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陽光刺眼而暈眩,透過輕柔絲毛的落地窗簾細細地灑進客廳內,如金子般燦爛。
桑茶青動了動身子,睜開疲憊的眼睛,發現此時自己掙**的躺在龍九的懷裡,而且兩人依舊在客廳的沙發內。
懶
結實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抱着她,掌心正好扣在她的豐盈上。
桑茶青皺了皺眉心,想起了昨晚的瘋狂一夜,兩腿間傳來的痠痛感,讓她的眉心更加緊皺了些。
昨晚龍九要了她一夜,差點要了她的命!
她都不知道自己何時昏過去的。
她只記得,龍九變化着姿勢,變化着地點,不停的索要。
桑茶青掙扎的想要起來,龍九手中的力道卻加強了些。
“看來你還很有力氣,不得不讓我懷疑,是不是昨天我表現的不夠賣力?”龍九脣邊勾起一抹很**的笑容。
“放開我。”桑茶青眉心緊皺着說,龍九的話,莫名的刺中了她的胸口,讓她憶起了昨晚,她也是沉浸在歡愛中的。
龍九意外的將大手移開,看着桑茶青**着身子跑到窗戶邊,撿起地上散落的晚禮服,慌亂的往身上套。
龍九也跳下沙發,套上長褲,雙眸直盯着桑茶青曲線優美的**。蟲
該死!
這樣看着她,竟然能挑起他的**!
昨晚不是剛要了她一整夜嗎?
龍九大手一撈,將套到一半衣服的桑茶青撈起,讓她靠在沙發的背面,兩條結實的手臂放在沙發的兩端,將她圈在他的懷中。
捋起她的一縷髮絲,細細的把玩着。
龍九眼底徒起**的火焰,決定不再虧待自己,火熱的脣開始朝她嬌嫩的紅脣進攻。
桑茶青小手推拒着龍九,拜託,他是瘋了嗎?
“龍九,你在幹什麼?”
清冷的聲音像是鞭子似的抽了過來,還在曖昧的兩人同時一震。
聽着熟悉的聲調,龍九暗自叫着糟糕。
鬆開桑茶青,龍九轉身看向站在客廳處的美婦人,俊臉順價垮了下來,“媽——”
歐含黛雙手環着手臂站在那裡,肌膚透明的彷彿沒有瑕疵一般,如煙如霧,眼角微微的細紋就如秋水的漣漪一樣。
歐含黛雙手環着手臂站在那裡,肌膚透明的彷彿沒有瑕疵一般,如煙如霧,眼角微微的細紋就如秋水的漣漪一樣。
一雙夜霧般的眼睛裡帶着微微的薄怒。
“龍九,每次我都能撞見你在胡鬧。”歐含黛皺着秀眉,沒好氣的看着自己的兒子說。
桑茶青將領口的衣服整理了下,不安的看向歐含黛。
歐含黛也同樣望向她,夜霧般的眼睛裡帶着淡淡的鄙夷。
“龍九,你越來越過分了,家裡什麼時候也開始帶進不三不四的女人了?”歐含黛沉聲說,聲音裡有和她柔雅的容貌不相稱的犀利。
歐含黛所說的每個字都像一根針,刺向桑茶青心臟的最底端,針針要害。
不三不四……
桑茶青握緊手指,長長的睫毛也在孱弱的顫動着,臉上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你先上樓。”龍九皺了下眉頭,拍了拍桑茶青的肩膀,示意她上樓。
桑茶青垂着頭,拎着裙角走向樓梯處。
路過歐含黛身邊時,明顯的能感覺到從她鼻間發出的輕哼聲。
桑茶青眼中一陣淒涼,雙眸像望不見底的水潭一樣,低垂着的長長的睫毛也在微微顫動。
“媽,你怎麼突然來了,我一點準備也沒有。”龍九攬過歐含黛的肩膀,臉上有着溫柔的笑意。
“你還說,哪次來你準備了?每次都讓我撞到這麼不雅的場面,龍九你也不小了,也該定下來了。”歐含黛的目光轉爲嚴厲,很不悅的訓斥着龍九。
“媽,你不提還好,我還想問你,祁月說訂婚的事是怎麼回事,你又擅作主張了是不是?”龍九揉着眉心,聲音裡透着一絲無奈。
走到一半的桑茶青,聽到訂婚兩個字,停住了腳步。
心中不知道是好奇還是不安,促使着她豎起耳朵聽着客廳內母女倆的對話。
“我不擅作主張還能得了?你看你,身邊就沒斷過女人,剛剛那女人是誰,你幹嘛讓她上樓去?爲什麼不讓她趕緊離開?龍九,不是我說你,你要在這樣跟着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糾纏不清,可別怪我,立即就爲你準備婚禮。”歐含黛秀眉一挑,怒目斜睨着龍九。
“媽,你別老開口閉口就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好不好,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哪會動真心啊,我就是玩玩而已。”龍九攬着歐含黛的肩頭,試圖討好着她,俊臉上帶着微微的玩世不恭。
原本就已經沒有血色的俏臉此時更加蒼白,而且略顯着些冰涼,桑茶青站在樓梯處,就像一隻落寞的蝴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