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這麼晚了約你出去?今天不是休息嗎?”黑衣在一旁坐着,從小就練出來的聽力,讓她雖然隔着一段距離也聽見了對方約文紈出去商討工作的事情。
“沒事的,們這行的,臨時加班是常有的事情,只是今晚可能要讓你一個人在家吃飯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回來的。”文紈一邊整理着手頭的資料,一邊跟黑衣說着話。見時間差不多了,站起來也準備離開。
“我倒是沒什麼,叔叔阿姨都挺好的,只是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要不我送你吧,然後等下你給我打電話,我在去接你。這個點車不好打。”黑衣還是有些不放心文紈一個人出去,腳上的傷纔剛好,又不能開車。
“好吧,我要去暖心咖啡館。”文紈本來想說讓家裡的司機送就好了,可是看到黑衣臉上滿是關心的表情,最終還是點點頭,答應下來。
“我們的黑衣已經會關心別人了呢!”一邊和黑衣往樓下走,文紈一邊說着,這樣的黑衣讓文紈想起了和凌惜音初相識的情景。
原來他們真的並不是天生就是這樣,只不過冷血扭曲的生活。讓他們選擇了封閉這樣的情感而已。
“……”被文紈說的黑衣身體一愣,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幾天他也覺得自己怪怪的,可能是因爲被溫暖與光明包圍,心裡自然而然就開始改變了吧?
“不過,這樣的黑衣真好,我很喜歡,就像喜歡惜音一樣,那麼溫柔,那麼體貼。”停住腳步擡起頭來,文紈看着黑衣,眼睛裡閃射出亮光來。
被說的紅了臉,黑衣彆扭的轉過頭來不再去看文紈,而是轉進了車庫開車去了。
到了車庫裡黑衣纔想到文紈完全可以讓家裡的司機送去,卻因爲自己的原因答應了自己的要求。
黑衣愣了愣轉而笑了,這樣一個溫柔的人,還真是少見呢!惜音真幸福。能後讓這樣一個人一直不離不棄的陪伴在自己身邊?
可黑衣沒有意識到的是,她已經成爲了他們當中的一員,如果她願意,他真的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
車子經過幾個擁擠的紅綠燈之後,終於在咖啡館門口停下,文紈從車上下來,朝着黑衣道了聲謝謝就往咖啡館裡面走去。
“你忙完了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別忘記了!”黑衣探出頭來,朝着文紈喊了一聲臨走前仍然不忘交代一下文紈。
“我知道了,你先回吧!”文紈點點頭,讓人先回去,快到飯點了,父母不喜歡吃飯的時間等人。
點點頭,見文紈走進咖啡館裡,黑衣這才把車掉頭,先回去了。
“您好,請問你是文紈小姐嗎?”小悠一見到文紈進來就認出她來了,心裡恨的牙癢癢,勉強卻假裝不認識的樣子。
“是我,你是?”文紈聽見有人叫她,疑惑的看着聲音的主人,她覺得聲音有點耳熟,可是他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不好意思,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景峰總裁的秘書,他有點事情要忙,今天可能過不來了,所以讓我代他全權處理事務。”小悠微微笑着,笑容中略帶着歉意,好像纔剛剛想起來這件事情的樣子。
小悠的話讓文紈面色僵了一僵,然後恢復了職業式的微笑,心裡的失望讓自己非常的不爽。
不是明明已經忘記了嗎?爲什麼今天沒有見到他的時候還是會覺得失望呢!淡淡的笑容在人轉過身去以後就消失了。
文紈恢復了工作的狀態,把資料從自己的公事包裡拿出來攤在桌面上:“那麼我們開始吧!”
“文小姐,不用這麼着急,先喝杯咖啡吧,我幫你點了一杯藍山咖啡,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小悠微微笑笑,擺擺手讓服務員把東西端上來。
“謝謝。”文紈喝了一口,一開始也沒覺得不對,可奇怪的是後來頭越來越暈,直到後來連話也說不清了,最後乾脆一下子暈在了桌子上。
文紈!不忘怪我,要想得到景峰我就只有這麼做了,小悠就這樣看着昏倒了的文紈發呆,直到有人上來把文紈和自己一起架走了。
繁華的街頭人來人往,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異常,這裡發生的一切就好像丟入大湖裡的石頭,很快就沒了動靜。
“怎麼還沒有弄好啊,這什麼破機器啊,早叫你換一個新的了。”一個長相粗俗,滿臉胡茬的男人看着坐在沙發上不斷鼓搗手裡的機器,滿頭大汗的男人埋怨道。
“換一個,你說的輕巧,你付錢。”沙發上的男人鼓搗了半天也沒有把機器修好,心裡也是鬱悶的很。
“你快點吧,那女人藥效快要發作了,要是沒拍下來,僱主不會付我們佣金的。”男子看了看裡面躺在,藥效開始發作的女人。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趕緊吃藥去吧你,小心沒動幾下就沒了。”男人把最後一根線路接上諷刺道。
“去你的吧,我那麼厲害怎麼可能。”大在那人上踢了一腳,反駁道。可是一看的女人長得那麼水靈,還是進屋吃藥去了。
“我先走了,你們拍好了打電話給我,我過來取。”小悠怎麼也沒有想到,柳藍說剩下的事她來安排,安排的居然是讓人把文紈給……想到後面可能發生的事,小悠有點接,所以起身準備離開。
“別呀,很快的,你早點把東西交給僱主,我們也好早點拿錢不是。”男人從房間裡出來,抓着小悠不讓她走,僱主一開始就說了,她什麼時候拿到碟片,就什麼時候付錢,爲了能夠早點拿到錢,他是不會讓她離開的。
小悠嘆了口氣,又重新坐回了沙發上,她真不該趟這趟渾水,事情成功了還好說,要是不成功,那她就完蛋了。
“終於修好了。”修機器的男子長吁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不斷冒出的汗水,這破玩意,總算被他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