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呼了一下揚子和大奎跟着伍子,我揉了揉自己痠痛的全身,問伍子:“你說劉成和四眼他們是不是還沒有到這裡?”
伍子看了看前面深邃的黑暗,又敲了手電兩下,回道:“不可能,他孃的咱們是誰啊?劉成那是一個老瓢把子,他孃的四眼要是沒到咱還真不用說什麼,劉成他孃的沒到就是被幹掉了。”
揚子聽說劉成好像被幹掉了,心情有點失落,自言自語道:“搶劉成的計劃也落空了。”
這時候我聽見一種燃燒的聲音,噼啪作響,我問伍子是不是你在燒東西?伍子滿臉無辜的把雙手給我看罵道:“你他孃的哪個眼睛看見老子燒東西了?”我看不是伍子還有一點懷疑,伍子像看見什麼一樣給我們指身後,我心說又什麼東西?轉過頭看見那顆青銅樹飄起了一陣陣黑煙,黑煙凝而不散,我問道誰把青銅樹燒了?揚子打算過去研究研究青銅樹冒煙是怎麼回事,伍子拉住揚子道:“我們先看看在說,別是什麼毒氣。”
那陣黑煙從青銅樹上飄起來越聚越多,漸漸行形成了一個蘑菇的形狀。揚子看了看那顆青銅樹又看了看黑煙,笑道:“嘿真他孃的逗啊?這顆破樹怎麼還能冒煙?”
伍子對揚子道:“我估計應該是他孃的誰生火烤火不小心把樹給燒着了,不過誰他孃的這麼沒素質身爲盜墓賊不愛護文物。”
我詫異的看了看伍子,心說你愛護文物,你愛護文物直接把糉子拉回家不就得了,還他孃的把糉子燒死。
揚子還打算和伍子繼續扯皮,伍子拉住他說道:“別說話,我感覺有什麼不對。”
我剛想問伍子有什麼不對?看見手電照出的微弱的光芒裡面竟然有一些白色的煙霧,用手電照了照四周發現都是這種白色的煙霧,那個不存在的山洞的印象一下閃過了我的大腦,伍子也意識到了嚴重性,罵道:“他孃的青銅樹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草他回家我就把我家的桃樹給挖了!咱們趕快走出去這個地方,要是還和那個山洞一樣老子可沒命走第二次!”說罷讓我們開始跑出這個地方。
我在跑的時候不禁有點失落,人家倒一輩子墓頂多就是個機關暗門啥的,怎麼到我這我就這麼倒黴?回頭我也找一個老頭算算卦,看看我是不是做這行的命。
一旁的揚子問伍子:“伍子哥咱們爲啥要跑?”
伍子罵道:“你他孃的可以不跑,有東西來你可以跟他拼命!”揚子閉上了嘴巴,這時候四周的霧氣越來越濃,伍子更是沒命的跑,邊跑邊罵道:“他孃的這地方怎麼這麼邪性!劉成一個人是怎麼到的地方!”
我心說我怎麼知道?四周的霧氣已經非常的濃了,眼睛都快看不見前面的路了,這時候伍子大罵一聲我就感覺我又自由落體了。屁股狠狠的蹲在了地上,疼的我差點以爲把尾骨給撞斷了,伍子呲牙咧嘴的道:“他孃的怎麼這地方竟他媽的坑!”揚子立馬罵道:“你他娘怎麼帶的路?又掉坑裡了!”
我聽到揚子還能說話知道他沒事,揚子的身邊是大奎,大奎的身體太壯了,摔一下跟撓癢癢沒區別,看到我來看他有沒有事依舊是那憨厚的笑臉,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沒有事情就好。
揚子在大叫了幾聲疼之後問道:“怎麼我感覺我們的能見度增加了?是不是我們出來了?”
伍子好像是肩膀着地了,他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罵道:“不出來你還想再那地方安一個家?娶個糉子當老婆生一窩小糉子?”
揚子笑笑不在言語,我想應該是揚子也太累了,沒心情和精力在和伍子扯皮了,在看看自己,全身的傷疤,味道跟廁所一個味,要是回家沒準親媽都不認識我了。
伍子用手電看了看四周,對我們道:“我們休息一下吧,他孃的這地方實在我沒遇到,沒有關於西域墓葬的經驗,不知道前面還有什麼東西,我們休息一下,他孃的要是在有什麼東西我們這些殘花敗柳真就折在這裡了。”
我心說什麼叫殘花敗柳?想了想才知道伍子想說殘兵敗將,不由笑了起來。揚子的揹包裡面是食物和水,揚子翻了翻揹包,對我們說道:“我們的食物和水也不夠了,怎麼出去還是一個問題,在往前面走走看吧,要是還是沒有什麼東西我們只有回去了,要是上面我們的人都提前走了,那意味着我們在沒有食物和水的情況下要走三天,三天!”說罷把食物和水扔給了我們,我們的臉色都不好看,一個個哭喪着臉,這幾天一直是餅乾,我嘴巴都起泡了,強迫性的吃了幾口,便放到了揚子的揹包裡面。
伍子吃了幾口對我們道:“我們食物要是沒有預計足夠的話,我估計在那裡炸藥包炸死的人包裡還有食物,實在不行我們撿他們的吃,走到這一步了,我們不可能回去。”說罷嘆了一口:“不知道劉成是不是都出去了。”
我心說這伍子也是一個二流子,人家甩了你好幾次你還想着人家,對伍子說道:“要不咱們這樣吧,我們休息一會省着點吃,我以前看過沙漠的生存記錄篇,挖沙子裡面都有一點水分,我們靠那種水應該可以活着走到河那邊,到了河裡我們補給一下應該可以回到那個博思小鎮,到了小鎮我們就能活下來了。”
大奎點頭同意我的方法,揚子眉毛挑了一下說道:“沙漠中每天的地形都一樣,就算是你找到了河流,地圖我們也沒有,你確定你能走出去?”
我問道那怎
麼辦?伍子擺擺手說咱們不用考慮這個問題水到船頭自然直,沒準外面的人一直等着我們呢。我不禁啞然。
伍子看了看這個環境說道:“這地方應該是最後的終點了,你們看看這地方,他孃的比前幾個山洞加起來還大,我們休息一下,該睡覺睡覺該做夢做夢,到時候沒夢做了別他孃的怪我。”我心說這伍子真不會說話,什麼叫沒夢做了?不過我懶得理他,沒文化的就這樣,感謝我生在84年,接受了9年義務教育,阿門。胡思亂想了一會,我在也頂不住眼皮要合上,邊沉沉的睡去。
在熟睡中突然被伍子捏住鼻子,我在幾分鐘之後回過神問道什麼事情?伍子面色慌張的道:“他孃的這地方怎麼竟他孃的事,我剛纔看見一個龐然大物,他孃的我不知道是啥東西,我立馬把手電關了,估計一會就發現我們過來了,趕快把他們叫起來,我他孃的要把子彈裝好了。”
我看了看前面的黑暗,我心說什麼東西能讓伍子這麼慌張,不情願的去叫揚子和大奎,揚子我叫了半天沒有叫醒還撓撓大腿,大奎被我踹了兩腳纔起來,伍子這時候立馬罵道:“那東西過來了,快他孃的把揚子叫醒。”
我聽到一陣刺耳的卡拉卡啦的聲音,神經立馬緊繃起來,心說這次可真是沒命了,立馬抓起揚子的領子扇了好幾個嘴巴,揚子被我扇疼了想罵我他好像看見什麼一樣立馬連滾帶爬的往後退去,我大罵你跑什麼!揚子顫顫巍巍的指了指我的後面,我感覺我後面有一個非常溼的東西在舔我背,我脖子很僵硬的往後看去,看到了一個黃色眼睛和一個很大的舌頭,我媽呀一聲往後跳了一大步打起手電隨便拿了一塊石頭往後面砸去,那個龐然大物根本沒有任何反應,一雙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心在嗓子眼跳了起來,我們四個人和它就這樣對峙着,它沒有攻擊我,我看了看這個龐然大物,全身金色的鱗片以及分叉的舌頭告訴我這是一條大蛇,蛇身起碼跟水桶粗細,我全身僵硬,伍子臉色慌張的看着這個龐然大物悄悄對我道:“這麼大的東西不知道是怎麼活到現在的,應該沒有見過人,保持別動,它的眼睛在這種情況下應該幾百年都沒有見過亮了,我把照明彈打起來,可以嚇唬它一下。”
蛇的耐力不如人,起碼這條是的,它晃了晃頭應該是沒有見過我們不知道我們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吃還是不吃,我看着這條水桶粗的蛇悄悄對伍子道:“蛇是靠熱量找食物的,他孃的這地方是沙漠這裡的溫度起碼也在二十度左右,我們人的體溫是三十六度左右,蛇一下就能分辨出來他現在不攻擊我們應該是好奇我們是什麼東西,它要是不好奇了啥都不管就吃了我們我們他孃的都沒脾氣!”
伍子嚥了一口唾沫對我道:“照明彈就剩下一個了,我們不能用,我把手電扔上去,然後咱們趕緊跑!”
我一聽這話差點氣死,他媽的你以爲蛇傻啊?人不吃吃手電?他孃的我都能感覺到蛇心跳我罵道:“他孃的你以爲蛇傻啊?我們這樣的體型是蛇最好的食物,現在是看我們順眼,不順眼就吃掉你!”
伍子低罵道:“他孃的別廢話了,我扔手電就跑!我數三二一就跑!”我心說他要是不咬手電咬我我就掐死你。伍子大叫一聲跑!然後我看見一個光點跑到了上空伍子和大奎他們立馬不管我就跑,我看見蛇頭看了一下光點心說時機到了立馬就開始跑,還沒跑幾步就感覺身後一陣勁風接着我就被咬住了肩膀,我一句他媽沒說出去就感覺我飛了起來,那種離開地面的感覺我沒有一點的興奮感,被雷管炸飛的時候心裡還有一點刺激,被蛇咬起來帶離地面我就感覺死神和我招手,接着我就被蛇身纏了起來,我拿着手電敲那個金色大蛇的頭,我不知道我爲什麼用手電砸,也許手裡就這一個武器,我還沒有來得及感覺來自肩膀的痛楚蛇的身體纏着我我感覺我的身體被壓縮機壓了一下我聽到自己骨頭的悶響心臟差點從喉嚨裡面跑出來。我都想閉眼等死了,聽到了幾聲槍響,我想叫都叫不出來胸腔的擠壓都讓我沒有辦法叫出來,呼吸都沒有辦法順利進行大蛇纏着我還扭動着肩膀的傷口越來越大疼痛越來越明顯這時候我感覺蛇劇烈的晃動幾下隨後我就被甩到了一邊,甩的時候還撞到了一旁的巖壁上,這一下我差點吐血,然後就重重的摔在了一塊凸起的石頭上面。我感覺壓在自己身上的束縛沒了,然後肩膀和身體的疼痛差點疼昏我,身體下面是質量很硬的岩石,沒摔死算我命大,腦袋都快疼裂了,我手裡一直抓着手電,我都佩服我自己竟然都沒有把手電扔了,用手電照了照這塊凸起的岩石下面,發現這面牆壁上面有很多凸起的岩石,我現在的高度竟然比我們掉下的石臺還高一點,我用手電往下面照讓他們發現我,我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感覺三魂沒了兩個半,直到伍子爬上來看看我有沒有事情我的魂纔回來,我對他擺擺手,揚子和大奎也跑到這個石臺上面,把我翻了一個身看看我有沒有事情,我的肩膀都被蛇給撕爛了,傷口都是豁開的,伍子拿了一點不知道是啥的藥撒在我肩膀上,一下疼的我拱了起來,大奎和揚子按住我,伍子看了看我的傷口嘖嘖兩聲:“幸虧你命大沒摔倒石臺上面,要不然你這次還真沒法跟你交代了。”說完還拍了我一下肩膀,差點疼死我。
我想說話咽喉裡面像有什麼東西堵住一樣,伍子給我餵了一口水我勉強嚥下去,揚子見我這樣問道沒有事情
吧?我對他道你摔一次試試看。
隨後我問伍子怎麼把大蛇給趕走的?伍子拿着照明彈對我說道:“爲了救你我把最後一個照明彈都用了,直接把照明彈打蛇尾巴上了,蛇尾巴着火了吃痛才扔了你。”
我聽了有點悻然,心說要是吳老三他們在多好,蛇沒準不吃我吃吳老三他們……
大奎看了看我的傷口,我自己都不忍心看,全身跟散架一個樣子,動一下都非常困難,肋骨還特別的疼,我對伍子道你看看我肋骨是不是斷了,伍子看了一眼說骨頭裂了沒事過幾天就好了,我連罵伍子二的力氣都沒有,伍子讓我睡一會,那條蛇估計快燒死了,不會來在找我們,我聽了他這話差點興奮死,自從到這個地方伍子就沒對我們說睡覺。看了看我們幾個人的全身幾乎都有血跡,臉上全青一塊紫一塊的,心說這次回去打死我也不來了。
我問伍子你怎麼不睡,伍子淡淡的道:“這地方他孃的睡覺沒一個守夜的半夜咱們被啥東西叼走的都不知道。”
我想讓伍子回去,這玩命的活我幹不來,便對伍子道:“咱們要是還什麼都沒有發現值錢的都沒有怎麼辦?”
伍子擦了一把臉罵道:“要是啥東西都沒有就把你那個破枕頭分分,他孃的這地方的墓葬我實在沒有經驗,有夏時期的東西到現在還沒有西域的東西,他孃的我懷疑這地方就他孃的是猰貐那個妖怪修的墓葬。”
我一聽妖怪就煩,心說我以前連屍體會走都不信,現在見過的屍體會動的都成一個連隊了,一人發一把機關槍上前線絕對無敵。我揉了揉自己痠疼的身體,問伍子咱們什麼時候出發,伍子看了看石臺下面說咱們都休息一下,他孃的一會不知道遇見什麼東西休息不好拼命都沒得拼,這地方的那條大蛇怎麼回事?他孃的它吃什麼啊?難道它餓了吃石頭?
我對伍子說蛇最大的一條據說是緬甸那邊美國大兵抓住一條長一百多米的大蛇,那時候以爲是龍,美國大兵把蛇打死之後就研究去了,具體我也不知道,蛇這東西在亞馬遜森林裡面還有人見過一條跟大樹差不多粗的大蛇,在森林裡面有這麼大的蛇不足爲奇,但是這是在古墓裡面,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難道這條大蛇每天都出去捕食然後在回來這裡看門?
伍子聽了我的想法之後擺擺手道:“他孃的這沙漠裡面難道動物都傻了站在沙子上面舉一個小旗子大叫蛇你快來吃我吧?”說完又吧嗒一下嘴巴:“要我說那些虛耗就是蛇的食物,他孃的這地方除了虛耗還有點肉還有啥東西能當食物吃?我估計那條蛇攻擊你是因爲虛耗太難吃了想換換口味。”
伍子說話總是喜歡誇張,沒有文化愣充文化人,水到橋頭自然直他給你說成水到船頭自然直,我對伍子說的話都是聽一半掰掉一半扔一邊去,省的蠱惑我幼小的心靈,便對伍子道:“現在我是病號,有什麼拼命的活就別拉着我了,我給你們保障後勤。”
伍子牙一呲罵道:“他孃的你還後勤,拉到吧,實話告訴你,當年你五爺在越南戰場上就是炊事班的,說後勤你們這羣人沒我在行!”
我聽見這話差點氣死,立馬大聲罵道:“你他孃的不說你宰了多少越南猴子麼,你當兵的時候到底在幹啥!”伍子看我反應這麼強烈有點驚訝,對我罵道:“這麼大聲幹啥?猴子猴子,媽的沒東西吃了不吃猴子吃啥?”
我感覺我快崩潰了,嗓子裡面卡着一口血差點吐出來,伍子見我這樣給我錘了錘背,我心說他媽我以爲跟着當兵的安全沒想到竟然是一個炊事班的,宰的還真是越南猴子。伍子見我這樣知道我小看他了,臉色有點不好看,白了我一眼說道:“他孃的我那會雖然是炊事班的,不過後來因爲越南人太狡猾了,把我掉前線了,他孃的你還真以爲炊事班的有你五爺的身手?就我這身手,他孃的一百個人有一個我都服。”
我心說就你這逃跑的身手一千個人裡面有一個我都服,我對伍子道:“咱們等揚子和大奎醒了怎麼辦?要不咱們折回去找吳老三他們?人多力量大。”
伍子罵道:“你他孃的那會甩掉人家現在又屁顛屁顛的找人家,媽的人家不剁了你!”我呵呵乾笑了兩聲,伍子也把眼睛閉上養神,我實在睡不着,拿起一根菸點了起來幫他們守夜趁機研究了一下那個破枕頭,上面的質地還不錯,摸着沒有光滑的感覺,裡面是空心的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我悄悄問伍子這枕頭裡面都裝什麼東西,伍子說枕頭裡面一半都是墓主人的小秘密,例如給誰誰誰寫情書瞞着他老婆找了多少個小老婆之類的,沒值錢的,我不禁有點失望,這麼玩命賺來這麼一個東西還不值錢,世界觀頓時摧毀。心說要是沒值錢的把命搭上我這輩子就過去了。公墓都睡不上了。
伍子看了看四周對我道:“在休息一會我們走,他孃的這地方多呆一分鐘就多一份危險,下次給我多少錢我他孃的也不來這地方了,曬了太陽浴脫了一層皮不說,他孃的糉子還這麼多,等老子找到正主了我拉出來學學伍子胥鞭屍,他孃的。”說完還很生氣的樣子。
我心說別讓墓主把你鞭屍了就好,對伍子道:“你說古人挖這麼大的地方幹啥?就爲了安葬一個死人?他孃的公墓都那麼貴,私人墓葬還不貴死?”伍子聽完這話把我大罵了一頓,說我缺心眼,我心說這揚子拍伍子馬屁還行怎麼我就不行,夠我鬱悶的了。拍馬屁都拍驢蹄子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