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是那麼好碰的嗎?17
心肝邊說邊拉着似錦往車庫走,腦子一個精靈還出鬼主意:“都是你認識的人,要是大家都問你失憶那就太無聊啦,你就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一切正常,OK?”
“OK!”似錦也覺得被人當做怪物看待真的很煩,心肝的提議正中下懷。
兩人開車,一路消失在夜色中。
………
KTV包廂裡面。
一曲完畢,她似乎還沒盡興,轉身看着那一票暫時基本上已經混熟的男男女女:“你們誰和我合唱下一首?”
“似錦,我跟你唱!”有人喊了一句。
整個包廂裡又充斥着男女對唱的電子音樂的聲音,心肝抖了抖耳朵,偷偷溜了出去,想讓自己的耳朵安靜一會兒。
她喝了些酒,揉着額頭往洗手間走,轉角處忽然撞到了一個男人的懷裡。
“小姐,小心。”男人熟悉的聲音讓心肝爲之一震。
她仰起頭,難以置信的抓着那個正太男的手,一出口百感交集:“曾子建!”
“你在這裡?你們怎麼在這裡?你胖了些,最近生活很舒適嗎?……”心肝抓着他的衣襟問了很多的問題,饒了半天,很想問他的近況,一時間卻問不出口,十幾天前是她提出從此生死不見的,可是,天知道她有多後悔當時自己的話說得那麼重,那個人,是她心裡不敢觸摸的痛。
“是麼,我也覺得最近肌肉張結實了不少。心肝你還好吧?你喝了不少酒,需要我扶你嗎?”曾子建就像鄰家哥哥,雙手握在心肝的肩上,深怕她再跌跌撞撞摔倒。
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心寒鼻子一酸,差點丟臉的掉下眼淚。
那個人身邊的保鏢,都像哥哥一樣貼心,當她更懷念那個人的胸膛。
“他……他好嗎?”終於,憋了很久之後,依舊忍不住想要打聽那個她發誓生死不見的人的消息,就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饒她的心,癢癢的、疼疼的、事無鉅細,想打聽他的一切,偏偏又死撐着臉皮告訴自己她一點都不想知道他的任何事情。
人就是這麼矛盾!
她想知道她說了生死不見之後,那個人會不會不捨,可顯然是她自作多情了,他猶如人間蒸發掉一樣,就彷彿他從來沒有真正出現過。
若不是今晚遇到他的保鏢,心肝真的懷疑,那一端短暫的日子是不是隻是她的周公蝶夢?
“皓哥他……”曾子建欲言又止,有些爲難,但凡是皓哥的事情,他們都被嚴厲警告不許向心肝透露半個字,而且這半個月心肝這個詞,簡直成了皓哥的禁地,誰提誰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