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琳擋在時金枝的面前,僞善的說道:“晚晚,你別生氣,你妹妹她也是氣糊塗了纔對你說出這樣的話。”
時晚晚:“還挺沉得住氣,這點你就該跟你媽學學,小不忍則亂大謀。你多求我一些,我真的會把底片給你也說不定。”
陳琳對着時金枝說:“金枝,快給你姐姐道個歉。”
時金枝看着趾高氣揚的時晚晚,憤憤到:“我纔不會對時晚晚這個賤人道歉,死都不會。”
時晚晚無奈的說道:“你不對我說道歉也好,心裡的罪惡感也小一點,我也不防實話告訴你,就算你對我道歉哈頭點腰我也不會把點底片給你們的,我就是想耍耍你們,看你們母女臉的演技能有多高。”
陳琳怒火中燒,自己能夠勾搭上時曜海,打敗時晚晚的母親傅清卿上位,沒想到卻來被這個小丫頭騙子給耍了擺了一遭。
陳琳謾罵道:“時晚晚,別以爲現在勾搭上了厲司言,有個靠山了,就高枕無憂了,從你媽死後不久我就能登堂入室,你的道行還淺着呢。”
時晚晚:“你不配提我媽,就算我勾搭上了厲司言也是我自己的本事,以前我妥協多次受制於你們是因爲我還不能跟你們對抗,現在我有了厲司言就不一樣了,我不會再跟你們虛僞與蛇,我會把原本屬於我媽和自己的都一點一點奪回來。”
時曜海現在擁有的都是婚後靠着傅清卿的嫁妝和時晚晚外公的人脈和幫助得到的。要不是時晚晚外公,怎麼會有現在的時氏,他時曜海不過是窮鄉僻壤的窮小子一個。
當年要不是傅清卿被時曜海所矇蔽了堅決要嫁給他,時晚晚外公是絕對不會同意自己的寶貝女兒下嫁給時曜海的。
就連現在的時家別墅也是時曜海跟傅清卿結婚時,外公所贈送的。
時晚晚本來對陳琳母女沒那麼厭惡的,畢竟自己的母親死後時曜海說要續絃是自己年齡還小爲了照顧自己。
確沒想到被時晚晚得知時金枝就是陳琳和時曜海的女兒。
時晚晚這才發現自己的母親被矇蔽了這麼多年,甚至懷疑自己的母親的死也是跟這兩狗男女有關係,但是沒有證據。
聽時晚晚這麼篤定的態度,陳琳還是有些慌張的, 自己做時曜海的小三十多年才最終進的時家門,怎麼甘心這樣的生活會被人摧毀呢。
陳琳還是裝作氣勢很足的說道:“時晚晚,我能斗的過傅清卿,就能斗的過她的女兒,我還是算比你多吃了幾年飯的人,現在你搭上了厲司言不打緊,誰笑到最後纔是贏家。”
“呵!”
突然,身後傳來一身男人的冷笑,讓人脊背發涼。
衆人扭頭看過去就看到厲司言一身筆挺的深藍色西裝,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朝這邊踱步而來。
厲司言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是他的氣場逼人,他就這樣慢悠的走來,從從容容,周身就全是叫人不敢冒犯的氣度。
厲司言的突然出現,不止陳琳連時金枝也有些慌了。
厲司言冷冷的說道:“不知時夫人能否告訴我誰纔是最後贏家呢?我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
陳琳磕磕巴巴的說:“司言啊…這個…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呢?”
厲司言走到時晚晚身邊,攬着她的肩膀見時晚晚無異,這纔看向陳琳母女,語氣冷漠的說:“時晚晚是我的女人,我寵着她,誰欺負她就是跟我過不去,現在你們兩個上門到我的地盤挑釁,晚晚,你說,我是要怎麼做纔好。”
陳琳急忙說道:“司言,你誤會了,我們都是一家人,怎麼會上門過來挑釁呢,我是帶着她妹妹金枝來上門道歉的?”
厲司言不溫不火:“說起道歉,我這纔想起一件事,昨晚令女設計陷害我一事。”
陳琳乾笑着說:“誤會,都是誤會,金枝也是遭人陷害呢,她昨晚回去之後也受了很多苦,幸好晚晚及時趕到,這纔沒釀成大錯。”
厲司言冷笑一聲,說:“事到臨頭了還敢來騙我,我已經拷問了包間裡設計我的那位小姐,她已經承認了是受時金枝的指使,你還想狡辯嗎?”
陳琳拉着時金枝上前:“金枝,你快說,你不認識那個人,你沒有做這樣的事。”
時金枝唯唯諾諾的說道:“姐夫,我沒有做這樣的事,你相信我啊。”
厲司言:“敢陷害我就該有膽承認,我會讓你們知道陷害我要付出什麼代價,李伯把他們給請出去。”
厲司言攬着時晚晚進屋去了。
時晚晚問:“看你臉色還些蒼白,回家真的沒問題嗎?”
厲司言:“沒事,多休養一會就沒什麼大礙,既然厲太太這麼關心我,那我麻煩我的飲食就由你來照顧了。”
厲太太這三個字讓時晚晚不禁耳朵發紅:“還是叫吳媽來安排吧,家裡都有頂級大廚做的比我好吃且有營養。”
厲司言淡笑着說道:“我就喜歡你做的,好吃。”接着摸了摸時晚晚的頭繼續說道:“我先去上樓洗漱一下。”
厲司言上樓後時晚晚打了個電話給顧清九,詢問他照顧厲司言的注意事項還有飲食問題。
兩個人講了有好一會兒,時晚晚上樓後,推開房門就看到厲司言靠在牀邊,雙眼緊閉,眉頭微皺,似乎是不太舒服的樣子。
時晚晚心想這人不會是洗胃後有什麼後遺症吧。便要上前去查看一下。
厲司言沒有睜開眼,聽見時晚晚走過來的腳步聲說道:“幫我吹乾頭髮吧。”
時晚晚停在原地:“我看你不舒服的樣子,要不要叫顧清九來看一下。”
厲司言:“沒事。”
時晚晚只好轉身去到衛生間把吹風機拿出來,把插頭接到牀頭櫃邊上的插座,然後撥動開關,熱氣就從風筒中呼呼的傳來。
時晚晚把手指插入厲司言的短髮裡。
厲司言的髮質是比較粗硬的,而且很濃密,完全沒有禿頭的跡象,髮絲從時晚晚的手指尖穿過,讓她產生了一種擼狗的感覺。
“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