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託了伴娘服讓設計師去改,轉臉笑嘻嘻的走到似錦面前:“似錦,你的婚紗呢?讓我看看。”
“我也沒見過,老師說後天早上送來。”似錦眼眸閃了閃,其實她自己也非常的好奇。
給她設計婚紗的,是她的設計學老師,世界頂級婚紗設計師,這些年退隱下來,誰求她做婚紗都求而不得,只有前年英國王子的“太子妃”,然後就是今年的似錦。
老師親自打電話來跟她說,她的婚紗她包了,她當然不會拒絕,一口就答應了,滿心歡喜。
時間,其實是在分秒間度過的。
轉眼,有是一天。
似錦和嚴摯整天沉浸在幸福之中,心裡這般感覺;而對於心肝而言,牽腸掛肚也是一分一秒數着過來的。
第二天清早醒過來的時候,她給雷皓天打電話,雷皓天說晚上會趕過來,但是心肝心裡有憂愁,害怕雷皓天事情不順利,或者中途出什麼意外。
而雷皓天這一天卻親自坐鎮,親自策劃了一這場劫囚事件。
沒有什麼轟動全城的武裝暴動,沒有什麼轟動全城的恐怖襲擊,一切靜悄悄的進行着,就在羅勇府,導遊帶着耳麥向一羣遊客介紹風景名勝、悠閒的老人在公園裡跳舞下棋、路上有行色匆匆的路人、辦公室裡有忙碌的白領藍領……這個城市,一切井然有序。
烏塔堡機場有一架飛機緩緩的高升,飛往意大利,飛機在某個高山山脈的頂端飛過的時候,忽然轟的一聲炸得四分五裂,跌落進一個山谷。
美國CIA總部接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雷皓天已經將.交給了隨行的俄羅斯特工;而他自己,乘坐着私人飛機緩緩的朝西班牙飛去。
然後接下來,也許會有記者前去事故的現場,再然後就是各大媒體有關某駕飛機失事的報道,這些,雷皓天都不關心。
他只關心俄羅斯第八局給予他的承諾,也許需要兩三個月的時間,讓他們去和美國人周旋,給他磨平身上的污點,然後就再也沒有那羣跟狗皮膏藥似的美國特工,不死不休的糾纏他。
……
雷皓天沒有食言,他確實是當天晚上十一點五十八分趕到西班牙的。
但是他剛走到嚴家的大門口,就被一羣十個身手不凡的大手給請上了車,“雷先生,請上車。”
雷皓天眯着眸子,活動活動筋骨,手中的手機就響了。
“皓天,你怎麼還沒到,你食言了。”心肝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帶着點哀怨的哼聲,他甚至能夠透過聲音猜測她此刻的表情神態。
雷皓天看了看身邊十個大手,柔聲笑了笑:“心肝,我有點事,明天早上七點保證出現在你的面前。”
“說話記得算數,不然,你就永遠都別來。”她威脅,忍不住又放低了聲音:“事情都解決了沒有?”
“很順利,想我沒?”雷皓天邊說邊對身邊幾個下手做了個噓的手勢。
得到心肝一聲帶着抱怨的想字,然後他掛斷電話,遠遠的看見某個房間的燈開了又關。
“請。”
雷皓天聳聳肩,鑽進車子,眉頭緊蹙起來,心裡,生氣一股不好的預感。
原來,該來的總是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