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膽子挺大吧?居然敢在爺爺地頭上做這種事情,是當爺爺我好欺負的嗎?”爲首那凶神惡煞的突然發話。
炮頭也知道手下人踩點沒有踩好,佔了人家的地盤,把人家弄的不高興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炮頭帶着笑走了幾步給人家賠不是:“這位兄弟,是兄弟們沒看清楚地形,這點心意你拿去,就當我們兄弟請你們喝酒。”
一沓厚厚的鈔票被塞到手裡,兩手拍了拍那一疊鈔票,心到這人還挺上道。嘿嘿笑了笑,又瞄了瞄有氣無力明顯是被人下了藥的黑衣,又道:“你們動靜小一點,今天晚上這片區不太平。”
說完,帶着自己手下的那批人笑哈哈的走了,留下一臉壞笑的炮頭一衆人,對於這羣人來說,這一幕不過是非常小的插曲而已,這並不能影響他們的性質,所以遊戲仍在繼續。
出門的心情好的不得了,倒豎的三角臉上掛着的笑容,平白無故的得了這麼一大摞的鈔票能不高興嗎!
噫!不對,他是不是忘記什麼重要的事情了,伸手撓了撓頭,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只好轉頭問身邊的小跟班:“你說,我是不是忘記什麼事情了?”
“,那女人眼熟啊!”小跟班抓耳撓腮的思考了好一會,終於想起來剛剛老大給自己看過的那個照片,這個人不就是照片裡的人嗎?
“眼熟,哪裡眼熟了?”原諒貴人多忘事,他還是沒有想起來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掏出手機翻了翻相冊,終於意識到那個人是誰了。
想到黃毛那張一成不變的死人臉,中午覺得手裡的那疊鈔票也是燙手的很,擡手就拍在了小跟班的腦袋上:“還愣着幹嘛!趕快去救人啊!”
“哎,是是是!”小跟班是一臉的委屈啊!可在一家面前又不好表現出來,只好捂着腦袋朝身後的一羣人揮揮手,按着原路返回要人去了。
緊閉的大鐵門被人一腳踹開,剛想有什麼動作的炮頭真是暗歎一句自己流年不利,擡起頭來往門口看去,卻發現還是剛剛那批人。
炮頭的目光冷了一些,以爲這幫人是貪心自己的那一筆酬勞,朝着旁邊擺擺手,看這陣仗,一場大戰似乎即將拉開了帷幕。
黑衣對於那方的人去而復返也是滿心的疑惑,不過目前的情況對於自己是非常的有力的,一旦兩方動起手來,那麼自己這邊一定會被他們忽略,到時候哪怕自己的體力還沒有恢復,想要逃跑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那個小姑娘的名字是不是叫黑衣!”這話雖然是問炮頭的,可的目光卻一直看着黑衣,好像是想讓對方給他一個回答。
的反應讓炮頭有着疑惑,見這架勢,兩個人似乎是相熟的人,可奇怪的是剛剛進來的時候人怎麼沒有認出來,反倒是去而復返,這中間到底有什麼蹊蹺。
黑衣也拿不準那個人的意思,只是看這樣子應該是來找自己的,算算時間凌惜音也應該找過來了,於是衝着對方點點頭表示自己就是黑衣。
這特麼就尷尬了,兩個人居然真的是認識的,垂眸瞪了一眼找到這個地方的人,炮頭心裡開始盤算起來,怎麼做纔是對自己最有力的解決辦法。
朝着身後揮了揮手,讓人慢慢的形成一個包圍圈來,只要把他們包了餃子在看押起來,今天這件事情應該也能順利解決,他媽的,爲了接下來的那一筆佣金,他也是豁出去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當人別人的面做這種事情。
意圖這麼明顯,要是他沒有察覺,那就真的怪了,可奇怪那模樣的人似乎一笑也不在乎自己正在被人包餃子的尷尬局面,反而拉了一把椅子過來,方方的坐在了炮頭對面,他倒是很想知道,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你們只要乖乖的看着就好只要不妨礙我賺錢,你們怎麼都沒問題,但是要是妨礙到我了,那就真的別怪我不客氣了。”炮頭低着頭說的非常的認真,殊不知已經被別人當成了笑話。
“我好怕怕啊,嚇死寶寶了!”模樣的男人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胸脯,裝出一副我很怕你別嚇我的樣子來,然後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惹得黑衣翻了翻白眼,心底裡直呼悲哀,媽的智障,誰來救自己不好,偏偏來了個腦殘症患者,同樣是被綁架,差別怎麼這麼大啊!
“這人恐怕你們帶不走了,雖說這兒是你們的地盤,但是這人我絕不允許你們把他帶走!”炮頭也想了脾氣,軟的不行,他也可以來硬的。
嘿!這人還真是有意思透了,居然敢跟自己來硬的,那他倒要看看了,兩個人鬧起來到底誰更厲害一點。
抖着腳看着對面的人,模樣的人被挑起了興趣,臉上面無表情,手上卻開始積蓄力量了,時刻準備着給炮頭一個正面衝突。
這邊的黑衣就這麼被人忽略了,都是血氣方剛的漢子,哪裡經得起別人這麼挑釁,早已是不出手打一架就能解決的問題了。
炮頭見這架勢倒是有些發怵,他不能真的跟人動手,比打打殺殺更重要的是錢,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使磨推鬼,等這筆單子下來,什麼人統統都不在話下。
心底裡想着措辭,炮頭在原地走了幾步,擡起頭來時,就看見模樣的人衣領走到自己眼巴前兒了。
被嚇得一愣,炮頭往後退了一步,差點就動起手來,看了模樣的身後也蠢蠢欲動的人,炮頭咧着嘴笑了。
“兄弟,退一步海闊天空,何必要逼的這麼緊呢!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至於這麼興師動衆嗎?這世上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我給你找就是了!”炮頭想了想還是選擇了和平解決。
“別他媽廢話,這小姑娘是我朋友,你他媽連我的人都敢動,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那模樣的人上前一把抓住炮頭的脖子,冷眼看着炮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