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不是懂浪漫的男人,你也不是懂浪漫的女人。”歐陽耀額頭呈現黑線,優雅地坐上牀沿摟着唯一,擲聲道,“史達芬說,女人都喜歡浪漫,尤其是懷孕的女人,所以我就想,我從來都沒有送過你玫瑰花,就將這些玫瑰花送給你,本以爲,你醒來至少會說,老公謝謝,然後高興地吻上我的臉頰。”
唯一笑着,倏爾吻上歐陽耀無懈可擊地側臉,她紅了臉頰,溫聲道,“老公,謝謝你。”
“什麼?”歐陽耀俊臉泛起驚喜,炯炯有神地藍眸看着唯一問,“你剛纔說什麼?”
“我說,老公,謝謝你。”唯一害羞地摟上歐陽耀地脖頸,“我不是不懂浪漫,而是你給的浪漫太突然,讓我幸福到忘了應有的迴應,我喜歡你送的玫瑰花,更喜歡你討我歡心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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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聽到唯一的那聲老公,要比籤成幾千萬的生意還讓歐陽耀來的興奮,這是唯一,第一次叫他老公!
要不是礙於手上還綁着紗布,他真想將起這個小女人抱起來轉一圈,高呼萬歲。想着,歐陽耀又取出錢夾,從錢包裡取出一張白金卡遞給唯一,“聽說,老公的錢都要上交給老婆,這張卡的密碼是……交給你了!”
唯一目不轉睛地盯着歐陽耀一閃窘境地俊臉,忽爾發出一串爆笑,“惡魔,你幹嘛這麼可愛啊?”笑着笑着,笑着出了眼淚。
“怎麼哭了?”歐陽耀立即緊張道,輕拭着唯一臉頰上地淚水道,“別哭啊,是不是我哪裡做錯了?你告訴我,別哭啊。”
“你沒有做錯。”唯一窩在歐陽耀懷裡,“我只是覺得,我太幸福了,害怕幸福有一天會長了翅膀,從我身邊飛走了。”
“傻瓜。”歐陽耀寵溺地吻着唯一地秀髮,安慰着懷裡的小女人。
這一刻歐陽耀才發現,他的小女人其實一點兒也不堅強,也只是一個愛哭、愛多愁善感需要人呵護的小女人,“老婆,我們會幸福下去,會永遠的幸福下去。”
“嗯。”唯一重重地點頭。歐陽耀,拜託你給我多一點兒的愛,讓我在某天可以鼓起勇氣問你,是愛我還是甄真,或者,我仍是甄真的替代品……
距離新年的前一天,唯一接到立威廉的電話,說他已經帶着雪兒登機了,告訴她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然後就掛斷通話了。
也在當天下午,唯一被歐陽耀從醫院接回了別墅,被點錣着喜慶事物的別墅處處洋溢着新年的氣氛。
唯一澈眸看着沙發上坐着的歐父、歐母、韓父、繼母以及挺着大肚子的韓慧彩,頓時沒了之前的好心情,她倒情願住院。尷尬而禮貌地打了聲招呼道,“你們坐,我先上樓了。”
“我陪她一起。”歐陽耀小心地攙扶着唯一。
這一次,歐母並沒有發表什麼言論,只因經歷了歐陽耀上次要跟唯一“出走”的事情,她真是擔心歐陽耀有天會真生她的氣,和唯一再也不回來了。
許嬌倩暗自看着自己受了委屈地女兒,滿眼的心疼,思及,她嘆了口氣道,“慧慧,你還是和媽去醫院把孩子拿掉吧。”
歐母一聽,緊張了起來,“親家母,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這孩子怎麼能拿掉?都已經這麼大了。”
“這孩子生出來也不會是個有爹地疼的孩子,與其讓他受人冷眼,還不如讓他不要出生。”許嬌倩拉過韓慧彩的手道,“慧慧從小就是受人冷眼過來的,我這個當媽的,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如今不想讓慧慧的孩子重蹈覆轍。”
韓慧彩不知母親的真正用意是何,但卻也配合着起身。
歐母見狀,立即拉住母女二人道,“我保證,如果慧慧生了個男孩,我必定會讓陽耀給慧慧一個身份。”
聽言,許嬌倩給韓慧彩遞了個眼色,韓慧彩立即欣喜地問,“伯母,您說的這是真的嗎?”
“絕對真。”歐母焦急地看向歐父道,“你倒是說句話啊。”
到底是久經商場的大人物,歐父怎麼可能看不出許嬌倩這點兒技兩,讓許嬌倩牽着鼻子走,僅看了眼自己的妻子,不怒自威道,“親家母,你如果執意要領着慧慧去把孩子流掉,我們也不反對,隨便吧”
一直沉默地韓父睨着了眼歐父,對許嬌倩道,“胡鬧!哪有人勸女兒拿掉外孫的道理,你真是越老越糊塗了,快領着慧慧過來坐下。”
“好,好,是我老糊塗了。”許嬌倩見好就收,拉着韓慧彩坐下,反正她已經得到歐母的保證,現在只希望慧慧肚子裡的孩子是個男孩。
火樹銀花不夜天,煙花飛舞迎新年……新年。在客廳裡遲遲不見唯一下樓,歐陽耀上樓,推開臥室的門,就看見落地窗前,唯一穿着粉色孕婦裝,纖手扶着隆起的肚子,精緻而神情恬靜地小臉看着外面紛紛揚揚的雪花。
他忍不住加快腳步,由唯一背後環上她和她肚子裡的寶寶,溫熱地氣息隨着講話撲散在她的脖頸上,“怎麼不下樓啊?”
“再等等吧。”唯一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