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清歡倒也沒有表現的多激動,只是哦了一聲,然後瞅着他,眨巴下眼睛,道:“那靳大哥,你現在,能不能現幫我關上門,我先上完廁所了再說?”
靳威嶼聞言一樂,脣邊是壞壞的笑容:“就這樣上吧,我不介意的!正好還沒有看過女人如廁,順便看看,見識見識,不枉此生!”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靳大哥,畢竟男女有別,就算沒有別,我這人也不喜歡別人看着我上廁所!所以你要長見識完全可以去別處的女公廁,這裡人太少了,一不小心看到別的大人物的女人什麼的嗎,你就慘了!”
“多謝清歡這麼心疼我,居然開始替我擔憂了,真是讓我受寵若驚!”靳威嶼厚顏無恥地開口。
清歡心想這人真是壞透了,居然要看着她尿尿,簡直就是壞水透頂。“誰管你啊,你快出去!”
靳威嶼依然是慢條斯理地,並沒有打算關門讓清歡方便,他還笑着說:“清歡,又不是沒見過,沒什麼可避諱的!你說是吧?”
“靳威嶼,看女生生廁所,你也好意思?傳出去,丟死你!”清歡火了,他再不走,她真的要尿出來了。
“那又如何,跟你睡覺都上了頭條,看你上廁所,最多大家說你勾引我!我什麼損失都沒有,清歡!你不信的話可以試試!”
“該死!”清歡罵了句。“你卑鄙小人!”
“呵呵,”靳威嶼微微一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清歡,到了此刻,還不求我嗎?”
“求你什麼?”清歡挑眉反問。
“聽說許世伯要把你送到澳洲去!”
清歡心裡一動,卻面不改色,只是輕聲道:“靳大哥的消息真是靈通!”
靳威嶼很是自信:“那是,這世間,我靳威嶼想幹的事情,還沒有幹不成的!”
真是狂妄!
不過這人有資本。
清歡也不着急說話,只說:“先幫我關上門,具體的,我等下再跟你說,靳大哥,我真的要上廁所!”
靳威嶼還是不着急,“清歡,你不憋急了會求我嗎?等下你解完了,不着急了,只怕又是趾高氣昂的了!到時,跟你說話,費勁,也生氣!我已經幾次三番被你氣的肝疼!”
“那是因爲靳大哥你的涵養不夠,跟我說話還生氣!肝疼是因爲你造血功能不好,去醫院看看!不過,哈哈哈……”清歡大笑,忽然收聲,咬牙:“那怎麼沒氣死你!”
“快了,很快怕是就死在你手裡,不過我人太喜歡這樣死,我比較喜歡跟你死在牀上!那種感覺至少很舒爽!”靳威嶼還做出一副很陶醉的樣子。“三年前,那感覺,我至今念念不忘!”
清歡臉一紅,罵了句:“臭流氓!”
“我怎麼流氓你了!”靳威嶼又問。
“你堵在廁所門口,還說沒有耍流氓?”
“呵呵,那就求我,清歡,只要你答應跟我六年,別說上廁所,就算跟許世伯抗衡,我也在所不惜!”靳威嶼瞅着她的眼睛。“怎樣?答應我嗎?答應的話,你就不用去澳洲了!”
這個條件是有毒的!
清歡知道只要答應了,就得跟靳威嶼在一起了,並且是以那種見不得光的方式,而且還是自己這輩子最痛恨的身份,第三者,小三,她絕對不會同意的!如果要那樣的話,她會生不如死!
清歡堅定的搖頭:“靳大哥,我看還是算了吧,跟你在一起也沒有什麼好處,你這人這麼專制,一肚子壞水,我還想多活幾年,連上廁所都不讓,跟你幹嘛?”
靳威嶼卻笑了:“生氣了?不讓尿,生氣了?”
“你憋一下試試!”清歡冷聲。
“我不會憋!我會直接尿!”說完,靳威嶼走了進來,就要解褲子!
清歡嚇得尖叫:“喂!你幹嘛?”
“我上廁所啊!”靳威嶼還在繼續自己的動作。
清歡真是要憋屈死了。“你上廁所,我讓給你,我走!”
說着,她就往外走。
手腕上突然一緊,接着痛感傳來,她的兩個手腕本就銬在一起,被靳威嶼一把抓住一個卻是動彈不得,有力的大手的手心裡很乾燥,帶着溫暖的溫度,一接觸就炙熱起來,燙的清歡一哆嗦。“你快鬆開!”
她可不要跟這個人拉拉扯扯。
靳威嶼的手卻越來越用力的握緊了清歡的手。
“靳威嶼,你給我鬆開!”虛張聲勢的喊着,清歡直咬牙。
“鬆開了你,你走了,誰看我上廁所!”靳威嶼低沉的聲音就在頭頂響起,他忽然一把扣住她,把她扯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道:“清歡,靳大哥我讓你看看什麼是心理素質!真正的好素質是可以當着別人的面尿出來的!”
清歡咋舌,尼瑪,他不會真的讓她看他解小便吧?
嗤的一聲,像是西裝褲拉鍊滑下來的聲音。
一剎那,清歡的臉漲紅!
靳威嶼卻緊緊的把清歡鉗制在一邊的懷抱裡,另外一隻手在行動!
清歡咋舌。“靳大哥,你真的,真的要――”
“呵呵——”靳威嶼低沉的男聲傳來,震盪着清歡的耳膜,那麼震盪人心。
在清歡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嘩嘩的流水聲傳來。
“啊――”清歡尖叫一聲,徹底懵了!她趕緊閉上眼睛,害怕自己看了不該看的東西長了刺眼。
他,他,他怎麼可以這樣?
她還在這裡,他怎麼解的出來啊?
可是,人家靳威嶼就是心理素質這麼好,當着清歡的面,不管她看或者不看,他都一手摟着她,一手解決了小便問題,親自上演了一幕什麼叫做好的心理素質!
清歡閉上眼睛,等到嘩嘩的流水聲沒有了的時候,還是沒有睜眼。
因爲靳威嶼他似乎並沒有把始作俑者關進去,他似乎也不着急,這讓清歡很是惱怒,只能閉着眼睛叫囂:“靳威嶼,你這個老流氓,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再說我老,信不信我在這裡讓你知道什麼是老當益壯!”靳威嶼似乎格外反感清歡說他老,所以一開口的嗓音也在這狹小的廁所裡顯得格外的冷寂,清歡猛地睜眼,瞪着眼前的男人,他正低頭看着她,那俊冷剛硬的臉上劃過一絲絲冷豔,似乎真的被清歡的話給傷到了一樣,瞬間就冷寂了表情!
乖乖!
不會這麼不經打擊吧!
可是看他這麼冷了臉,清歡覺得自己居然變態的感到了竊喜,真心舒爽啊!
她露出得意的笑容,“靳大哥,你的確是不年輕了,老當益壯也好,壯如犛牛也好,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
靳威嶼的眼神倏地眯了起來。
清歡不怕死的笑着道:“那就是,靳大哥你是個流氓,這個事實永遠不會改變!沒有節操和道德,你就說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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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威嶼低頭看着許清歡,她該慶幸自己不打女人,不然,今天非得動手抽她這張小嘴!
不過,許清歡這張小嘴的確很誘人,紅紅的,潤潤的,透着健康的光澤,像是剛採摘的紅櫻桃,誘人品嚐。
看着靳威嶼那張俊逸的臉,倏地眯起的眼睛,透着的危險的視線,清歡揚起下巴,不服輸地道:“靳大哥要是還不打算走的話,我就不客氣了!反正你愛露,我雖然不愛看,但是也可以勉強看看!不過靳大哥你病了,露陰癖也是一種病態,需要看心理醫生,你要是沒有醫生找的話,我可以介紹一個給你,幫你看看你不健全的心理!心理衛生很重要的!”
她知道靳威嶼還沒有收起來兵器,所以她一直沒有低頭,但是他再不收起來,她就看好了,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
而她的話,更是具有諷刺意味。
果然,她說完,靳威嶼的周身瞬間就散發出凌厲的氣勢,目光銳利地欺近清歡,緊緊地鎖住她的小臉。
雖然是單薄的身體,臉色也不是很好,甚至臉上還隱隱有耳光印記,可以看出她回許家並不是愉快之行。可是就是這樣一張小臉,卻迸發着一股銳利之色,宛如已經準備好戰鬥的士兵,微眯着雙眼,薄脣緊抿,下巴微揚起,那麼倨傲!
這就是許清歡,這小妮子在這種時候,馬上要被押送到國外了,還這麼傲氣,也不求他,靳威嶼看着她是既意外又生氣!
“靳大哥,你再不出去我就叫了!”清歡現在真的忍不住了,她覺得她的尿已經從膀胱裡溢出來急匆匆的往輸尿管這邊擠壓,眼看這就要決堤,那絕對不是一條內褲和一條褲子可以擋得住的!一旦決堤,那絕對是如滔滔江水一般蔓延開來,呈一發不可收之狀!
“叫吧清歡,魏朗和丁晨被我的人牽制住了,不會有人來救你!”靳威嶼此時還抱着清歡。
什麼沒人救自己?
她壓根沒想着誰救她。
她就是想喊聲音大點,吵聾了他!
於是,清歡忽然踮起腳尖,伸起胳膊,把兩隻手卡在了靳威嶼的脖子上!
靳威嶼微微一怔,低頭看着她,好整以暇!
“靳大哥!”清歡低聲喊了他一聲,如蘭的氣息噴在了靳威嶼的臉上,引發他呼吸急促了一下。
清歡忽而笑了起來,露出狐狸一般奸詐的笑容,接着,小聲道:“靳大哥,你還不把你家寶兒放在褲子了,這麼露着萬一被風颳走了可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