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青,你也累了,上樓躺一會吧。”羅彩琦看着她蒼白的臉色,不忍再多說什麼,拍了拍她的肩膀心疼的說。
“嗯。”桑茶青站起身來,習慣性的揉了揉發痛的眉心點了點頭。
“你要出去?”桑茶青看了一眼拿起外衣的羅彩琦問道。懶
“嗯,我去王子的公司,最近公司裡出現了一些事情,有些棘手,我得過去幫着他處理一下。”羅彩琦語氣有些疲憊的說。
“棘手?嚴重嗎?”桑茶青怔了一下,這才發現,羅彩琦最近的俏顏上已經帶着深深的疲倦,秀眉間像是一直皺着般。
“沒事,你上樓休息一下吧,我得走了。”羅彩琦看向桑茶青的眸光有些複雜,然後寬慰的對着她一笑。
“那你路上小心。”桑茶青看了看羅彩琦,然後笑着說,畢竟他們商業界的事情她也不懂。
“嗯。”說完,羅彩琦拿起車鑰匙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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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青,我是不是警告過你,不要跟楚櫛然走的太近,否則,你和他,我一個都不會放過!”龍九故意一嘆,琥珀色的瞳仁緊緊的盯着她,眸子中有着隱忍的怒火,大手上有着突顯的青筋。蟲
薄脣慢慢的勾起一絲詭異的弧度,低沉的嗓音緩慢的響起:“放過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我說過,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龍九最後看了一眼僵站在那裡的桑茶青然後轉身,在走出書店大門之際,淡淡的甩出了一句:“楚櫛然想娶你嗎?呵,下輩子都不可能。”
桑茶青坐在地毯上,靠着牀沿處,背脊逆着窗外的陽光,她將頭埋進膝蓋裡,整個人緊緊地抱成一團,仿若這樣的姿勢纔會讓她有着微弱的安全感。
淡淡的光線裡,偌大的房間裡只有牀沿處那虛幻的輪廓,遠遠望去模糊成小小的一團。
耳膜處龍九的聲音快要將她的耳膜神經震碎,她是他的!她只能是她的!
桑茶青捂住耳朵,拼命的、死死的捂住耳朵。
不,她不是任何人的!
在淡淡的逆光剪影裡,桑茶青捂着耳朵,臉頰緊緊的埋在膝蓋裡,背脊輕輕地顫抖着。
榆兒……
東隅已逝,桑榆非晚……
是她的女兒,也是他的……
心底一直不敢觸碰的心事,忽然憶了起來,那根冥冥之中就早已懸在半空中的針,再一次重重的刺進了五臟六腑,讓她痛不欲生。
爲什麼逃不過……
爲什麼不放過她……
手指抓緊心臟處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狂流下來,最終嗚嗚的哭出了聲音……
桑茶青一手緊緊的抓住心口處,一手激憤地槌着地毯,心底的疼痛和不甘如長江大河般涌涌而來,逼迫的她放聲大哭,哭的聲嘶力竭,淚水漣漣……
但是仍舊改變不了所要面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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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氏集團大樓的頂層。
“九少,您回來了,您讓我查的事情都查好了。”孫天闊一看見從私人電梯裡走出來的龍九立即跟了上去,小心翼翼的看着龍九俊容上隱忍的怒氣,有些後怕的說。
“嗯,跟我到辦公室。”龍九神情沒有變化,扯動了下嘴角,淡淡的說。
孫天闊感覺後背冷汗直飈,跟在九少身邊十多年,當然知道此時的九少,怒氣有多大,他只祈求不要將怒氣轉移到他的身上。
“我將昨天桑小姐和楚總在一起的行程調查清楚了。”孫天闊恭敬的站在龍九的面前,聲音中帶着訓練有素的嚴謹。
龍九沒有出聲,指尖對着水晶的菸灰缸輕彈着菸灰,挑了挑俊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桑小姐從公司出來以後,楚總開車去接她,然後兩人開車一道去的……”
“說重點,她答應楚櫛然的求婚了嗎?”龍九冷冷的打斷他,眉間有着濃濃不耐。
孫天闊嚥了咽口水,繼續開口道,“沒有,據餐廳內的服務人員說,昨天在最關鍵的時刻,桑小姐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就匆匆的離開了。”
“嗯,你可以出去了。”龍九聽後俊眉稍稍有些舒展開來,但是俊容是冰冷依舊。
“是。”孫天闊舒了一口氣,快步走了出去。
跟在九少身邊十多年,記憶裡九少只在四年前親自下令讓他調查過桑小姐離去之後的行蹤,就在也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如此上心過。
而如今情景繼續上演,而且同樣都是那名一直帶着輕淺笑意,眉目如畫,充滿着海洋氣息的女子——桑茶青!
或許她對於九少來說是不同的,孫天闊想到這裡,笑了一下,然後輕輕的將總裁辦公室的門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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