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女人你給我過來,你這個破鞋別霸佔着我的天,你好惡心!”
凌語珂的聲音很大,只聽周圍已經竊竊私語,無不對洛右右指指點點,一旁,李思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上前一步對凌語珂道。
“可笑,你憑什麼這麼攻擊我們沫總!!太子自己有腿,要怪就怪你管不住自己的老公,讓他到處跑!”
凌語珂沒想到李思曉半路殺出,她氣急敗壞道,“你算是哪根蔥?我和洛右右的事情你插哪門子嘴!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先扇爛你的臉!”
“你敢!”
洛右右有底氣的聲音響了起來,她從凌寒天的懷抱裡掙出,她臉色微寒,冷冷地看着凌語珂吩咐道,“思曉去叫保安吧,等一下把淩小姐‘請’出去!”
“喂,你這個賤女人憑什麼把我趕出去,我是太子的夫人,又是淩氏的千金小姐,你只不過是寒酸的平民丫頭,我看你公司的人誰敢動我?!”
凌語珂趾高氣揚地掃視了一圈,她不顧淩氏千金的身份大聲嚷嚷起來,不過“淩氏”這兩個字的確有份量,聞聲趕來的保安都定在了原地,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洛右右的身後,凌寒天雙眼微眯,他繞過了凌語珂轉到了洛右右面前,表情之中夾雜着一縷意味深長。
洛右右不由得一怔,他這是什麼意思?爲什麼會這樣看着她?
正當洛右右詫異的時候,沒想到凌寒天的手一擡,她腰際的衣服被扯開,腰間的春光驀然乍現……
“刷”洛右右的臉一下子紅透了,在這麼多人面前凌寒天竟然這樣做,他安的是什麼心?
凌語珂也有些懵了,她的聲音裡都帶了哭腔,“太子哥哥……你……怎麼當着我的面脫別的女人的衣服?”
凌寒天無視她的委屈,嘴角微微挑起,他冷冷一笑,“你看仔細了,這個胎記對你來說……是不是很眼熟?”
凌語珂定睛一看,她愣了一愣,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粉色心形的胎記在自己父親凌之遠的身上就有一個。
凌家有一個非常特別的遺傳現象,每過幾代都會有一個人身上擁有這種非常特別的心形胎記,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只要擁有這樣胎記的人,就是淩氏財產和遺產的繼承人,當年她的父親凌之遠就是因爲這個胎記纔得到了淩氏的商業帝國,成爲炙手可熱的商人巨頭。
看到胎記的剎那,凌語珂的臉色變得好蒼白,這個胎記的出現簡直如同驚天的一聲巨雷,讓她完全亂了分寸。
她是個貪心的女子,她一想到洛右右會繼承原本屬於她的百億家產,她就有殺人的衝動。
洛右右站在原地沒有動,她並不知道她身上的胎記承載着如此驚人的秘密,晃神間,她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又是一輕,她又被凌寒天抱在了懷裡。
這時,洛右右一下子怔住了,靠在這個男人懷裡,她臉開始發燙,眼前這個男人,又想做什麼?
不過……出乎洛右右意料的是……凌語珂看到凌寒天和她親熱並沒有像剛纔那樣情緒失控,她像人偶一樣站在原地,眼神空洞,臉上竟完全沒了血色。
頓時,房間陷入靜寂,付瑭走向前來,一伸手,他擋在了凌語珂的面前,“淩小姐,現在還要看下去嗎?看您的老公和別的女人親熱?”
聞聽此言,凌語珂猛地回過神來,此時此刻她的心情糟透了,付瑭捕風捉影的諷刺態度無疑是火上澆油,她借題發揮,把心裡一股腦怨懟都發泄在了付瑭身上。
“你怎麼這樣給我說話?你不過是太子的一條狗而已!”
付瑭一怔,他沒想到凌語珂說話這麼惡毒,抿嘴頓了頓,他笑了。
“您錯了語珂小姐,我現在的身份已經變了,不是‘狗’……而是沫總的貼身保鏢,如果有人會對她不利,我會第一個出面保護她。”
付瑭故意把“不利”兩個字咬的很重,凌寒天不禁緩緩皺眉,他從這句話裡聽到了男人才能聽懂的深意。
凌語珂臉色紅一塊白一塊,她忙轉身看向凌寒天,“天,你就任由你的‘狗’罵我,幫別的女人欺負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