隱瞞,就衝着方競軒沒有怪他這一點,他就覺得沒有隱瞞的必要。
“原來如此,那麼你可以告訴我,心雅爲什麼不答應你的求婚嗎?”
方競軒沉默了許久後才問。
“伯父,這關係到工作上的一些問題,因爲工作的關係,我接觸的女性比較多,心雅應該是在吃醋,我曾經多次表白,可她卻一直躲着我,尤其是我回國前,她明明也是愛着我,也不是不答應,卻總想拖延,似乎有什麼難以啓齒,當時我不明白,現在想來,應該是因爲女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