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摯微微有些怔了一下,隨即勾魂一笑,指望似錦這色女矜持有點難,他索性回親過去,眼底眉梢都染上了暖色的笑意。
草坪上,雷鳴般的掌聲響起。
似錦搶走嚴摯手中的麥克風,笑靨如花。
“大家好,我叫似錦。這個名字,是我出生那天嚴摯給我取的。我曾今無數次問他,似錦有什麼特別的含義,他都說不出來,只因爲我摸起來和錦緞一樣,就被他從我爸爸媽媽那裡,把我佔爲己有了。大家猜,那時候嚴摯這強搶名女的妖孽,當時多少歲?”
似錦買了一個關子,嚴摯抿脣看着她,下方卻出現一陣**。
下方有人大喊:“嚴總,我們也猜不到,不如您告訴我們,我們這些單身漢應該從幾歲開始就該去搶老婆啊?傳授一點經驗吧!”
鬨堂一笑。
嚴摯完全不在意似錦拿他娛樂大衆。
他板着手指頭,定了定神,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老老實實的交代。
“四歲半吧。”他抿着脣,似乎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男人嘛,選老婆就該從娃娃開始,自供自銷,大家說是不是?”
“哈哈,可惜我那時候還沒有那個覺悟!”有人抓頭懊惱,還是嚴總有先見之明,現在的處丨女太難找了。毒手早已伸向了幼稚園,想一想,確實是從出生那一天就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比較正宗。
而此時,某個小毛丫頭從遠處的花船上下來,一個人坐在草坪上拔草,嘴裡,甚至叼着一根嫩草,另外好兩個小朋友朝她走過去,分別是顏靜和施志渝。
“寶貝,你在幹嘛呀?”施志渝蹲在她的身邊,看她悶悶不樂。
顏靜也蹲下來,摘了一朵不知名的小花放在手上玩。
雷寶焙斜眼看了兩人一眼,眼睛緊盯着那高臺上郎才女貌的男女,眼眶紅紅的:“你沒看出來,我不開心?”
施志渝歪着腦袋:“誰欺負你了?我幫你揍他。”
雷寶焙白他一眼,小小的個子,連舅媽的腰都不到,她一副鄙夷的眼神瞧他:“就你?連只螞蟻都踩不死。”
“你看不起我?”施志渝大受打擊。
雷寶焙哼一聲,指着草坪:“那你踩給我看呀。”
她委屈的抓着抓着顏靜的手:“靜靜,我難過,我好像失戀了,嗚……”
顏靜眨眨眼:“失戀是什麼呀?”聽不懂誒。
“你連失戀是什麼都不知道啊?”雷寶焙發現這兩個人和她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嘛,說話都代溝,她吸吸鼻子:“我媽媽不理我爸爸,踹我爸爸一腳,我爸爸就失戀了,就是被踹了呀。”
“不懂誒。我媽媽有時候也不理我爸爸,那我爸爸也失戀了嘛?”
雷寶焙點點頭,“那你媽媽有沒有踹你爸爸啊?”
顏靜想一想:“沒有踹啊。”
“那就沒有失戀啦。”哎,顏靜好二誒,什麼都問她。
施志渝聽着兩個女孩的對話,拍拍胸脯保證:“寶貝,你放心,我不會踹你的,誰踹你,我就幫你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