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楊木衣立即當機木立在原地。
佳佳立即跑到白穎身旁,捧着白穎的手小心的問道:“白穎,他怎麼色狼了?”一臉八卦相,衆人皆伸長脖子拭目以待,連楊木衣這事主也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白穎翻了翻白眼,但那驕橫的表情也讓旁邊的劉夢塵吸了一口氣,捧着心效西施狀:“完了,我死了。”
白穎指着劉夢塵說道:“你看他那樣,還不是個色狼,而他跟他在一起,難道還不是色狼?”
楊木衣被她獨有的因果邏輯方式打敗了,不由得也翻了個白眼。蕭麗華倒是點頭應和:“嗯,看來沒錯。”劉夢塵小聲的和李華成探討:“難道真的一個人有了美貌,智商方面就真的只有那種水平?”
白穎立即趾高氣昂起來,將頭擡高四十五度:“你看,連這位美女姐姐都這麼說,我看她跟你挺熟的,更加證明我對了,你是色狼。還有,別扯開話題,把你手上的東西給我看看。”
雖然白穎看上去有點驕橫,但楊木衣等人對她還真生不起氣,因爲她驕橫的樣子好像並不是因爲性格使然,而是因爲涉世不深,不是很懂得交流,顯得特別的真誠。楊木衣鬱悶的問佳佳:“這就是你說的對人不冷不熱?”
佳佳吐了吐舌頭沒有說話,白穎看楊木衣不理會她的話,蹬蹬兩步走到楊木衣跟前,掰開他的手指,然後看見一個小巧的羅盤藏在楊木衣右手掌心。
白穎不顧楊木衣氣憤的眼神,小心拿起羅盤:“哇,好可愛的羅盤啊。”楊木衣倒是有點意外白穎是這麼形容這個羅盤的。
白穎一臉欣喜的問道:“能不能把這個羅盤給我啊?”一臉期盼,讓楊木衣差點就鬼使神差的點頭了。楊木衣輕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從白穎手中拿過羅盤:“不行。”
白穎抱住楊木衣的右臂,不停的搖動着:“給我吧,要不這樣,最多以後我不再叫你色狼了。好吧,嗯,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劉夢塵腳下一趔,差點沒摔倒,對李華成激動的說:“她竟然不知道老楊叫什麼名字,就叫老楊色狼。暈了,你說她知道色狼是什麼意思麼?”李華成拍了拍劉夢塵的背:“別激動,慢慢看,賊有意思。”
蕭麗華走到楊木衣左側,拉了拉他的左臂:“木衣,有什麼發現沒?”
楊木衣皺着眉頭用力的抽動着右臂,沒有成功,看不出白穎還挺有力氣的。楊木衣無奈的對着蕭麗華搖了搖頭:“沒有。”轉過頭對着一臉期待的望着自己的白穎問道:“你是不是第一次離開家鄉啊?”
白穎眼中一亮然後暗淡下來:“是啊,我以前在我們苗寨裡面呆得好好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臭師傅一定要我出來上學,上學一點也沒有意思。可能是臭師傅不喜歡我了。”
楊木衣對着白穎說:“你師父肯定是讓你出來學習爲人處事的,”然後動了動右臂,“像你這樣抱着一個陌生男子的手臂是不對的。”
白穎盯着楊木衣的眼睛好一會,然後鬆開了雙手,嘟着嘴說:“在家裡,我都是這樣抱着臭師傅和爸媽的,沒見他們這麼說過。你們真怪,難怪師父說讓我不要隨便笑也不許我冷冰冰的,真沒趣。”
蕭麗華拉住白穎的手:“白穎妹妹,你師父是對的。還好現在有這麼多人,不然不定那個色狼會把你吃掉的。”
白穎害怕的看着楊木衣:“你……你吃人。”差點就要流下淚來。楊木衣無語的看着白穎又用威脅的眼光望向蕭麗華,蕭麗華忙忍住笑的將白穎拉到一旁小心的解釋着。
楊木衣甩甩頭,將這個不同世事的女孩暫時忘掉,拿着羅盤繼續在那裡仔細觀察起來。
“你真的不吃人?”白穎拉着蕭麗華走過來弱弱的問道。楊木衣堅決的搖了搖頭。
白穎拍了拍胸口,那盪漾的風情讓楊木衣不由得將目光移向天空。白穎鬆開抓着蕭麗華的手,走到離楊木衣三步的距離,問道:“你拿着羅盤找什麼?”
楊木衣看着白穎沒有回答,問道:“你是白苗族人?”白穎驚奇的問道:“咦,你怎麼知道的。”
楊木衣微笑着說:“我在找一個鬼。”
白穎對楊木衣的回答很是鬱悶,完全不照問題回答:“鬼?善鬼還是惡鬼?……難道你們在找的是鬧得學校沸沸揚揚的那個惡鬼?”
楊木衣點頭,白穎一拍腦袋:“啊,難道在這裡,難怪我找不到它!”
佳佳好奇的問道:“白穎,你也找那個鬼啊?你找那個鬼幹什麼?你不怕麼?”
白穎挺了挺胸:“怕什麼,我想找到它收它做我的鬼僕。”旁邊衆人皆嚇得不輕。
也不知道白穎從什麼地方摸出一隻蜜蜂,她將蜜蜂放出去,蜜蜂在她面前轉悠了兩圈,然後朝着一個方向筆直的衝了過去,白穎嬌笑一聲,然後跟了過去。楊木衣忙跟在了白穎背後,一羣人風風火火的跟着蜜蜂往們外衝去。
蜜蜂停在了女生宿舍樓門前的一顆槐樹下,白穎一招手,蜜蜂就不見了。白穎圍着槐樹仔細的轉着看了兩圈,摸了摸頭,然後看向楊木衣。
楊木衣皺着眉頭,仔細觀察着大槐樹。槐樹估計有段歷史了,枝繁葉茂,欣欣向榮。楊木衣拿出羅盤來,只見指針晃了幾下然後指向了槐樹。白穎湊到楊木衣身旁,伸長脖子看着羅盤指針轉動,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旁邊走過兩男生,一男生對另一男生說:“擦,你看那是刀疤男,竟然又勾搭上了一個。”那一男生恨鐵不成鋼,叱道:“現在什麼時候了,你小子還一腦子情情愛愛的,這個感情這種非必需品,得有命才能享用。快走,一個人走還真有點寒磣。”
蕭麗華湊過來:“怎麼了?這棵樹有問題麼?”
楊木衣疑惑的看着槐樹:“這樹不到一百年,不可能長成精怪的。但是羅盤又直指它,我一時也想不清。槐樹性陰,精鬼也喜歡藏身其中,我倒是想把這樹給推dao看看,但我估計樹還沒砍倒,我就已經在拘留所裡蹲着了。”
“那怎麼辦?”蕭麗華焦慮的問道。
“要是允許我們在這打個地洞就好了。”楊木衣感嘆到。
“有了。”佳佳在旁邊應道。楊木衣轉頭吃驚的問道:“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們打個地洞?”
佳佳搖頭神秘的笑道:“我可沒辦法在這打個地洞,但我知道什麼地方有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