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聽這個聲音,感覺有一種催眠的成分,我四處看了看想找到聲源,可視範圍雖然好了一點,但是卻找不到這個聲源。我疑問的看向了伍子。
伍子看我這樣,悄聲對我說道:“這聲音我也沒有聽過,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發出的聲音,我們是不是過去看看?”
揚子聽見這個聲音有些疑問的道:“這個聲音萬一又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我們過去豈不是送死去了?”
伍子最煩這種意見不統一,對我們說道:“那你說怎麼辦?他孃的總不能我們就在這裡等着發生源出現吧?”
我想了想不禁有點害怕,萬一前面真有什麼我們豈不是羊入虎口?便對伍子說道:“伍子,你看我們在這等一會等發聲源出來我們在行動?”
伍子對我們幾個人徹底無語了,便對我們罵道:“他孃的就是沒什麼事被你們這羣棒槌硬給說成什麼機關糉子之類的,一個墓穴哪那麼多機關糉子?反正我打算悄悄摸過去,管他什麼東西直接給他一黑的,在想幹什麼也讓他幹不了。”說完以一種半蹲的姿勢拿着匕首慢慢的摸了過去。
我心說伍子都這樣我不過去也不行了,拍了拍揚子和大奎的肩膀,同樣以半蹲的姿勢走了過去。
隨着我們的移動,可視的範圍越來越好,漸漸的我們眼睛的可視範圍都恢復了,伍子打算做一個火把,不知道從哪找了一個發黑的木棍,我對他道我們就算是有木棍也沒有可以燒的不是?伍子笑了一聲說道咱爺們是誰啊?說罷把吳老三的衣服脫了下來,纏到木棍上面澆了一罐酒精。用打火機一點酒精就燃燒起來,我把手電關掉,伍子剛把火把舉起來,我看到前面有一具黑色的棺槨。
伍子有點激動,說他孃的自從下了這不人不鬼的墓室第一次輪到我來給你們開棺材,全給我起開,看李三洋我的。
就連一旁一直怕我們在揍他的吳老三,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要幫我們開棺材,伍子又踹了吳老三兩腳說什麼一會有糉子的時候你在幫我幹掉他。
我們走到黑棺的旁邊,我敲了敲這具棺槨,好像是鐵做的棺材,伍子看了看這具棺槨,直說道不可能啊?
我心說什麼不可能?邊問伍子道:“伍子你說什麼不可能?”
伍子又看了看這具黑棺,對我們說道:“你們認爲這具棺槨是什麼材質的?”我對伍子道:“是鐵的啊。怎麼了?”
伍子對我們又繼續說道:“這他孃的就不對了,你們心想啊?他孃的尼雅最多才他孃的和漢武帝差不多的時代,那個時候的人還他孃的會鍊鐵?”
一旁一直看棺槨的揚子說道:“伍子哥你多想了,他孃的黃河以前打撈沙子的時候還挖出一具他孃的按年份算還是戰國時候的鐵棺材,他孃的漢代不算啥,沒準咱們以後還能倒出來一個周朝的鐵棺材。”
我知道伍子說的對,黃河裡面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多了去了,淹死一個人都屬於正常,要是一年沒死在黃河幾個人纔不正常。
一旁的伍子聽了揚子的話說道:“他孃的那是黃河,咱們是在沙漠,沙漠裡面的人都是西蠻子,他孃的就是打青銅都是咱們漢人教會的,他孃的你沒聽說過鐵棺材裡面的主絕對不是人?”
我聽到伍子說鐵棺材裡面的不是人?問他道不是人是什麼?難道是妖怪?
伍子看了看我,對我們說道:“他孃的以前我聽過一人講過,說他孃的鐵棺材裡面的絕對不是人,是妖物或者是什麼,反正絕對不是人!”說罷看了看四周,對我們說道:“你們他孃的發現沒?咱們從遇到虛耗的那一段墓道里面還有一個棺材,結果咱們打開裡面的主就他孃的屍變了,現在我們要是在打開還不知道會遇到啥東西!別他孃的有命開棺材沒命看棺材。”
“那咱們就看看這具棺槨也不打開看看了。”我說出了我心裡的疑問。
伍子對我罵道:“要開他孃的你自己去開,劉成肯定看見是一具鐵棺材就他孃的直接跑了也不敢開,要不你想想怎麼能輪得着我們?”
揚子看了看那具在這裡擺了幾千年的棺槨,對我們說道:“我感覺劉成下來不是爲了錢,要是爲了錢的話,哪個盜墓賊看見棺槨不開的道理?有些盜墓賊他孃的現代人的棺材都恨不得挖開看看裡面有什麼陪葬品,他孃的我估計這就是咱們這一行的職業病,叫做棺材興奮症。”
我心說這個世界還真是瘋狂,要是他孃的真得了這個病估計連心理醫生都不敢看。
伍子嘖嘖嘴,對我們說道:
“他孃的劉成肯定有問題,要是我甩下你們,肯定會弄一個腦滿腸肥,誰他孃的跟他一樣,啥都不拿棺材也不開就他孃的不知道在幹啥,你說他能不能只要最好的東西?這些差的都看不上眼?”
我對伍子他們道:“你想想啊?就他孃的一個破棺材哪裡那麼多稀世珍品?他孃的就算你弄一個出去隨便來一個人給你一點嘎心眼你就去吃號子飯了,還他孃的看不上眼?哪那麼多好東西站在那裡等着你去拿?要我說啊,我們還是跟着前面劉成走的路線,他孃的要是他真拿到什麼好東西我們搶過來在削他一頓。”
我剛說完不久,大奎看了看這個鐵棺說道:“我們還打開這個棺材不?不過看這棺材連個縫隙都沒有,我們要是打開的話恐怕沒這個能力。”
伍子摸了摸自己的腰間,對我們說道:“他孃的實在不行炸爛他,就是怕裡面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要是他孃的真是什麼,真是什麼妖物的話我們都不好拼命。”我剛聽完伍子說的這番話,突然聽見了跑步的聲音,我心說什麼東西跑了?我疑惑的看了看四周,他們也明顯的發現了跑步的聲音,都看向了我們出來的洞口,我心說還有人能活着從那裡出來?
隨着幾盞手電的光芒和沉重的喘息聲,我發現竟然是四眼他們,四眼看來也經過了那個不存在的空間,不過看他並不慌張,我仔細看他們竟然還有七個人,比那會威脅我們的時候還多了兩個人。伍子罵了一聲就拿槍對着他們,吳老三看見四眼比看見親爹還親,連滾帶爬的跑過去跟四眼他們說我們虐待他。
四眼看見是我們,對我們笑了笑說道:“冤家路窄啊。”
伍子冷冷的對四眼罵道:“別他孃的跟我們說什麼冤家路窄,都他孃的到這份上了誰生誰死不一定,大不了我們一起死在這裡。”說罷把雷管掏了出來,我心說我可不想死,看了看伍子,他那副冷冷的表情原來是裝出來的,我看到他臉上全是汗,頓時明白了伍子的意思,也拿起槍對着他們。
四眼看到我們這樣,又笑了一聲說道:“就算是我們各走各的路我們也出不去,還不如大家聯合起來,私人恩怨,出去在算,怎麼樣?”
我巴不得他們這樣,便把自己的槍收起來,伍子也收起了他的槍,四眼他們走過來看到是一副鐵棺,眉頭之間也有一些疑問,對他們的人說道:“把綠礬液拿來。”他們的一個人從揹包裡面拿出一個玻璃瓶子裝的白色的液體交給四眼。四眼用一根棉籤在裡面沾了一點塗抹在鐵棺的四周,再用一根撬棍搗了搗塗抹過的地方,在我們看來無法打開的鐵棺讓他們這樣竟然腐蝕開了一個裂縫。四眼又這樣塗抹了幾次,那個被稱爲綠礬液的東西我問四眼是什麼,四眼對我說道是硫酸,我心說硫酸那會直接說硫酸不就得了還弄一個綠礬液?欺負我們不是文化人?
這時候四眼把一根撬棍卡了進去,對我們說道:“鐵棺裡面的東西永遠都想不到裡面是什麼,但是有一點是確定的,他孃的絕對不是善茬。”說罷讓我們站在棺材的背面,打算如果裡面的東西真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直接讓他提前去投胎。
伍子這時候也拿了一根撬棍,卡在棺材的縫隙內,伍子看了看四眼,後者說道:“開。”隨着一陣咔咔的響聲過後,鐵棺材的蓋被移開了一遍,伍子又把棺蓋推到了地上,伍子看了看棺材裡面,頓時有一種慌張的感覺,說道:“我的爺爺,這他孃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心說怎麼了?便往裡面看了一眼,看到裡面是主跟那些行軍的屍體是一樣的,不同的是,這具屍體的姿勢十分奇怪,而且頭骨還有點扁,感覺他的頭是一個立體長方形,最重要的,他的手竟然有四隻。
揚子看了看裡面的屍體,對我們說道:“這他孃的是人?”說罷又看了看裡面的東西,感覺越來越不像人。
伍子嘖嘖稱奇,對我們說道:“他孃的你們看這裡面的主,他孃的古人要是看見這種人肯定以爲是妖怪,早就給扔水泡裡面沁死了,誰還這麼好心給他修一副棺材讓他在這裡面躺着?”
我看了看這主,對他們說道:“你說這東西是男的女的,要是女的陪葬的東西肯定多,不過你看這裡面陪葬的,幾乎什麼都沒有。”
伍子吧唧了下嘴,對我說道:“要是女的你還敢給我娶回家去?他孃的不過也對,女的陪葬品是挺多,不過這具屍體也太窮了,把這屍體倒出去恐怕都沒人要,趕快找找有沒有值錢的,我們還要趕上劉成,在晚點他孃的他都把棺材拉走了。”
說罷四
眼的一個夥計用一根繩子穿過屍體的腋窩,同時把屍體的脖子扣住,再用繩子纏了好幾道,我問他這是幹什麼,四眼對我們說道,死了這麼久還他孃的沒有爛,等一會他屍變掐死我們?我心說就算是有繩子你也困不住糉子。
這時候四眼又把一個叫老李的人叫了過來,對老李說道:“讓這羣棒槌看看你的厲害。”
我看了看這個叫老李的,估計快五十歲了,心說也就不怕死在這裡。
那個叫老李的擄起來袖子,把一個珠子塞進屍體的嘴裡面,同時用手抓住屍體的兩個肩膀,隨後好像有些疑問,對我們淡淡說道:“這個屍體不能動。”
這一句話把我弄暈了,我還想看看他到底有什麼能力,結果給我說這個屍體不能碰!媽的別是混吃混喝的市井之徒。
伍子眉毛一挑,問道:“他孃的開棺材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不能碰?珠子都塞進去了你給我說不能碰?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換人。“
老李顯然沒有搭理伍子的意思,只對四眼說道:“這個屍體塞進這個珠子竟然什麼反應都沒有,而且,我總感覺這個屍體還活着。”
四眼疑問的看了看,對老李說道:“這個屍體的確有點怪異,你發現了什麼?”
老李看了看我們,把屍體轉了一個圈,讓我們看屍體的後腦,我看了一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那具屍體,他的反面竟然還有一張臉。
老李淡淡的道:“我以前再廣西挖到過這東西,那時候是在一個山溝子裡面,這東西邪的狠,”說罷讓我們看了看他的右手,他右手竟然有一片是青色的並且還有隻有糉子纔有的褶皺。
伍子看了看他的手,說道:“你這是不是中了屍毒了?別整的那麼嚇人,就算是不能動這個糉子總不能棺材蓋在給他蓋上請個電焊工來在給他焊上吧。”
老李看了躺在鐵棺裡面的墓主,說道:“這種東西據說是從十萬大山裡面出來的,一個新的人種,我們不知道的人種。我在廣西挖到這東西之後手就開始變成這個樣子,而且,”他閉上了眼睛,淡淡的說道:“這種東西起屍之後刀槍不入,我們那會進來的那個不存在的山洞裡面實際上有這種東西的記載,竹簡上面用比較複雜的天書寫的,我讀不出來。”
我心說原來是這老東西破譯的竹簡,那傻劉成還說是四眼破譯出來的,真是一個棒槌不過天書是一種加密的語言,類似於現在的電臺信號,我記得好像是唐朝的墓葬裡面出土過天書的破譯信息,不過怎麼破譯還沒有對外公佈。
“你別瞎說,就那個山洞你他孃的能找到牆壁我算你厲害,還給我整一個山洞裡面有記載,你在哪看見的?我怎麼沒看見?”伍子大罵道。我估計是他以爲棺材打開了不弄點東西不好意思,以後跟我們吹的時候好不容易來次沙漠什麼都沒有撈到實在說不過去
老李應該猜到了伍子會這麼問,似乎早就想到了應對的話語,對伍子說道:“那個空間實際上是一個不存在的空間,那個叫顯的巫師以爲這裡面是仙境,在這裡用人油煉丹,同時讓奴隸繼續深挖,那個不存在的空間裡面記載着很多事情,顯知道可以在那個空間裡面看到我們看不到的東西,他看到一些東西之後把跟隨的奴隸殺掉,隨後一個人開始進入到這個墓門,後來他再也沒有出來。”
我聽了這個之後很想知道顯到底看見了什麼,便對老李說道:“顯看見了什麼?”
老李淡淡道,這個墓穴不是人修建的,是另一種人,從一個巨大的石門內走出來的人。
伍子一聽這山海經就煩,對我們說道:“哪他孃的那麼多妖怪?他媽的就這一口破棺材一個破屍體摸完東西走人還他孃的問着幹什麼?要我說啊,咱們趕快的摸完東西走人,還怕什麼,前面估計還有什麼好東西,我們趕快收拾完這個在去找下一個去。”
我看了看這具屍體,發現他的枕頭好像還是玉做的,拿到手裡看了一下,裡面好像是空心的,我放到自己的揹包裡面,心說等我出去的時候我在研究你。
這時候四眼和老李在用一種我聽不懂的方言說話,我悄悄的問伍子是什麼語言?伍子對我說估計是少數民族的語言,我也不知道。
四眼清了清喉嚨對我們說道:“這具屍體我們還是不要碰了,長了兩張臉,他孃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這個墓室的前面還有一個青銅門,過去應該是主墓室。”
說罷第一個向前走去,伍子依依不捨的看了看這具鐵棺材,也跟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