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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家,代表他們所有人的利益;利益,纔是一切,如果因爲一個女人,讓他們將來的利益受損,那……他們是萬萬不會答應的。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不屑擡頭的心肝,卻忽然擡起頭來,微微一笑很傾城,好似不在意,又完全不把在場任何人放在眼裡般,淡淡一問:“那你想怎麼樣?”
她嚴心肝就打算從此在雷家興風作浪,那又如何?
她一句話,無比囂張的問出來,完全藐視的眼神,掃了雷欣一眼,嘴角還殘留着一個明亮的笑容。
“從哪來回哪去,滾出我們雷家!”
“對,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北美都沒有男人了嗎?還非霸着我雷家的男人,真是恬不知恥!”這個時候,從人羣裡冒出一句話來,心肝掃了一眼,是個拐着柺杖的女人,瞧樣貌,貌似就是前幾天強行出門被打傷腿的一個表小姐。
“原來這就是雷家的待客之道,也不過如此。”心肝聳聳肩,她悠悠的說,卻忽然拔高聲音:“來人啊,掌嘴!”
她一聲令下,居然真的有四個保鏢,將那個拄着柺杖的女人拉出來,對着她和雷欣,啪的就甩了過去。
啪——
啪啪——
啪啪啪——
那個拄着柺杖的女人,臉被打的通紅,一雙淚眼怒斥着心肝:“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憑什麼在這裡發號司令?奶奶,你看她,她……”她撲向那個叫做姑婆的女人懷裡。
雷皓天的姑婆,厲眼看着雷皓天:“皓天,你就任由你的女人在這耀武揚威,她以爲這是在她嚴家?她有什麼資格指揮雷家的保鏢?!”
“憑什麼?”心肝微微一笑,忽然伸出自己的手指,大拇指上有個極其耀眼的扳指,就是當日雷裂扔給雷皓天的那一枚,她眨眨眼,歪着腦袋看着雷皓天:
“皓天,雷裂叔說送給我這個扳指,就能命令雷家所有的屬下,他是不是又逗我玩的?我怎麼瞧着,一點都沒有他說的那麼好用,算了我不要了,明天寄換給他老人家,不待這麼耍着小輩玩的。”
“他還說我代表他來雷家,那就是雷家的上賓,結果我一來就被人追殺,如今又變成了紅顏禍水,還被說成雷家興風作雨,讓我馬上滾,看來這話他也是騙我的,我發現雷裂叔叔真是個大騙子!”
她說着,又從脖子裡掏出一條項鍊,“雷皓天,你也說過只要有這條項鍊,雷家所有人,都會聽命於我,我看這也是瞎掰的,算了算了,你肯定也騙我的,我不要了!”
轟!
衆人的視線,齊齊看向心肝手中的扳指和她脖子上的項鍊,那扳指不是雷家隨着雷裂一同消失的扳指?能夠對雷家所有賣命手下發號施令的標誌物。還有那項鍊……
幾乎雷家每一代老闆都以那扳指的標誌物,猶如古代軍隊的虎符。
當年雷裂還在雷家的時候,他被預定爲下一代接班人,這枚扳指代表的就是他,代表着雷家最至高無上的權利,每一代只傳給嫡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