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要。”溫厚滾燙的大掌拉下她的底褲,往她腿間的凹谷探去——
“啊——”長指的突然入侵,讓羅彩琦身體一僵,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陣的戰慄,羅彩琦羞憤的緊緊的咬住紅脣,不讓羞人的呻吟再逸出紅脣。懶
“叫出來!”王子粗暴地命令,手指加重的力道和速度,“叫大聲一點,我喜歡聽你的叫聲!”
“不——”羅彩琦緊咬着牙關,身體一陣陣痙攣着,一股麻刺的電流劃入女性深處,渾身戰慄不止。
“我會等你說要!”王子無情道,修長的手指邪惡地擠壓,旋轉,藍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羅彩琦因爲上升的**而迷亂的雙眸,俊臉上的神情雖然冷冽,額頭卻有着多大的汗珠想外冒出。
“王子……求求你……”羅彩琦破碎地哀求着,渾身沸騰的血液在血管中隆隆地奔騰着,俏臉漲得通紅,神情迷亂,莫名的渴望自骨髓中透出,渾身焦躁又無助,全身彷彿有烈火在燃燒。
一雙藍眸熱血噴張的看着身下的人,凝脂般豐盈上因爲他的揉捏而變得挺立的雪峰,纖柔的腰肢下是一雙白嫩修長的美腿,充滿了無比魅惑,看得他下腹緊抽,渾身熱燙。
“真的不要嗎?”逸出薄脣的聲音更像是一種魅惑的邀請,王子強忍着自己瀕臨的**,刻意挑撥着羅彩琦最敏感的地帶。蟲
她的身子,他最瞭解的。
“嗚嗚……”羅彩琦難耐的別過臉,發出小貓一樣的嗚咽,嬌柔的身於無助的拱了起來,不安地蠕動着。
“要嗎?”身體的腫脹已經讓王子痛得耐性全失,大手揉捏着她胸前的圓潤,粗噶的問道。
“要……我要……”羅彩琦所有的理智已經飄散,此時唯一想要的就是讓王子填滿她的空虛,身體緊繃到了極點,無助地戰慄着。
“乖女孩。”王子暗自鬆了口氣,薄厚適中的脣邊逸出一抹笑容,宰腰猛然一頂——
“啊……”羅彩琦只覺得一口氣頓時梗在了胸口之處,尖銳的倒抽着氣,一股難耐的麻癢自下腹涌起,電般一**竄入四肢百骸。
“大聲一點。”王子低吼着,咬着牙命令着,他感到自己熾熱的堅挺正被她柔嫩的內壁緊緊的裹住,每動一次,對於他來說都幾乎要了他的命。
她竟如此的美好,美好到他每一次要她,都像是第一次!
“嗯……”羅彩琦左右擺動着自己的頭,急切的需要王子的律動,小手下意識的向前伸展着,想要抓住主宰着她一切**和理智的男人。
“彩琦……我的彩琦……”喉嚨處發出滿意的低吟,大手緊緊的扣握住她的臀部,有力快速的衝擊起來,兩人交接處爆發出來的一陣陣快感,轟炸着兩人的神經……
房間內的空氣漸漸變得濃稠,一聲比一聲嬌媚的呻吟,一聲比一聲粗噶的低吼,充斥迴盪在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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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淡淡的照在酒店的臥室內,半藏的落地窗,窗紗曼妙的飛舞。
羅彩琦動了動身子,緩緩的睜開翹長的睫毛,下意識的看向房間東北角的方向。
白色的皮質沙發上,偉岸的身影昂藏其中,**的上半身,寬闊如山的胸膛,棱角分明的五官,一雙洞徹人心的深湖藍眸,性感的脣邊帶着淡淡的笑意,整個人看起來邪魅卻又無害。
羅彩琦猛的坐起身子,懊惱的用被褥裹緊自己,十分痛恨於昨晚自己的淪陷。
不僅僅是身體,還有那顆心……
是什麼時候?
那顆心,怎麼也就跟着一起淪落了呢?
是在那個被追逐的夜晚,他救下她的時候嗎?
還是……
再罌粟pub裡,他霸道的柔情?
紅脣邊逸出一抹苦澀的笑意,心淪陷了又如何?那個男人根本沒有心……
在他的眼裡,她只是一個提供他身體享受的女人,或者是暖牀的工具……
五年來,兩人之間唯一過多的交流,就是在牀上……
“今天立即給我搬回白宅。”王子捻起一根上好的雪茄,慢條斯理的點上,慵懶的說,煙霧將他鐫刻的臉環繞的更加性感和蠱惑。
“我不回去。”羅彩琦小手在被褥下緊緊的攥着,想也沒想的直接拒絕。
“不要惹怒我。”彈點菸灰的手指一僵,藍眸倏地掃向羅彩琦,聲音沉下了幾分。
“我不會回去。”羅彩琦勇敢的直視着王子的藍眸,清冷的說。
“羅彩琦,我最後再說一遍,搬回去!”王子猛然的將手中的雪茄捻在水晶的菸灰缸中,偉岸的身子猛然站起,臉上有着剛猛之氣。
“王子,我們是時候該結束這種關係了。”羅彩琦淡淡的將目光從王子慍怒的俊臉上移開,看着飛揚的窗紗,聲音輕輕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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