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有沒有解法?”白穎忍不住的說道,翻開了另一頁,那一面卻並不是這個種魂術了,面對只有介紹沒有解法的種魂術,白穎與白翼也愣住了,這個可該怎麼辦呢?甚至於以後就算是有人將花非霖給殺死了,將無法功教給滅了,但是他死之前將自己的靈魂移植到了易雅馨的身上,那誰會知曉?而讓他在易雅馨身上這般的潛伏了下去,說不定什麼時候又跳了出來,到時候揹負惡名的就只是易雅馨了。
“沒了?那該怎麼辦?”白穎看着後面另一個靈術問着楊木衣,聰慧如她,肯定知曉易雅馨會被花非霖作爲一個大殺器秘密使用着,說不定花非霖還會將易雅馨索性放回去,然後利用易雅馨作爲暗哨得到大量的情報,而讓他和他那無法功教躲過一次又一次的各方人士的圍堵劫殺。
楊木衣也是一片愕然,但是與白穎與白翼不同,他剛纔翻到這個的時候,腦海之中也記起來了一些沒有記載在筆記上的事情。大巫之所以會隕落,除了是天人五衰之外,還有就是他的那一個種魂者被對手擊殺了,大巫的靈魂有一部分轉移到了受術者身上,受術者一死,大巫自己本體也受到巨大的影響,最後天人五衰連原來準備作爲備胎的受術者也死亡纔不得已鬱悶的將自己的知識靈術以及雄心霸業全部封鎖在滇王古墓之中,直達千年之久了。
這是一個近乎無解的難題啊,楊木衣苦惱的揪着自己的頭髮,如果要想將花非霖給徹底的清除掉,那麼易雅馨肯定是不能讓她溜走的,最大的難題就在於楊木衣根本不知道如何讓易雅馨從花非霖的掌控之中逃脫出來。
看見楊木衣若有所思的樣子,白穎與白翼互望了一眼,兩姐弟心有靈犀,自然知道肯定是楊木衣心中有什麼計較沒有說出來,但是關乎易雅馨花非霖甚至是他們的性命,他們也不急,反正看時間,兩個小時雖然不長,但是現在卻也纔剛過不久,楊木衣肯定會要將所有知道的全部告訴給大家的,只有那樣纔有可能能夠救得了易雅馨以及他們自己。
“那我們繼續看看其他的吧,看看上面有沒有記載什麼樣的功法可以讓花非霖的功力大增,而且是暴增”白穎看了一眼有些失魂落魄的楊木衣,從他的手上接過了筆記本,聚首在那裡小心的翻看着,越是翻看她與白翼的心裡就越發的膽戰心驚,這大巫完完全全的就是一些左道旁門,什麼功法都是那麼的霸道邪氣,少不得就是幾十上百人口的獻祭之類。
“藍靈功”看到這個名詞,白穎不由的輕呼了起來,她的腦海中頓時就想起來花非霖那蔚藍得恐怖的臉龐。然後她細細的看了下去,這一番查看直讓她與白翼額上冷汗涔涔的流出,臉色也是一片蒼白駭然。
“這……這……”白翼從白穎手上搶過筆記本,雙手捧着那筆記的手不停的顫抖着,雖然知道花非霖並不是好人了,但是他卻絕沒有想到花非霖竟然有這麼惡毒,畢竟從來他都是隻見到花非霖手下傷人,就連楊木衣所說他與他父親的的遭遇他也沒有親眼見到,他心底最深處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的遲疑的,認爲僅僅只是道不同不相爲謀罷了,但是此刻見到這個藍靈功的練法他不由的徹底的失望並且嚇傻了。
“足日到百日內嬰兒生機澎湃,且無抵禦之心,吸取其精靈可大幅提升功力,至九九八十一可成藍靈功。功有小成,臉色發藍,舉手投足力大無窮;功成,臉若平常,只發功時臉色泛藍,神出鬼沒萬軍之重取上將首級。”楊木衣從白翼手上接過筆記念道,他的腦海中仔細的思索起大巫的生平來。
其餘的他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大巫他自己絕對沒有修煉這個藍靈功,古時候小孩成長很是艱難,特別是古滇王國這種屬於蠻荒之地,醫療衛生條件很差,每一個小孩都是一個寶貝,根本不可能讓大巫找八十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來練邪功,這門功法在大巫的記憶當中是他繳獲一個在古滇王國興風作浪的歪道邪門的戰利品,原本大巫準備要銷燬的,在他這種人眼中這都是屬於慘絕人寰的功法,但是後來作爲戰利品被他保存了下來,沒想到落在花非霖的手上,他竟然修煉了這樣一門邪法。
當然了,作爲這種大巫都沒有修煉過的功法,他自然就不知道如何破解了,他當時的破解就是以力破敵,而且當時那個左道旁門還只是小成就被發現了,一個人臉色變成了藍色,實在是太過於明顯了,沒想到在現在,竟然被花非霖給修煉成功了。
“這個……”白翼嘴脣顫動了許久,這一句完整的話還是說不出來,他實在是真的被嚇壞了,按照他們先前所見到的,分明這花非霖已經修煉大成了,他的臉色根本就是如同尋常了,只有在他施術的時候才變成蔚藍一片啊,那這麼說來,死在他手下的剛出生的小嬰兒就已經有八十一個了,這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要是被衆多修煉的人知道了,哪怕是將這苗鄉給翻個天翻地覆也會要將花非霖給找出來正法了,現在這念頭有這樣的做法的上一次還要追溯到民國時期了。
白穎咬着牙狠狠的說道:“畜生”能讓她說出這兩個字來,實在是花非霖的所作所爲實在是太滅絕人性了。白穎看着楊木衣問道:“楊木衣,你這上面怎麼都這樣啊,只記載了怎麼練成卻沒有什麼破解的方法,你這有什麼用啊,難道是準備拿來練習的?”白穎一肚子火氣發泄在了楊木衣的身上,誰讓他記得筆記當中都沒有破解的方法,而楊木衣也是有口難言,這些東西都是大巫的記憶,他能記住這些已經是不錯了,而且大巫那一輩子也沒有練過這藍靈功的邪功啊。
“不管了,再找找看,看有沒有關於這個陣法的介紹,我們儘量破陣然後趁着現在花非霖可能受了內傷或者其他什麼情況之下迅速的跑出去,實在是不行我們就只有先行撤退了,然後儘快的通知你爸爸他們,然後再從長計議”白翼臉色大變,現在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刻了,以花非霖現在那滅絕人性的性格,說什麼師徒之情那純粹就是騙人的,白翼也不是傻瓜還會相信,而且花非霖與易雅馨兩人在一起實力實在是太過於高強了,等閒來點人還真不被他們放在眼中,最重要的是要將這裡發生的一切都公佈出去,讓人小心。當白翼看到花非霖爲了練功殺害了那麼多的嬰兒的時候,終於他師傅花非霖這個稱號只能成爲過往了,從此以後將再無半點瓜葛了。
聽到白翼的說話,楊木衣連忙迅速的翻起他的筆記來,只是他的筆記很是混亂,而且還有些雜亂,全部是他腦袋中靈光一閃記起來了就寫在筆記之上的,並不是很容易查找,更何況在大巫而言,陣法並不是他拿手的東西,在他的記憶之中並不是很多,自然的在楊木衣的記憶之中即便是有也忘卻的比較快了,於是楊木衣在翻看了半天之後也沒有找到太多有用的東西,唯一有用的估計就是這一個名詞了:赤血混元大陣。
白穎將筆記看了一眼之後,再也沒有看這個筆記了,這東西什麼用都沒有,根本就沒有記載什麼破法,只是寫着成法與威力,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沒有丁點用處,反倒是平白增添了不少的懼意與憤怒。
楊木衣將筆記本小心的收回了自己的懷中,心裡卻依舊不停的在想着花非霖與易雅馨的事情,兩件事情都是無比的困難,更何況的是他們還真的是幾乎沒有任何的一點點辦法。
楊木衣想了想,偷偷的將筆記本遞給了白穎,白穎不解的看了楊木衣一眼,楊木衣低聲的對着她說道:“這東西你收着,我拿着也沒有多大的用處,等到以後有機會你碰到我家老頭或者是什麼人,你將這東西交給他們,雖然不一定有什麼用處,至少他們可以通過這些東西來找到一些對策,我們實在還是閱歷不足,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楊木衣低低的嘆了一口氣。
“給我幹什麼,你自己給他們不就得了”白穎沒好氣的給了楊木衣一個白眼,她的心中猛然之間有着很不好的念頭,然後用着凌厲的眼神看着楊木衣,“你想幹什麼?”
楊木衣看着四周赤濛濛的一片,低聲在兩人耳邊說道:“現在的情況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們三人根本就沒有什麼機會逃脫出去,這樣等下去的結果是我們三人一起死掉,那誰那通知我家老頭他們馨姨的事情,花非霖修煉的功法呢?所以你們必須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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