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唯一,你瘋了嗎?!!”歐陽耀抓住唯一地雙手,阻止道,“聽着,你只有把這個孩子平安的生下來,我纔會讓你見到雪兒!”
“雪兒……”唯一想到已有兩月不見地雪兒,她淚眼婆娑,質問道,“歐陽耀,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既然讓我懷上了你的孩子,又爲什麼又讓韓慧彩懷上你的孩子?!”抹了臉頰不小心掉落地淚水,續爾道,“那個人,爲什麼偏偏是韓慧彩,你一定要用這種方法來羞辱我嗎?歐陽耀,你不就是想要一個孩子嗎?讓冰清玉潔地韓慧彩給你生吧,別讓我這種下賤女人給你生,放了我吧,就讓我們像兩根交叉而錯地線,在錯誤地時間相伴了下,然後漸遠,永遠的分開,不好嗎?”
唯一懇求地目光看着歐陽耀,淚水潺潺滑落,訴着這一個月來的委屈,“雪兒被你綁走,接着是豔照事件,又暴出雪兒不是威廉的孩子,這一連串的事情使我真的好累,你知道嗎?這些已經達到了我的底線。我甚至想過,吃些安眠藥死掉吧,被傳出這樣不堪的事情,到最後連雪兒的爹地都不知道是誰,這樣不恥的我,不應該活在這世上,但是,當我躺在牀上拿起安眠藥的那一刻,我看見了雪兒,我的雪兒才四歲,我不能讓她在沒有親生爹地陪在身邊後,連媽咪也沒有了。我求求你歐陽耀,放過我吧,我只想領着雪兒簡簡單單地生活。”
看着幾乎要崩潰地小女人,歐陽耀不禁心疼地將她擁在懷裡,想到她曾有過自殺的打算,他就將她擁地更緊,撫摸着她的秀髮,溫聲道,“你這個傻女人,你真的以爲,隨便一個孩子都是我歐陽耀想要的嗎?那樣的話,我的孩子早就已經有十個八個了,我只是想要一個和你的孩子,我們的孩子,至於讓韓慧彩懷了孩子的事情,那只是一個意外。”
唯一猛地激動地推開歐陽耀,難以置信地看着他問,“什麼叫做意外?如果每一個男人都在搞大一個女人肚子時,用意外兩個字打發了,那爲什麼還要有婚姻?我們的婚姻從來都不是神聖的,所以,你就算搞大別的女人的肚子也無所謂,雖然我會難過,但至少我不會痛的快死掉了,爲什麼偏偏在我發現自己愛上你的時候,你卻讓我親妹妹懷上你的孩子?!歐陽耀,你好殘忍,你讓我愛上了你兩次,又深深地傷害了我兩次!”
在聽見唯一說愛自己高興之餘,歐陽耀只能歉意地將推打他的唯一抱地更緊,“對不起,是我的錯。那晚我喝醉了,把她當成了你,第二天我才知道,她是韓慧彩,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
“真是難得,高高在上你,竟然會低聲下氣的和我解釋!”唯一哭着推開歐陽耀,撕吼道,“可是晚了,我已經不想再和你有任何關係了,如果你還有對我的那麼一丁點兒愧疚的話,就放了我吧,把雪兒還給我,把離婚協議書籤了,讓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她最後滿是淚水失落地眼眸看了眼歐陽耀,漠然地轉身,獨自向前走去。
歐陽耀凝着掌手,唯一所掉落地淚水,是那般滾燙,似乎足以灼傷了他的手,然後順着灼傷的手滴進他的心裡,他倏爾想到司徒爵的問話,“問你一個問題,你現在腦海裡經常出現的是甄真還是高中生?說白了,你現在是愛甄真還是愛高中生?”好似在這一刻,他終於有了答案。
扭頭,藍眸通徹地看向前方那抹搖搖欲墜倒下地倩影,他忽爾緊張地跑了過去,心疼地看着臉色蒼白,眼角還帶着淚花昏迷地小女人,他擲聲道,“我已經失去了甄真,不能再失去了你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韓慧彩那,我會給你一個交待。”
在得知韓慧彩懷孕一事後,歐母和歐父喜笑顔開,此刻,倆人正坐在沙發上,把韓慧彩當成寶一樣噓寒問暖,卻在看見歐陽耀抱着唯一走進來時,仨人的笑容僵在臉上。
“你,你怎麼把她帶回來了?”歐母驚訝地問,續爾看着徑自往樓上走的歐陽耀怒道,“她不是主動和你提出離婚了嗎?爲什麼還把她帶回來!是不是她反悔了,賴着你不同意離婚?!”
“媽,這是我的事情,我不希望您過多的插手。”歐陽耀頓步,轉而冰潭似地藍眸看着臉色難堪地韓慧彩,無情地說道,“你肚子裡的孩子打掉吧,我只會接受韓唯一的孩子。”
“什麼?”韓慧彩難以置信地猛然攤坐到沙發上,雙眸含淚地看着冷酷着俊臉的歐陽耀,她沒想到歐陽耀會說出這麼殘忍的話。
反映過來的歐母不禁看向歐陽耀懷裡昏迷的唯一,“你是說她也懷孕了?”
“她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歐陽耀蹙眉,疼惜地凝着即使昏迷也還是微擰着秀眉地小女人。這個笨女人,如果他不發現的話,她是不是就會將他們的孩子真的拿掉呢?如果沒有拿掉的話,她要他給韓慧彩孩子的爹地,那她的小孩子怎麼辦?擡眸看向歐母等傭人,以絕對氣勢地宣佈道,“只有韓唯一纔是我歐陽耀的妻子,也纔是這個家裡的少奶奶!”在衆人怔愣時,他轉身朝樓梯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