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不讓你吃,幹嘛吃那麼快,可別把胃給撐壞了。”
剛剛時晚晚在飯桌上,大快朵頤,嘴裡的食物愣是一點都沒空着,老太太還連忙給她夾菜,說讓她多吃點。
旁邊的厲司言怎麼勸也不聽,老太太還說什麼不要餓壞了她的重孫子,可最後,時晚晚還是吃撐了。
“嗝,這不是怕奶奶失望嗎,再說了,在醫院裡一點胃口都沒有,怎麼一到家胃口反而好了呢。”
時晚晚輕輕的撫摸着肚子,擡眼看去遠處的星空,頓時覺得心情舒暢,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兩人並肩走在路上,夜風也慢慢的吹了起來,還好厲司言有先見之明,給她帶了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
這時路邊攤上有一個賣首飾的路邊攤,時晚晚這纔想起來安然送的手鍊,便隨口問了一句。
厲司言將事情的經過全部都告訴她。
時晚晚聽後義憤填膺,肚子裡燃燒起一團火苗,“怎麼會有這種女人,之前還覺得她可憐,現在還真是得寸進尺,更加的沒有底線了,真是可憐了圓圓了,原本是衝我來的,現在卻讓她替我背了鍋。”
“沒事了都,我已經給她點教訓了,諒她以後不會再節外生枝了,已經把她送到國外去了。”
時晚晚還準備親自報仇,沒想到厲司言已經先動手了,只好作罷。
“馬上好像就快要入秋了,現在都有點冷了呢,不過好像我記得司言你的生日快到了吧。”
厲司言愣了一下,他從來都不記得自己的生日,而且每年生日也只有老太太記得,每次給厲司言打電話提醒他給自己過生日。
可是厲司言每次都忙於工作,當時答應了,隨後就忘記了。
時晚晚攏了攏肩頭的外套,吸了吸鼻子,扯了扯厲司言的胳膊,說道:“有點冷了,咱們回去吧。”
厲司言看了看時間,逛的也差不多了吧,是該回去了。
兩人都洗完澡,舒舒服服的躺在了牀上,時晚晚乖巧的躺在他的懷裡,刷着手機,厲司言也拿着平板電腦處理公事。
畫面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幸福,昏黃的燈光下映襯着兩人的身影,如藝術家的畫像一般那麼的美好。
“晚晚,明天我該去上班了,你自己一個人在家好好的。”
厲司言確實是該上班了,時晚晚住院起碼有半個多月了,這半個多月裡,厲司言都沒有管過公司,一切都是李淵一手操辦的。
時晚晚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隨後打了個哈欠,她收起手機,蓋好被子,說道:“我困了要睡覺了,你也搞好了也早點睡覺吧。”
厲司言放下手裡的事情,幫時晚晚蓋好被子,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吻,說道:“嗯,快睡吧,一會兒我也該睡了。”
時晚晚閉上眼睛,孕婦很容易犯困,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一夜好夢,時晚晚睡醒以後,旁邊已經涼透了,她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上午十點鐘了。
她下牀穿上拖鞋,迷迷糊糊的打開衣櫥,衣櫥裡滿滿的都是各色各樣的衣服,各種款式都有,在任家,她從來不愁衣服穿。
有一大半是新加進去的孕婦裝,她隨便挑了一件大碼的白色裙子,上面有一些碎花,她隨便的打扮了一下,畫一個淡妝,今天她的心情有些好。
她下樓簡單的吃了個飯,在網上買了幾個毛線球,準備織一件圍巾,是準備給厲司言的生日禮物,剩下的是準備給還有幾個月出生的寶寶的衣服。
她一上午也沒什麼事可做,只好去花園裡修剪一下花,眼看着要中午了,就給厲司言準備了一些飯菜,準備給他送去公司裡。
剛到公司,有幾個前臺也認識時晚晚,給她帶路,搭進了vip電梯裡,到了最高的一層樓,正是厲司言的辦公室。
她推開門,發現辦公室裡空無一人,正好這個時候李淵從她的後面走了過來,“少夫人?你來了?”
時晚晚回頭看是李淵,笑了笑,拎起手裡的飯盒,說道:“我來給司言送飯來的,他人呢?”
“少爺今天有一整天的會議,我來辦公室拿些資料,少夫人您先等一下,我這就去叫一下少爺。”
時晚晚攔住了他,說道:“不用了,我先等一會兒就行,等他開完會就行了。”
李淵口頭上是答應了,但是他豈能怠慢了時晚晚,連忙跑去跟厲司言報告,說是少夫人來看他來了。
厲司言哪有心思開會,撂下了十幾號人,去見他心愛的女孩去了,李淵只好留下來打個圓場。
“休息一下,總裁有事一會兒就來了。”
此時的時晚晚正在厲司言的辦公室裡安心的等着,她也是很有耐心,知道厲司言好久都沒換處理公司的事情,忙一點也很正常。
突然門被打開了,門外站着厲司言,一襲黑色的西裝嚴肅而有帥氣,不管什麼衣服穿在厲司言的身上,都是那麼的好看。
厲司言天生骨相就很好,五官端正,像上帝精心雕刻的一般,濃黑的眉毛斜斜的橫在了髮鬢兩邊,一雙眼睛犀利幽深,如珠寶一般明亮。
鼻樑高高挺立,俊美孤傲的臉龐,隱隱的透着一種不可抗拒的孤傲冷峻的貴族氣息。
厲司言從小就有受到厲家的皇家教育,品性修養以及言行舉止之間都透露着最貴的貴族氣息,讓人可望而不可即。
當看見時晚晚的那一刻,厲司言的眼眸裡露出不加掩飾的愛意。
時晚晚起身,朝着男人小跑了過去,厲司言也是張開了懷抱,任由着她在自己的懷裡撒嬌。
“你不是要開會嗎,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時晚晚以爲自己要等好久,沒想到不一會兒厲司言就出現了,她剛剛還跟李淵說不要去打擾他,沒想到李淵還是去了。
“嗯,剛好有時間休息,只有二十分鐘哦。”
厲司言只是善意的哄騙她,覺得她好不容易來一趟,不能讓她等太久,況且她的事情,比任何事情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