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唯一聽見了令她羞辱的衣服被撕碎地聲音,她眼裡多出了一層水霧,掙扎道,“歐陽耀,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幹嘛表現出那麼痛苦的表情?”歐陽耀大手攫起了唯一細嫩地下顎,冷峻着臉俯在她的耳畔冷魅道,“盡妻子的義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還是說,你只想給立威廉做,只想爲他生孩子?可惜,我偏偏不允許!”
餘音落,細碎地吻如狂風暴雨般落在唯一暴露在空氣中的身子上,歐陽耀如着了魔般在唯一身上毫無憐惜地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記,在沒有發現唯一吃避孕藥之前,他從來沒有往孩子這方面想過,可在發現她吃避孕藥後,他就要正視這個問題了。
這該死的女人,有多少個女人想懷上他的孩子,偏偏她居然不想懷上他的孩子?既然如此,他就偏偏要讓她懷上他的孩子!……
當下身傳來疼痛時,還絲毫沒有準備好的唯一痛地咬上歐陽耀的肩膀,直咬地口腔滿是血跡,她卻還是不鬆口,似乎想以此來報復歐陽耀。
歐陽耀痛地悶哼一聲,幽藍地眼眸看着身下野貓一樣即使痛苦也還是給以適當反擊的唯一,他的動作稍適減緩,沙啞而性感地聲音彷彿世界上最好聽的音符,“女人,不要企圖避孕藥會幫到你,因爲我根本就不會給你這個時間,只有懷上我的孩子,你纔不必夜夜”侍寢“!”冷酷地說完,歐陽耀釋放過,抽身離開了唯一的身子,徑自走進浴室。
唯一眼角地淚水如泉般滑落,她將身旁的被單裹在自己的身上,緊咬地下脣早已流出血跡,她無力地蜷縮,無聲的哭聲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有多麼痛。
呵呵……她再一次被自己的合法丈夫強bao了……
“歐陽耀,你不配讓我生下你的孩子,我非但這輩子不會生下你的孩子,就連下輩子也不會,下下輩子更也不會!”憤恨地說完,唯一快步走到衣櫃前,隨手穿了條裙子跑了出去。
浴室裡的歐陽耀並沒有阻止唯一跑出去,只是脣角勾了冷凝地弧度,“我不配,難道只有立威廉配嗎?”裹了條浴巾,邁着修長地雙腿出了浴室……
歐陽耀命傭人禁止了唯一出去的權利,所以此時,髮絲蓬亂的唯一,像個遊蕩的魂般坐在別墅外的某角落裡,仰頭望着朗空中最大的一顆星星,她像個孩子般大哭出聲,“媽媽,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樣?我只是想簡單的生活,連這點兒要求都成爲奢望嗎?歐陽耀是個混蛋,是個魔鬼,我爲什麼會遇見他……”
趕走了那個叫可妮的纏人女人,歐陽耀穿着浴袍,慵懶地坐在客廳裡煩悶地飲酒,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他將烈酒一飲而進,藍眸遞向牆上的鐘表,時間已經指向凌晨一點多了,看了看空空如也地門口,他起身走了出去,在偌大的院子裡尋找唯一的身影,“女人,你給我出來!”
寂靜地夜裡隱約可以聽出歐陽耀焦急地語氣,回答他的是不知名地鳥兒在鳴叫。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後,歐陽耀在一個花圃邊沿看見了蜷縮着睡着的唯一。
月光爲她披上了一層淡淡地銀色光芒,她亞麻色地大卷隨意披散,精緻地小臉睫毛還掛着晶瑩地淚水,使她看起來像極了受到委屈讓人不可褻瀆的仙女。
歐陽耀半蹲下身,不由自主地伸手輕拭掉唯一地淚水,其實他也並不想那麼對她,只是在面對她的事情上,他會像失去了理智般瘋狂。在得知她是和立威廉一起離開的,整整一下午,他都在鬱悶中度過,終於見到她回來了,結果,她卻揹着他吃避孕藥,這不禁把他鬱悶的心情加了把火!
大手輕輕地掠過唯一額頭上的紗布,輕喃道,“不是和立威廉去的嗎?怎麼還會受傷呢?”
睡夢中,唯一哽咽出聲,這聲哽咽不禁使歐陽耀沒由來地一陣心疼,他彎腰小心地抱起唯一,走向別墅……
痛,是唯一在第二在醒過來的第一反映,迴響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唯一就恨地牙癢癢,坐起身,低垂下眼簾,發現她已經換了一身睡衣,機警地環視四周,沒有發現歐陽耀的身影。
敲門聲突然作響,拉回了回憶着神經緊張的唯一。
“少奶奶,我可以進去嗎?”
“進,進來吧。”聽着少奶奶的稱呼,着實讓唯一覺得不適應。
門被打開,最前面三十幾歲的女傭人最先開口道,“少奶奶,請您挑選今天要穿的衣服。”隨後將手指向後面三人,她們分別推着鞋子、衣服、裙子等衣架,這樣的排場,使唯一一時摸不到頭腦。
“是歐陽耀讓你們這麼做的?”唯一問。
“是的,少奶奶,是少爺吩咐的。”
“不要叫我少奶奶,叫我唯一吧。”她不要和那個人扯上這麼明確的關係,唯一續爾道,“歐陽耀人呢?”
“少爺在外面打高爾夫球。”
唯一下了牀,隨意拿了套休閒裝穿在身上,想包裹住自己身上顯而易見的吻痕,梳洗好後剛準備出去。奈何,卻被三個傭人稱爲桂姐的女人攔住了,她問,“少奶奶,您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