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要去哪?”雪兒眨着炯亮地大眼睛看着唯一,嘟個小嘴問,“媽咪爲何不和爹地回家?媽咪爲什麼要和大帥哥摟在一起?”
看着雪兒清澈而滿是質問地眼睛,唯一緊張地將纖手攥成拳頭,半蹲下身道,“雪兒,你不是很喜歡大帥哥嗎?以後我們就生活在一起好不好?”
“不好!雪兒最喜歡爹地!”雪兒甩掉了唯一握上的手,急步跑到立威廉身邊,蹙着秀眉,眼裡噙着淚水,抿着小嘴倔強地說道,“媽咪和他走掉好了,反正雪兒是會留在爹地身邊的!”
“雪兒……”唯一如梗在喉地看着雪兒,雪兒眼裡的厭意,如一根生鏽的釘子般刺在了她的心上,形成鈍鈍地痛,身爲一個母親被自己的孩子討厭,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苦澀與悲哀。
在淚水快要奪眶而出前,唯一快步跑出了病房,身後傳來雪兒的哭聲,“雪兒討厭媽咪,討厭媽咪!”
和歐陽耀回到他在英國的別墅時,天色已經漸黑。
豪華地客廳裡,唯一冷眼看着歐陽耀道,“這下你滿意了吧?我傷害了威廉,還被我女兒討厭,你終於報復成功了,如你願以償了。”
聽着唯一冷漠地語調,歐陽耀緊攥了腿側的大手,點頭道,“還算滿意。”即使這並不是他想看見的結果,他卻還是脣角噙着邪笑地問,“被自己的女兒討厭是一種什麼感受,說來我聽聽。”
“這算是什麼?算你對威廉的懲罰,還是對我忘記你的懲罰?”唯一怒聲問。
優雅地坐沙發上,歐陽耀挑眉道,“對你們的懲罰,你早就知道了甄真爲什麼離開我,卻還隱瞞了我這麼久!”
“你。”唯一氣結,“你就是一個瘋子,一個惡魔!”轉身,她快速朝門外走去。
“你要去哪?”歐陽耀冷聲問,見唯一不回他,只是徑自往前走,他幾個箭步攔住了唯一的去路,蹙眉道,“你要去找立威廉嗎?”
“是又怎麼樣?”唯一氣憤地昂着下顎,瞪着歐陽耀道,“我沒辦法和你這樣一個瘋子共處一室。”
“是嗎?那很可惜,因爲這個瘋子是你的丈夫,即使你再不想承認卻還是你的丈夫!”歐陽耀陰沉着俊臉,倏爾打橫地抱起唯一,沉聲道,“哪兒也不準去,只許留在這裡。”
“歐陽耀你放開我!”唯一用力地捶打着歐陽耀的肩膀,修長地手指不禁抓傷歐陽耀的脖頸,掙扎着吼道,“快放開我!我要離開這裡!!”
“我說了,哪也不準去,你只是我的妻子!”
來到臥室,歐陽耀將唯一毫無憐香惜玉地摔在席夢思地大牀上,看着她眼中流露出如受驚了白兔般的眼神,他滿意地輕笑,“今晚,我會用行動來告訴你,誰纔是你的丈夫,你應該爲誰盡妻子的義務!”
“我會恨你的。”唯一清澈的眼眸中流動出倔強地神情,抿脣道。
“無所謂。”歐陽耀低頭,細碎的吻落到唯一的臉頰、脖頸……大手倏爾撕碎了唯一單薄地衣衫……
晶瑩地淚水自唯一的眼角潺潺滑落,羞憤地閉着眼睛,緊咬着貝齒不想看見歐陽耀的俊臉,原來,曾以爲他對她所有的好都只是誤會一場!輕語道,“歐陽耀,我好恨你。”
“恨吧,只要能被你一輩子記住,那就恨吧!”歐陽耀沙啞如蠱惑地聲音說道。夜漸深,樹梢上的月兒映照出牆面上兩個交疊在一起影影綽綽地的人兒……
明媚地陽光透過窗縫鑽進臥室。早已睡醒的歐陽耀在洗過澡後,穿着舒適的雪紡睡衣慵懶地倚靠在牀前,微蹙劍眉,神情複雜地看着未着寸縷,昨晚被他累壞了的小女人,她精緻地小臉上還有着些許未乾的淚痕,白晳地脖頸處有着顯眼地玫瑰吻痕,令她有着說不出的嫵眉風情,也不禁讓他回想到了昨晚瘋狂的自己。
他是怎麼了,是對女人的飢渴纔會那般不受控制的要了她,還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將她留在身邊?“歐陽耀,我好恨你”唯一冷冷地話迴響在耳畔,歐陽耀煩躁地不想再想,邁開修長地雙腿走向換衣間……
當唯一從睡夢中驚醒時,一雙明亮地大眼睛如同小白兔般紅腫,警惕地環視四周,渾身似散了架子般的疼痛,提醒她腦海裡出現的畫面不是夢,而是真真實實的發生了。
望着地上殘碎地衣物,唯一緊咬住下脣,她告訴自己,沒什麼可哭的,就當是被狗了,但心卻還是會痛,也許,是因爲歐陽耀讓她失望了吧,她天真的以爲,他只是會像以往般嚇嚇她而已,他不會真正傷害她。
淚水在控制不住滑落時,她快速起身,在衣櫃裡胡亂找了件衣服後,離開這間給她帶來羞辱的臥室。
聽着高跟鞋走在樓梯上所發出的聲音,沙發上優雅端坐地歐陽耀不禁扭頭看去,只瞧見唯一穿了條白色蕾絲公主裙,襯着她本就漂亮的小臉更加精緻,她將捲髮慵懶地披在玉頸處,似故意遮擋住那些“玫瑰吻”,輕快地步伐,像個公主般氣質高貴地緩緩走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