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這副姿態真可笑,你以爲九少是你的了嗎?”祁月恨的牙癢癢,急促起伏的胸膛能看得出此時她有多憤怒。
“那他是你的嗎?”這一句倒像是感嘆,纏着幾不可聞的輕諷,就這麼直接的逸出了紅脣。懶
話一出口的那一瞬,她就後悔了,她什麼時候也變得這樣庸俗了起來?此時她的這番模樣,就像是在爭奪情人一樣,而是什麼又讓她有了這種舉動?
是近幾日來,龍九給予的異樣溫柔嗎?
讓她竟然有了些奢侈的意願?哪怕是做他的情婦,居然也這麼心甘情願了?而且還在這裡挑釁他的未婚妻?
“你這個賤人!”祁月被她氣到極點,也顧不上什麼面子和禮儀,順手拿起一旁的紅酒,就要衝着茶青潑去。
還在爲自己舉動懊惱的茶青恰好看見了衝着自己舉起的紅酒杯,臉色稍變,伸出手臂硬生生的止住了祁月的動作,緊緊的箍住她的手腕,不讓那杯紅酒潑向自己。
被茶青這麼一阻攔,祁月更是氣急了,硬擰着手腕,就是想讓手中的紅酒潑到她的禮服上,讓她無法參加宴會,早一些離開。
兩人這樣大幅度的動作早就已經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帶着些驚訝又帶着些看好戲的成分看着兩個女人。蟲
“你這是做什麼,所有人都在看着你,你要毀了你在公衆面前的形象嗎?”茶青美眸裡射出寒意,冷冷的說,手中的力道更是一刻也不敢怠慢,只怕她稍稍一縮小力道,那杯紅酒就會直直的潑過來,那麼她今天這身意大利設計師親自量身訂做的禮服就要毀於一旦了。
“我纔不管,我今天就是要好好教訓你,你認爲你這個第三者的身份,有幾個人會站在你這邊?”祁月臉上的猙獰忽然消散,只有那雙美眸間有着隱忍的恨意,看着桑茶青,脣邊有着一抹算計的笑容,還未等茶青理解透她這句話的意思,杯身一傾,紅酒全數的灑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桑茶青不禁詫異,沒想到她又舊戲重演,總是能想法設法的讓她難堪,也感受到了周圍的倒吸聲,和隨後而來的鄙夷目光。
紅脣逸出一絲苦笑,想必在他們眼中的她,更爲不堪了吧。
周圍的噪雜聲忽然都消失了,整場宴會參加的賓客似乎都將目光凝聚了起來,都屏息的看着龍九邁着穩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向最近一直和他傳的沸沸揚揚的兩個女人,所有人都在好奇着,他要如何終止這場鬧劇。
時間,在這一刻似乎停止了流動。
龍九走到兩人身邊,狹長的雙眸微微眯起,看了一眼禮服上帶有紅酒漬的祁月,最後將目光放在了桑茶青的臉上,有着高深莫測的神情。
手指悄悄的緊握在一起,不期然的有着絲絲的滑膩感,茶青有些後怕,她不知道龍九下一步會做說什麼,會說什麼,畢竟站在她面前的,是他的未婚妻。
“你沒事吧。”薄脣微微一勾,低沉的語氣帶着令人琢磨不懂的情緒,如鷹隼般的眼眸露出一絲柔和。
沒有聽到祁月的回答,桑茶青這才擡眸,發現龍九此話居然是對她說的!
她剛剛以爲……
“沒……沒事。”心頭‘咚’了一聲,茶青的眼神也開始變得有些不自然。
“真的沒事嗎?”修長的手指覆上她的臉頰,聲音像是盅惑的咒語一樣,冷硬的線條摻雜着柔和。
難以置信地看着無限溫柔的龍九,讓她一再的認爲她是身處在夢境中。
“九少!”祁月帶着哭腔喊了一聲,聲音幽怨的讓聽者心碎。
“怎麼?”薄脣勾出了一抹看起來無害的笑容,但這樣的笑容裡卻帶着危險無比的氣息和不帶感情的冷然。
“你怎麼可以!這麼多人的面前,你怎麼可以讓我這麼難堪。”祁月憤憤的看着龍九,如訴如泣般,美眸裡的霧氣一圈圈的環繞着她,她從小到大,都是受人追捧的,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爲了龍九,她幾乎都做遍了所有低微的事情,甚至不惜讓自己像是妓女一樣,誘惑着他,和他上牀。
“難堪嗎?這一切不是你自己主導的嗎?做的時候,就應該想到結果。”危險的笑意不減,似乎在嘲笑祁月的無知。
“我是你的未婚妻!”祁月大聲的說,似乎要讓整個宴會的每一位賓客聽見,想要證明着她的身份。
“噢?未婚妻?你不提醒我這一點我差點忘記了。”龍九淡淡的話音裡帶着絲絲笑意,渲染在空氣中卻扭曲成陣陣陰騖的厲氣,衆人的心都咯噔一跳,被他這陰沉的隱忍寒意嚇出了冷汗。
祁月美眸裡也佈滿了慌亂,她似乎讀懂了龍九話裡的含義,也有種預感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由的向後退了兩步,神情落寞的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打擊。
一旁的茶青看着面前的局勢,秀眉蹙起,不知龍九爲何這樣做,就算想終止兩人的爭執,只要他淡淡的一句話,立即就可以將這段插曲憑空消散,而他現在這麼做……
她不得不承認,她捉摸不透面前這個王一樣男人的心思和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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