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婉,你以爲你能撐得住嗎?”
大島晴子雖然沒有再搶回酒瓶,但是小婉喝下了不少酒,估計藥效很快會發作。
“何姐,你還好嗎?”
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佩蒂。
“佩蒂,幫我制住她。”
小婉拿着酒瓶指着大島晴子道。
佩蒂看着大島晴子,又看了看沙發了纏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肉團,心裡淡定多了。
“何姐,交給我吧。”
佩蒂冷笑,竟然這麼無恥,在酒裡下春藥,真是不要臉的女人。
“我知道你是誰,但是你未必是我的對手。”
大島晴子毫不在意道。
“那我們就比試一下,看今天究竟誰勝誰敗。”
佩蒂說着,閃電一般閃至大島晴子身邊,大島晴子一個反轉,究竟避開了。
小婉坐在椅子上,平靜的看着兩人,酒入喉之後,身體就開始發熱,酒力催化了藥的功效,此時的小婉,已經感覺到那燒灼的疼痛的慾望了。
“佩蒂,你要速戰速決。”
小婉粗喘着,進了浴室,希望冷水能澆熄身體裡那似火的慾望。
將自己泡在冷水中,小婉才稍稍感覺好些,冷水似乎中和了身體裡的疼痛。
“何姐,我已經制住她了。”
小婉身體裡另一波灼熱再次升起,恰在這時,佩蒂說大島晴子被制住了。
“佩蒂,看好她,我來了。”
用冷水從頭到尾再澆了遍,小婉這才從水中起來,拿着剩下的加‘料’酒出了浴室。
“何小婉,你有能耐我們單打獨鬥,靠別人算什麼本事。”
大島晴子見小婉出來,吼道。
“我沒本事,所以我只能靠別人,但是今天我願意與你比試,我們就比耐力,定力。”
小婉笑着,走至大島晴子身邊,捏着她的下凳,將剩下的入料酒,全部灌入了她口中。
“唔、、不要、、不喝、、”
大島晴子,恐慌的驚叫。
“由不得你,我發現我現在越來越喜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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