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的?我栽髒你?”要不是手裡抱着冰冰,唯一真有可能現在就給韓慧彩兩個耳光,證實一下,她真的打了她!“你演的還真是到位!”
“我沒演戲……”韓慧彩哭道。
“夠了!”歐陽耀沉聲打斷兩個女人的爭吵,幽眸看着唯一,“先回去,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
看着哭鬧不止被嚇壞了地冰冰,唯一不甘地點頭,抱着他出了韓慧彩的房間。
“如果你敢打仨個孩子的主意,你付的代價遠比你想像的要多的多!”歐陽耀鷹隼凜冽地寒眸看着韓慧彩,只這一個眼神,足以將韓慧彩嚇地心虛。
歐陽耀冷漠地轉身。韓慧彩倏爾從他背後抱住他,哭道,“耀,你要相信我,那是你的孩子,我是不會傷害她們的,是韓唯一在栽髒我,就像紹傑的事一樣,都是她在栽髒我,在她眼裡,我是一天也不能留在這裡的角色。”
歐陽耀掰開韓慧彩的手,毅然地走了出去。
韓慧彩無力地攤坐在地。耀,你爲什麼要那麼毅然的離開呢?如果你還有猶豫,那麼,我就會猶豫着要不要傷害你的孩子,可是現在……
歐陽耀走到嬰兒房時,發現冰冰已經被唯一鬨着入睡了,他看着滿臉擔心之色的唯一安慰道,“也許不是韓慧彩,別擔心。”
“如果不是韓慧彩那我就更要擔心了。”唯一解釋道,“一個要傷害寶寶的人,我卻一點兒也不知道她的存在,難道不可怕嗎?”
“你太緊張了。”歐陽耀道,“不會有那樣的人存在。”
“我害怕。”唯一氳氤地眼眸看歐陽耀,哽了聲音,“她這次是將寶寶放在地上,萬一,下次是摔在地上,我不敢往下想。”
歐陽耀輕拍着唯一的背,安慰道,“不怕不怕,那樣的假設是不會發生的。”
一連一個星期,嬰兒房都沒有再發生異樣現象。這天,模擬考試後,幼稚園通知家長開家長會,唯一囑咐了阿蘭看好寶寶以及雪兒,她獨自去了幼稚園。
得知唯一去了幼稚園的消息,韓慧彩終於奈不住耐性子,這一個星期裡,韓唯一幾乎每天都呆在嬰兒房,讓她根本就沒有時間對那兩個嬰兒下手!
趁管家把阿蘭叫走的功夫,韓慧彩敲敲溜進嬰兒房,走到兩個熟睡地嬰兒身邊,冷眼看着冰冰,這個歐母最寵的孫子!
她眯起狹眸,如果這個嬰兒死了,歐母就必然會把責任怪在韓唯一的身上,就連耀也會將責任怪到韓唯一身上,到時候,走的人就是韓唯一!而她和她的女兒將會永遠的住在這裡,想着,她伸出魔鬼,靠近熟睡地冰冰。
房門猛地被人推開,嚇地韓慧彩動作僵住,扭頭,驚悚地看向門口那個小小地人影兒。
“不準傷害我弟弟妹妹!”雪兒擰着秀眉,清脆地聲音冷冷說。
韓慧彩收了手,憤憤地看着雪兒,皮笑肉不笑道,“阿姨怎麼會傷害她們,阿姨只是想看看她們。”
“你不會安好心的!”雪兒瞪着韓慧彩,大人之間的恩怨雖然她不是全懂,但在她的潛意識裡知道,韓慧彩是個壞蛋!
聽見腳步聲,雪兒轉頭看見歐母走上了樓梯,忙跑了過去,道,“奶奶,奶奶,有人要傷害弟弟妹妹。”
歐母被雪兒拉着走到了嬰兒房門口,只見韓慧彩獨自一人站在嬰兒房裡,想到那個DNA報告,她就氣的半死,虧她對待韓慧彩那麼好,可她竟然生了別的男人的孩子!還冠着她們歐陽家的姓氏!
“小孩子,竟胡說,我怎麼可能傷害她們?”韓慧彩厲聲責任完,看見歐母心虛地笑道,“伯母,您怎麼突然過來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應該在這個時間過來嗎?”歐母冷臉走到韓慧彩近前,望着兩個睡熟地嬰兒,道,“也許雪兒說的沒錯,你就是想傷害他們!”
“伯,伯母,您怎麼會這麼想?”
“韓慧彩,我看錯了你!”歐母憤怒不已地從手提包裡取出DNA報告扔在了韓慧彩臉上,“你竟然生了個野種,還冠冕堂皇的住在我們歐陽家!”
看着這張DNA報告,韓慧彩傻了眼,連臉上堆着的虛假笑容也跟着僵硬了起來,“伯,伯母,這,這一定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孩子是耀的,是歐陽家的孩子。”
“你覺得我還會相信嗎?”歐母怒聲道,冷冷地瞪着韓慧彩,“現在起,離開這裡,我不會給你傷害另兩個孩子的機會,你不配住進這裡!”
“不,伯母,你別趕我走,這裡面一定有誤會。”韓慧彩臉色慘白,手足無措地跪在歐母面前,抱着她的大腿,懇求道,“伯母,伯母,我求你,你別趕我走,我求你。”
“不可能,我絕不會留下一個這樣玩弄我們歐陽家於鼓掌中的女人,如果我沒有發現,你的孩子仍會鳩佔鵲巢,傷害我真正的孫子與孫女!你不走是吧,我現在就去叫人上來把你趕走!”歐母踢開韓慧彩走了出去。自己是那般疼愛她,可她竟然用這種方式回報自己。
“伯母,求您別趕我走。”韓慧彩哭着起身跟了出去。兩人的爭吵聲把兩個寶寶吵醒,雪兒走到近前,學着平日裡唯一的樣子,輕輕地拍着兩個寶寶,用滿是稚嫩地聲音說道,“不哭不哭,有姐姐在,姐姐不會讓壞阿姨傷害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