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言沒多想,畢竟下午還有厲氏的內部高層會議。內容就是圍繞度假區項目的開展。
因爲項目的信貸已經談好合作了,就只等項目精確之後開始全面啓動了。
開完下午的回憶厲司言今天就放下手裡的工作早點回去了,回到厲家別墅不過才六點,客廳裡沒有人,厲司言上樓臥室裡也沒有人,厲司言有些擔心,給時晚晚打電話。
厲司言問:“你在哪裡呢?”
時晚晚:“在外面和圓圓吃飯。”
厲司言這纔想起中午的時候顧清九發了個信息給自己說度蜜月已經回來了。
厲司言又接着問道:“把吃飯地址發給我,吃飯我去接你。”
“抱歉,今天我答應了和圓圓一起睡,不用來接我了,先這樣。”
厲司言還沒有反應過來,那邊就已經掛斷了,瞬間有種不爽的情緒。
厲司言又接着給顧清九打電話。
“喂,厲哥。”
厲司言直接問道:“知道你老婆在那個餐廳和晚晚一起吃飯嗎?”
顧清九:“不知道啊,回到住處圓圓就出去了,要不我打電話給你問下?”
厲司言說了聲“嗯”就掛斷了。
過了沒多久顧清九的語音發過來了,“厲哥啊,這何圓圓不告訴我在哪個地方,我也沒轍啊!”
中午時晚晚從厲氏出來就收到了何圓圓的電話,說是已經回來了,問時晚晚什麼時候有空把禮物拿給她,時晚晚當即決定過去找她。
何圓圓把禮物給時晚晚,還給她分享照片,時晚晚都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她覺得時晚晚的狀態有些不太對。
“你這是和厲司言鬧矛盾了?”
時晚晚沒有可以隱瞞:“應該說是我單方面的不高興吧。”
厲司言:“怎麼了?你可不是喜歡一個人生悶氣的人,你都看得很開的。”
時晚晚言簡意賅把厲司言的初戀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說出來。
何圓圓憤憤道:“都說初戀對男人的意義是不染雜塵的清純。更何況聽你這麼一說感覺還是個白蓮花綠茶婊,越是這樣越不能被她氣到,這不是就是她想要的嗎?”
時晚晚嘆了口氣:“我也不想這樣,但我就是控制不住忍不住的在腦海裡描繪她說過的畫面。”
何圓圓沉吟了一下:“一個人若是真心喜歡另一個人,因愛就會生怖,什麼都會變得患得患失,晚兒,你是真的陷進去了。”
時晚晚不說話。
何圓圓繼續說道:“其實我看厲司言不是那種會跟人糾纏不清的人,晚兒,要不你就跟他好好談一下這個事情吧,他說不定沒那個意思,都是那個女人搞鬼呢?”
“而且厲司言的條件這麼好,保不齊這個女人爲了上位能做什麼不要臉的事情,晚晚,你的性格可別吃虧了。”
時晚晚回道:“嗯,我知道了,我會考慮的,現在不想提他了。”
何圓圓知道時晚晚心情鬱悶,問道:“我們好久都沒有一起看電影了,剛好有部新上映的片子有你欣賞的老演員,我們去看電影怎麼樣?”
時晚晚看了一眼何圓圓,兩人瞬間心領神會,起身兩人直奔電影院。
看完電影也傍晚了,兩人就去吃晚餐,吃晚餐的期間時晚晚收到厲司言的電話,時晚晚直接跟他回覆不回去了今晚。
過了幾分鐘何圓圓的手機也響起了,是顧清九打來的,問她在哪裡吃飯,她當然知道這是替誰問的,打了一會哈哈也掛斷了。
兩個人吃晚飯還去逛了一會商場,回到酒店大堂差不多都快要十點了,
時晚晚的心情有一點了,跟何圓圓有說有笑的進入大廳,完全沒注意到在大廳一旁等候的厲司言,知道厲司言站在她的面前。
時晚晚抓緊手上的包,擠出一抹微笑:“你……你怎麼在這裡?”
厲司言回道:“來接你回家。”
“我不是說過今晚和圓圓睡一晚嗎?”
厲司言郝然一笑:“晚晚,你有點不懂事了,何小姐跟清久是新婚蜜月怎麼好打擾他們呢?”
“可是……”
時晚晚話還沒說完,被一旁出現的顧清九給打斷了:“嗨,嫂子。”
何圓圓瞪大眼睛問:“顧清九,你怎麼也在這裡?”
顧清九攤開手掌聳了聳肩,意思很明瞭爲什麼會在這裡。
時晚晚向何圓圓投去求助的眼光,何圓圓只能回以一個愛莫能助的微笑。
時晚晚還想有所掙扎。
被厲司言直接摟過肩膀說:“何小姐,這一下午晚晚都麻煩你了,現在天色也不早了,我就把她帶回去了。”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就回到了家。
李伯看見兩人一起回來本想高興的打個招呼,卻感覺帶兩個人的氣氛有些不對,示意傭人退了下去,自己也默默去做別的事了。
時晚晚上了樓回到臥室,“抱歉,我今天有點累了,我先去洗漱。”
不等厲司言開口,他就被晾在了原地,他嘆了口氣還是去了書房處理公事了。
時晚晚躺在牀上哪裡能夠睡着着,翻來覆去大半個小時。
厲司言一會去樓下客廳,一會又去了廚房,來來回回好幾趟。
時晚晚想這房子的隔音怎麼這麼差了,躺牀上還能把樓下的動靜都聽得一清二楚的。
厲司言終於從書房出來幾步到了走廊上,時晚晚甚至能聽到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
時晚晚一把揪住半蓋的被子,門把手開始轉動,她立刻就閉上了眼睛。
厲司言推門進來,屋裡很安靜,窗簾都被拉上了,光線有點暗,牀上的時晚晚側臥蜷縮在被子裡,閉着眼睛似乎睡得很香。
厲司言此刻的心情很祥和,每天在公司忙得沒有時間休息,就算時間很晚了也想迫不及待的回家看她一眼,看着她就這樣安靜的睡容,心裡都是充盈的滿足感。
厲司言擡手將時晚晚臉上的碎髮挽到耳後,又俯身下去,在她的脣角輕輕的落下了一個吻。
時晚晚鼻息裡都是厲司言縈繞而來的氣味,熟悉的晚香玉的味道。
她忍住自己不讓厲司言發現自己在裝睡。
好在厲司言沒有逗留多久,一個淺吻之後便去了衣帽間拿了浴袍又下樓去了。
直到臥室門再度被關上之後時晚晚才慢慢的又睜開雙眼,不禁用手摸了摸剛纔被吻過的脣角。
時晚晚一手拉起被子,把自己整個從頭到尾蒙的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