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都沒來過,自然全聽他的。
車子停到紅場的一腳,旁邊就有一輛停在街道旁邊的音樂酒吧巴士,心肝想進去瞧瞧有什麼好吃的,卻不想裡面正好走出一個人,居然就是有一面之緣的雷霄。
“嚴小姐,好巧。”雷霄瞧着他們一行人從車裡轉出來,似乎不太情願,處於禮貌走過來打了聲招呼。
“好巧,我記得你。”心肝對他不刻意套近乎的神色倒是起了幾分友好。
曾子建朝雷霄點了點頭。
心肝以爲雷霄和他們大聲招呼就會幹幹嘛幹嘛去,沒想到他居然沒有走的打算,聽說他們要四處走走,反而跟在身邊擔起導遊來。
嘴特別能說,介紹起來就跟專業導遊一樣,比曾子建詳細多了,以至於連仝姨都對他親善得很。
自然而然,導遊的工作交給了巧遇的雷霄。
紅場的地面很獨特,全部由條石鋪成,古老而神聖。
“這裡就是個大廣場,原名“托爾格”,意爲“集市”,1662年改爲“紅場”,面積呢,差不多9.1萬平方米,是國家舉行各種大型慶典及閱兵活動的中心地點。”雷霄說着指着某個方向:“西側有列寧墓和克里姆林宮的紅牆和三座高塔,要不要去那邊看看?”
葉小丘拽着花花的手臂,對着兩個街頭作畫的藝人指指點點,嘻嘻哈哈。
雷霄轉個身,臉上依舊帶着笑,但其實那笑中已經流露出一絲冷意。
曾子建跳掉葉小丘和花花面前,“在俄羅斯,不管再任何的場合,都請不要用手指指點點,我們認爲這是對人的莫大侮辱。”
“啊!我不知道。”葉小丘很抱歉的朝曾子建聳聳肩。
心肝則拉着仝姨走到一個街頭音樂家旁邊的噴泉旁走下,悠閒的聽那位街頭藝人吹着樂曲,她瞪了花花和葉小丘一眼:“你們兩個呀,到哪裡之前總得先調查一下人家的地盤最畏忌什麼吧,這是最基本的禮貌。”
“難道你調查過?”葉小丘不服。
心肝挑挑眉:“我最近一直在學習俄語,自然對他們的風俗習慣和忌諱要有所瞭解啊。
她隨便說了兩點,就讓一旁的雷霄刮目相看起來。
“弟妹到真是下了一番功夫。”雷霄這個人吧,中俄混血兒,高鼻樑,膚色白中帶着剔透,和雷皓天只有三分像,倒也是個帥哥。
心肝對他的印象,僅陷於當天被假的顧少成拐到他的別墅裡,前後不過十分鐘的相處,沒有留下太大的印象,但卻對他那句男女不忌頗爲反感,但今天相處下來,那種反感消失得極快。
撇去他的某些惡趣味,這實在是個不錯的紳士……有品位、有見地、知識淵博。
心肝打趣迴應:“哎呀,最近被皓天逼着學俄語,我都要成俄國通了。若是連這點小忌諱都不知道,那不是白學了,你們說是吧?嘿……”
說笑着側身看着仝姨:“仝姨,你餓不餓,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先餵飽肚子纔有力氣四處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