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一早知道他二人已領了結婚證,當從他嘴裡說出來時,餘曼曼心有一絲傷心,但她也裝作現在才知道這事。
“你和江卉雲領結婚證了?”
她帶着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霍庭深,希望他能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
“是的,我和卉雲已領結婚證,從今天起,我就是有家室的人,所以請餘曼曼小姐已經離我遠點,不然引起他人的注意可就不好了。”霍庭深一臉淡定的說着,並手拉住江卉雲,堅定自己內心的想法。
江卉雲這時也沒什麼好意思,在餘曼曼面前,她就是要氣死她最好。
果真,餘曼曼被氣得臉青一陣紅一陣。
楚燕蘭見樣,就爲餘曼曼打抱不平,“庭深,我不同意你和江卉雲在一起,要不是因爲她,你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並且住院。”
感受到江卉雲手微微顫抖,他立馬緊緊握住她小巧的手,給她無數的安慰。
隨後,看向楚燕蘭,只是見她時比見餘曼曼時,眼神溫柔了許多。
他道:“媽,就是因爲卉雲是我所愛的女人,我才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守護她,如果她不是我所愛的,我不光不會用我的生命去守護她,就算把她娶回家,我也只能把她當做一個擺設,並且,在我工作上也沒任何的壓力。”
“而只是江卉雲,是我前進的動力,媽,如若沒有江卉雲,我將什麼都不是。”
說到最後幾個字,他的眼神直直的看向了楚燕蘭,眼神迸發出光芒。
楚燕蘭差點就被他說通了,但想到因爲江卉雲,兒子才住院的,因此,她只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什麼話都不說。
而餘曼曼也沒臉面繼續待在這裡,她大方道:“伯母,阿姨,霍總我已經看過了,東西我也送到手了,我公司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話落,她再也沒有呆下去的必要,轉身就離去。
“曼曼,你別走呀!”楚燕蘭連忙上前拉住了她。
“伯母,謝謝你的好意,我沒臉面繼續待在這裡。”餘曼曼一臉的委屈,說着就要離開。
卻被楚燕蘭給緊緊的拉住了。
“曼曼,你不要傷心,你放心好了,我絕對會讓庭深和江卉雲離婚的。”楚燕蘭緊緊的拉住餘曼曼,給了她一個保證。
餘曼曼這纔沒有強勢的要離開。
楚燕蘭很是開心,總有一天,她會重新和霍庭深好上。
心事既然解決,餘曼曼也不好繼續待在這裡。
“阿姨,謝謝你願意站在我這邊,我公司還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楚燕蘭也知她繼續待在這裡沒什麼進展,就讓他先回去了。
“既然你還有事,那我就不強留了。”楚燕蘭也不留人了。
隨後,餘曼曼就離開了。
楚燕蘭就進入了病房,就見到江卉雲和霍庭深如膠似漆的畫面,弄得她今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江卉雲立馬站直身子,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
楚燕蘭便進入,帶着怨恨的眼神看了江卉雲一眼,就詢問霍庭深病情怎樣。
“庭深,你現在感覺怎樣?”
“已沒事了,估計再休息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楚燕蘭這才放心下來不少,至於讓他二人離婚,就等霍庭深病情好了不少再說。
幾小時後,當病房只剩下霍庭深和江卉雲時,左一推門而入。
“霍總,對於這次車禍的我已調查出來一些。”左一如實稟告,“這次開貨車的是一箇中年男子,我逼問了他幾遍,他都說自己是疲勞過度,才撞向你們這個車。”
話落,他就看向了看向了門口。
只見一箇中年男人滿身狼藉的被霍庭深的保鏢給推了進來。
“各位大爺,各位大哥,求求你們,我真的是疲勞過度,纔不小心撞向你們的。”那中年男子一被推了進來,前撲找地,就不停的祈求着,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霍庭深冷眼看向他,冷漠的雙眼緊緊的盯向他,再次質問,“那路那麼寬廣,你爲何突然撞向我們?你不是受人指使,我都不相信。”
“這位老闆,真的是我自己的問題才造成這次的車禍,如若我是受人指使,我能得到什麼好處?我絕對會讓你們找不到我。”那中年男子依舊堅持自己內心的想法。
“那你再撞向我們之後,爲何逃跑?”霍庭深緊接着問下一個問題。
“我第一次出這麼嚴重的車禍,我害怕,所以我就逃跑了,不然我就不會輕易回來認錯,你的人也不會這麼快的找到我。”那中年男子一臉的鎮靜,好像真的去他所說的一般。
霍庭深帶着一點疑惑的雙眼看了左一一眼。
左一心領神會,立馬說道:“他說得的確正確,我們正找他事,他就準備去自首。”
左一的解釋,讓霍庭深陷入了沉思。
他又用冷漠的雙眼看了一眼那中年男子,說他沒有說假話,好像是沒有說假話,說他還隱瞞了一些什麼,好似真的就隱瞞了一些什麼。
“左一,把他帶下去好好審查,我霍家絕對不是他胡亂來的。”
“是。”
不管那中年男人如何求情,左一就把那人給拉下去。
“霍總,我真的不是有意撞你們的,請你相信我。”他極力辯解自己的行爲,可是霍庭深不聽。
“庭深,經過這次的事件,你覺得這人爲還是自然災害?”江卉雲問道。
霍庭深搖了搖頭,道:“現在還不好說,等過段時間看。”
江卉雲明白過來,便沒有再繼續追問,而是讓霍庭深好好休息。
——
“砰——”
水杯被人重重的摔倒在地,滿屋碎片,發出巨大的聲音,隨後,忿忿不平的聲音在他們的耳旁響起。
“我都把霍庭深這受傷住院並且進入手術室的事件跟他們說了,他們就不知道利用這次的媒體好好在霍氏集團賺上一筆,更有甚者說是變換股東,居然霍庭深隨便一句話,他們就夾着尾巴跑了?”
他越想越氣,就又扔下一個被子,發出巨大的聲響。
正人不是誰,霍庭深的父親霍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