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幻和楊夜表了決心之後,袁克定非常高興,讓他們兩個回去商量一下對策,他自己那邊找機會去鼓動一下父親袁世凱,用他的話說:
“當皇帝?自古誰不想啊?就看有沒有機會!”
楊夜和南榮幻出了袁大少的府邸,又都上了南榮幻那輛一直在門外等候的汽車。
南榮幻看着楊夜,還在一直不停的笑,楊夜無奈,自己現在這身裝扮像是固定的,大辮子長馬褂,確實比不得一身洋裝風流瀟灑的南榮幻。
“怎麼樣,南榮幻,聽別人叫自己叫了二十多年大少爺,現在轉身管別人叫大少爺了,心裡有沒有落差啊?”楊夜終於想到一句以爲比較氣人的話,回敬了南榮幻對他的嘲笑。
南榮幻搖搖頭:“沒什麼特別的感覺,我現在有點暈暈糊糊的呢,基本還沒適應過來呢!”
楊夜笑了笑:“我也一樣,慢慢來就好了,我現在算髮現了,我們修仕來執行什麼狗屁任務,不一定就變化成誰,沒準域主他也不知道,所以咱們必須的學會盡快適應,儘快進入角色啊。”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我們一般回到歷史都是憑空出現的呢。”南榮幻點點頭。
“也有憑空出現的時候,老太太說過。”楊夜表情有點鬱悶:“可惜咱們兩個還沒遇到過那樣的任務。”
南榮幻看了楊夜一眼,撇了撇嘴:“你還鬱悶了?我鬱悶我找誰說去?平白無故的我這兒就出現了一個老婆!”
“老婆?你有老婆了?”楊夜感興趣了,坐在車的後座上,對着南榮幻側了側身:“講講!講講!”
“講什麼啊!你裝什麼糊塗?我那個老婆就是你妹妹!”南榮幻氣的甩開了楊夜扒着他胳膊的手。
“我妹妹?楊珊?”楊夜嚇了一跳,馬上又扒了一下南榮幻的肩膀:“南榮幻!你什麼時候和珊珊……”
“說什麼呢!哪兒跟哪兒啊!”南榮幻氣的瞪着眼睛:“我說地是我這個什麼何書桓的身份!他有一個叫陸依萍的老婆!”
“啊?真的?”楊夜一聽立馬笑開了,側着身子對南榮幻抱拳:
“哎呀哎呀!這種事情,除了說恭喜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你你!這種事能開玩笑麼!”南榮幻急了:“萬一我和這個老婆。不是!這個陸依萍發生了點兒什麼!那不是要在你這個空間的歷史上,留下一個南榮家的後代了!”
“哈哈哈,想不到你第一次執行任務就白得了一個老婆……”楊夜根本不理會南榮幻的激怒,還在笑着,笑了幾聲忽然反應過來,愣了一下:“哎?不對啊,你說你那個老婆,是我妹妹?”
“是啊!她還說你不是個東西!”南榮幻餘氣未消,咬牙切齒的說道:“她讓我不要跟你這種人在一起!”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楊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怎麼了?你自己不知道?”南榮幻疑問。
“我哪知道啊!”楊夜瞪了南榮幻一眼:“咱倆可是一塊兒來地啊!”
“那你剛纔在袁克定家,怎麼會知道那麼多?”
“打聽啊!”楊夜低聲嚷着:“我一睜開眼睛也是一陣迷糊。哪兒哪兒都不認識,旁邊的人管我叫陸先生。說什麼袁大少有請,我就拐彎抹角地跟身邊那些對我低三下四的人打聽,這不都一點一點問出來了麼!”
楊夜頓了一下,嚥了口唾沫,看了南榮幻一眼,繼續說道:“你這個何書桓了不得。還留過洋,回來之後認識了袁克定,日久天長的,你就成了袁克定的走狗幫兇了。”
“留洋是什麼?”南榮幻不解的問。
“就是飄洋過海去過西方!”楊夜不耐煩的解釋。
“飄洋過海去西方?那有什麼了不起?”南榮幻更奇怪了。
楊夜呆呆看了南榮幻一眼,長長嘆了一口氣,泄氣地說道:“南榮幻,我跟你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了。”說着忽然氣憤的瞪大眼睛:“你別總是以你那個南榮大少爺的身份看問題行不行?這裡不是你原來那個空間!在這個空間的這段歷史裡,能留洋是件很牛逼的事情了!”
“明白明白。”南榮幻笑笑:“你別激動啊楊夜,我不是對你這個空間的歷史一點不瞭解麼。”
說着,伸手拍了拍楊夜的肩膀:“不過我真的很佩服你啊!剛纔在袁克定面前。你那個做派太有意思了,居然讓袁克定一點沒看出破綻!
沒發現這個陸爾豪已經換人了,嘿嘿。”
說着話,楊夜卻低下頭去,不接話也不作聲。南榮幻奇怪了,繼續拍着他的肩膀叫着:“楊夜,你怎麼了你?”
楊夜慢慢擡起頭來,一臉的憋着笑,聲音嚴肅地說:“其實,我是一個演員。”
南榮幻氣的那隻拍着楊夜肩膀的手。狠狠的抓了下去。楊夜立馬鬼哭狼嚎起來。
前面開車的司機一臉麻木,心裡嘀咕着:後面這二位大爺。今天吃了什麼不好消化地東西了是怎麼的?
後座上的楊夜何南榮幻正鬧得厲害呢,車窗外傳來異於平常的吵鬧聲音,楊夜探頭往前面看了一眼,看到無數穿着大褂的老百姓圍成一堆像是在看什麼熱鬧,離遠看去只看見一堆後腦勺和無數根大辮子。
“哎,那個誰,停一下。”楊夜猶豫了一下,拍了拍前面司機的肩膀。
前面地司機回頭笑了一下:“陸先生,是我啊,杜飛。”
楊夜看着他,心想我哪知道你是誰,誰是杜飛?但還是勉強笑了一下,說:“杜飛啊,呵呵,你去看一下怎麼回事兒。”
前面地杜飛馬上點點頭,停下車推開車門跑下去了。
南榮幻意外的看了看楊夜:“幹嘛啊?不是來執行任務地麼,怎麼還看這種熱鬧?”
楊夜笑了笑:“好奇唄。以前我在這個空間的時候,街上有熱鬧一般都是兩口子打架、幾個小偷打見義勇爲的、拆遷辦的土匪強行拆遷、或者城管地人把老百姓擺的攤子砸了……我想看看民國的時候街上有什麼不一樣的熱鬧事兒,嘿嘿。”
南榮幻愣愣的聽着,尷尬的擠出一絲笑容來:“楊夜,你說的這些,我一點沒聽懂,這些事我們那個世界有麼?”
“有啊!我們現在所處的那個世界雖然沒有明確的國家之分,但人沒變啊,你那個空間的人也不比我原來生活地那個空間的人高級,該低劣地那些人照樣低劣。”楊夜說着。拍拍南榮幻的胸口:“南榮大少爺,你這麼多年以來。離人民太遠啦!”
南榮幻更發傻了:“你說的這些我真是……”話沒說完,杜飛已經跑回來了,彎腰湊近車窗對着楊夜說:“回陸先生,沒什麼大事兒,是幾個洋人在打老百姓。”
“什麼?”楊夜聽了馬上瞪起眼睛,推開車門就往外面衝。
南榮幻手疾眼快。一把拽住了楊夜的胳膊:“哎哎!你怎麼了?幹什麼去啊?”
“去看看!不行就要動手!”楊夜兩隻眼睛已經冒出了狠光:“狗日的洋人!敢在咱們中國人地盤上撒野!”
“什麼人?什麼國?”南榮幻聽得糊塗,又急急勸道:“咱們來執行任務的,任務第一,你別惹麻煩好不好?”
“南榮幻!鬆開我!”楊夜回頭憤怒地盯着南榮幻:“你們那個世界沒有國家區分,我這裡有!”
“到底什麼意思啊你!”南榮幻真的搞不懂了。
“看見別的國家的人在自己國家的地盤欺負自己同胞,就等於別的家族的人在你南榮家欺負勻馨!南榮幻,換了是你你忍得了麼!”楊夜說着,眼睛一眨不眨得直視着南榮幻:“放開我。”
南榮幻還沒見過楊夜用這麼兇狠的眼神看他,心裡甚至有些畏懼,愣愣的看着楊夜。回味着他說的話,臉上竟然也一點一點繃緊起來,慢慢鬆開了楊夜,猛地說了一句:“我有點明白了!走,我和你一起去!”
“用不着。幾個洋人而已。你好好呆在車裡吧!”楊夜狠着臉笑了笑,拍拍南榮幻剛剛鬆開他地手,轉身下了車直奔人羣。
那個杜飛愣愣的看着楊夜走過去的背影,低頭小心翼翼的問南榮幻:“何先生,陸先生今天這是怎麼了?”
南榮幻搖搖頭:“我也不明白,但他說的那個自己家人被欺負地感覺我懂了。
換了我也得出面去看看。”
“那……何先生。咱們還是去看看吧,那些洋人咱麼可惹不起啊!”杜飛倒是有些怕了:“萬一陸先生有什麼危險的話……”
“他?哈哈哈。”南榮幻笑了起來:“楊夜……哦不!叫什麼來着?對了!爾豪這一過去。那些什麼洋人能保住命就不錯了。”
楊夜此時已經擠進了人羣,眼前果然何杜飛說的一模一樣,四個膀大腰圓的金髮洋人,正在圍着一個老百姓不停的踢着,邊踢嘴裡還邊用鳥語罵着。那個老百姓在地上打着滾,不停的哎唷着。更可氣地是,在幾個洋人旁邊,還站着一個頭上戴着一頂禮帽,眼睛上卡着眼鏡,穿着洋裝卻留着大辮子地中國人,瘦小的像只流浪狗一樣,站在一旁,把洋人地叫罵一句一句翻譯給地上捱打的那個人聽,眼神裡充滿了狐假虎威的傲慢與偏見。
楊夜走過去,伸手喊了一聲:“住手!”
這話一喊,那幾個洋人一愣,全都停下來看向這邊,周圍圍觀的人羣也都看過來,楊夜頓了頓,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已經被踢的口含血跡的人,心裡更加憤怒起來,攥緊了拳頭狠狠的與幾個洋人對視着。
其中一個洋人張嘴說了什麼,然後旁邊那個戴禮帽瘦狗翻譯走上前一步,上下打量了楊夜一番,看出楊夜這身打扮,地位應該也不一般,於是語氣客氣了許多:“這位朋友,庫查託斯先生問你有什麼事麼?”
“什麼事?”楊夜鄙視的看着那個瘦狗翻譯:“你先問問這個褲衩脫絲。爲什麼要打人!”
這下那個瘦狗翻譯指着地上躺着的人,直接回答起來:“是這樣!
這個不長眼睛的奴才!居然在剛剛走路時踩到了庫查託斯先生的皮鞋!”
“就因爲這個?因爲這個就把人打成這樣?”楊夜額頭青筋暴起,指着地上那個人看着瘦狗翻譯,臉色越來越陰沉。
“是的!”那個瘦狗翻譯一昂頭,答得理直氣壯,看來跟在洋人身邊當狗,他的底氣也足了許多。
“哦,這樣啊。”楊夜強忍着,緩和了臉色,走到那個褲衩脫絲地面前。笑着問:“他踩到的是你哪隻腳?”
瘦狗翻譯急忙走過去把話翻譯給庫查託斯先生聽,那個褲衩脫絲高傲的仰着頭。因爲身材比楊夜高出不少,用鼻孔看着楊夜,撇着嘴角,抖着嘴脣上的大鬍子指了指自己的左腳。
“是這只是麼?”楊夜笑着也指了一下褲衩脫絲的左腳,仰頭看看褲衩脫絲,又扭頭看了一眼那個瘦狗翻譯。
瘦狗翻譯撇着嘴點點頭。
楊夜的眼神一下變了。速度飛快的擡起一隻腳,猛地向褲衩脫絲的左腳跺了下去。只聽“咔吧”一聲,褲衩脫絲的那隻左腳連同皮鞋竟然被踩扁了,而且甚至陷進了地面,腳周圍地地面出現了一些裂縫!那個褲衩脫絲“嗷”的一聲慘叫,馬上蹲下身子,抱住自己地左腿鬼哭狼嚎起來。
另外幾個洋人一看,愣了一下,馬上怪叫着撲了上來,楊夜也沒客氣。心裡早就被怒火盛滿了,出拳也是使盡了全力,這一拳正好打在一個洋人揮過來的拳頭上,於是拳頭碰拳頭,又是“咔嚓”一聲。那洋人慘叫着整個人飛了出去。直接飛過圍觀人羣的頭頂,重重摔在十米開外的地面上。
所有人都張大嘴,驚訝着看着楊夜,然後齊刷刷的回頭看向那個飛出去的洋人。
那個洋人摔在地上,掙扎着坐了起來,但馬上痛苦地哭叫着。又倒回地面上。人們看到,那個洋人的右手除了大拇指。其它幾根手指已經完全折斷得支離破碎,更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是,那洋人右小臂的尺骨,竟然從他右臂的手肘幾乎整根刺穿了出去,掛着肌肉,淋着鮮血,恐怖的支在手臂外面,慘不忍睹。
楊夜也看到了,覺得自己下手一點重了,但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人,心裡不由得又惱火起來,在所有人都回身看着那個被打出去的洋人時,他走前幾步,把地上那個老百姓扶了起來,抱到一邊的石臺階上。
“大、大爺!謝謝您了,但您別打了,咱們惹不起洋人啊!”那個老百姓眼神裡摻雜着感激和驚恐。
楊夜笑了笑,拍拍他,又站起來,一個洋人已經跑過去看被打殘的那個洋人了,這邊剩下地這個洋人很明顯比另外三個洋人更高大粗壯一些,滿臉鬍子,像是胸毛長在臉上了一樣,憤怒的瞪着楊夜,走前幾步,擺出了一副拳擊的架勢,在地上來回躥跳着。
楊夜笑了笑,一撩大腿旁的馬補開襟,另一隻手伸出來,手心衝上,向着那個洋人招了招手指。
那個高大的洋人大叫一聲,衝了過來,圍觀地老百姓們也紛紛回過頭看着這邊的情況。
洋人一拳砸過來,楊夜笑着向旁邊一撤步,輕鬆躲開,其實他完全可以不躲,這一拳的力度以他現在修仕的身體,完全受的了,但楊夜忽然覺得爽快起來,心裡也有了些許當英雄的感覺,從小盡是看電影電視裡洋人欺負國人,這回居然能有這樣地機遇,一定得好好報復一次!
那個高大洋人看到楊夜躲了,以爲他怕了,更加起勁得揮起了拳頭,左勾拳右勾拳地來回打向楊夜,楊夜輕鬆的躲閃着,心裡盤算着怎麼教訓一下這個洋人好。
周圍圍觀地老百姓擔心了,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師傅您小心啊!”這下炸了鍋了,圍觀人羣開始叫喊起來,提醒的,叫好的,助威的,聲音越來越大,亂成一團。
這下楊夜更起勁了,看着面前像狗熊一樣笨拙的洋人,玩一樣的躲閃的同時心裡想着:拳擊是吧?職業的是吧?重量級是吧?金腰帶是吧?韓喬生還誇你這樣的是運動健兒是吧?我讓你這輩子都揮不了拳頭!
想着,楊夜在一個側身的時候,看準機會,揮起胳膊飛快的、動作幅度極小的向着那個洋人的右手腕劈了一掌。
這一掌看似沒用什麼力氣,但楊夜知道自己控制了多少力度,那個洋人慘叫一聲,右手馬上癱軟着垂下去——這一掌,足以砍斷那個洋人的手腕了。
楊夜沒給洋人機會,上前一步,一掌又劈向了他下意識舉着的左拳。細微的一聲,又斷了一隻手腕。
這下那個洋人傻眼了,癱軟着雙手疼的滿臉汗水,驚訝的看着楊夜,轉身要跑,楊夜哪裡肯饒他,一步就衝到他前面,笑着擺手打招呼,那洋人嚇得又一個轉身,楊夜飛快踢出兩腳,“咔咔”兩聲,那洋人都快哭了,猜到自己肯定又有骨頭斷了,但已經不知道全身哪裡在疼痛了,只是雙腿一下沒了知覺,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跪的方向,正好衝着那個剛纔捱打的老百姓現在坐着的石臺階。
一瞬間的安靜,周圍的老百姓猛然爆發了,紛紛鼓掌叫好,甚至很多人已經激動的熱淚盈眶了,覺得自己今天看到的這一幕真是太大快人心了!
最後一個洋人已經走了回來,看着楊夜,渾身顫抖着舉起了兩個拳頭,滿臉的驚恐,聲音抖着問:“護、護啊右?”
旁邊那個瘦狗翻譯早就嚇得軟了雙腿,卻還沒忘了翻譯,估計這也是他特別想知道的一個問題:“你、你是誰?”
楊夜笑了笑,走上前幾步,心裡微微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怎麼說自己,索性找個英雄的名字頂一下吧,於是左手向身後一撩大腿旁的開襟,右手五指併攏微微伸出來,冷笑着一字一句的說:“霍~~元~~甲~~!”
這一下,所有人都驚呆了,圍觀的百姓面面相覷,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霍元甲?開玩笑吧,是真的麼?”
“不可能啊,我聽說霍元甲五六年前就死了啊!”
“是啊是啊,不是被日本人毒害了麼?”
“不會是的,就算霍元甲活着也不可能這麼年輕啊!”
“我猜也是,就算真的是霍元甲,也不會留那個難看的八字鬍啊!”
這真夠楊夜鬱悶的,反正也懶得解釋。瞟了一眼,居然看到對面那個洋人還真不甘心,悄悄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來,楊夜更氣了,這不是街邊地痞打架的招兒麼?我十幾年前就會用了!跟我來這套?!
氣憤着,楊夜狠狠翻了對面那個洋人一眼,猛然起動,幾步衝了過去,同時雙手一上一下,掌根相對,衝着那個洋人肚子把雙手推了出去,嘴裡大喊一聲:“衝擊波!!”
那洋人只感覺一股戰鬥力高達好幾百萬的力量重重砸到自己身上,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呢,已經飛出去了,而且越飛越高,越飛越遠……
飛過了羣山,鳥兒對他喊:“歐美病夫,歐美病夫!”
飛過了大海,海鷗對他喊:“倒黴活該,倒黴活該!”
飛過了天空,白雲對他喊:“欺人太甚,打死正常!”
飛過了森林,樹木對他喊:“盜版可恥,
飛過了沙漠,駱駝對他喊:“讀者厚道,看書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