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看到了那白皙的柔軟,他的眼眸深不可測,不可壓抑地低吼一聲,滾燙的熱脣噴火一樣的吻上其中一顆草莓,夾雜着喘息低喃:
“寶貝,我好想你了。”
她忘情地弓起身,心中的燥熱讓她的身子不住地扭動,大腿難耐地輕輕摩擦着他的,心底莫名地期盼着他更深入的撫摩,以澆滅心中那把熱火。
他吻上她那迷離的雙眼,溫柔愛語喃喃輕吐:“寶貝,我的寶貝!”
她無助地輕吟着,吐氣如蘭,膚色緋紅,難過地喘息着:“我受不了了。”
“寶貝,我知道。吻我!”
他翻身躺下,讓她壓在他的身上,大手來回遊走在她的敏感之處,不急着與她共赴。
“我,不要——”她祈求地望着他,香汗淋漓。
“吻我!”他繼續霸道地要求着,一手繞到她的胸前,握住她的柔軟,用力揉捏着,一手捏在她的俏臀上,讓她感受他同樣不可忍耐的。
她再也受不了呻吟出聲,如天籟般動人。
摸着他的汗溼的臉,她閉上眼睛慢慢吻了過去。
在雙脣輕觸的瞬間,她又被翻壓到他的身下,他痛苦地低吼一聲:“小妖精,我要死在你手裡了!”
一改之前的溫柔撫摩,他加重了力道,讓她的呻吟更加動人。
滾燙的脣重新覆上她的,撬開她的貝齒與她靈活的小舌共舞。她酥軟如春水,熱切地吮吸着他口中的甘露,以解心中的焦渴。
在她意識迷離的瞬間,他的手溫柔地摸向那神秘的地帶,滿意地感受着她已準備好的狀態。
她的手也無意識地順着他的裸背往下探,輕輕刷過他的腫脹。
他瘋狂地吼叫了一聲,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扯掉他緊剩的內褲,毫不猶豫地進入她的溫熱,一起縱情馳騁起來。
窗外,有夏風輕送,和着臥室內的愛慾氣息,演繹着一個溫柔旖旎的夏夜。
陳曉柔失戀了,在家裡失魂落魄的,還感染了風寒,病懨懨的了。
劉淑無意中聽到陳曉柔與她同學的電話,得知陳曉柔被人甩了,她那個氣啊,覺得臉都給陳曉柔丟光了。
也不管現在已經是晚上,她打了車,風風火火地趕過來找林書。
一進門,就大聲喊道:“林書,你是怎麼回事啊?明知道陳曉柔那丫頭笨,你還不告訴我她暗地裡和那個什麼陸雄的暗通款曲。”
客廳裡,只有顧曼清獨自煮着咖啡,她不冷不熱地說:“怎麼回事呀,把三嬸急的。”
“吼,氣得我——”劉淑用手猛扇着風,一屁股做下來,一口氣把溫咖啡喝下肚子。
她苦着臉,嘖着嘴,埋怨道:“怎麼這麼苦啊?苦死人了!”
顧曼清呵呵一笑,面容苦澀,說:“我現在喝純咖啡,就是不加糖不加牛奶的。”
劉淑無奈,只得猛喝開水,抹着嘴巴,她問:“林書哪去了?”
顧曼清漠然道:“都在樓上呢,晚了,就只有我呆客廳了。”
“我找她去——”
顧曼清神態自若地說:“急什麼,我去幫你叫吧。”
她走到樓梯轉角,林書就下來了,問:“曼清,誰來了?”劉淑喊得那麼大聲,沒聽到纔怪哩。
顧曼清伸長脖子看了一眼樓上,很大聲地說:“三嬸來了,可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找你哩,快下來吧。”
“哦。”
劉淑一見林書,仿如見了仇人一般,嚷道:“林書,你可害慘我家曉柔了,你明知道那個陸雄沒出息,還讓他們來往,連你自己都不要的人,你還硬往我家曉柔身上推,你,氣死我了!”
林書被劉淑的話轟得不知所謂,她溫聲問道:“三嬸,你說的是怎麼一回事啊?”
顧曼清推着兩人重新回到沙發上坐下,笑道:“三嬸可能有誤會吧,林書,就算你知道,知道陸雄那人不好,你以前跟人家好過,也不好意思說,是吧?三嬸,林書大概是這樣想的吧。”
劉淑長嘆一聲,鼻孔哼着氣,悶聲說:“林書,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林書聽顧曼清如此說,她也大概明白了劉淑的意思,但說陸雄是不好的人,這點她不認同,而且,她沒有和陸雄怎麼樣,也沒有硬把陸雄往陳曉柔身上推,她們的指責讓她感到很不舒服。她不喜歡那種瞧不起平凡人的人。
她舒了一口氣,才心平氣靜的說:“三嬸,沒有及時告訴你曉柔喜歡陸雄哥的事,是我不對,可陸雄哥人品並沒有問題,他人很好,至少是我見過的,最熱心的人。”
劉淑冷哼一聲,說:“你當然覺得好了,你和人家都好過嘛,有人說自己以前的情人不好的嗎?那不是自貶身價嗎?”
林書有點生氣了,但她仍然忍耐着,敬着劉淑是長輩,儘量保持溫和,說:“三嬸,我覺得沒必要扯到我身上來。要是你不同意,就勸曉柔把精力放學習上吧。”
顧曼清笑道:“哎呀,三嬸,你說林書都是結婚的人了,就算還喜歡,那也算是紅杏出牆了,她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你就別懷疑她了,回家勸勸曉柔吧,明天我也去看看她好了。”
林書聽着顧曼清的話,不滿地反駁道:“曼清,別扯遠了,沒有的事就是沒有的事,我們就只是很好的朋友而已。”
顧曼清搓搓雙手,低頭喝咖啡,眼睛瞄了一眼林書。
劉淑見林書同時反駁顧曼清,更加來氣勢了,她認定了林書和陸雄有一腿。她冷冷地說道:“既然一鳴都聽到了,讓他來澄清是非吧!”
林書和顧曼清同時轉過頭,只見陳一鳴兩手插着褲袋,面無表情地站在樓梯下。與林書的驚訝不同,顧曼清一臉平靜,彷彿她早就知道他站在了那裡似的。
掃了三人一眼,一會兒,他才走過來,以聽不出喜怒的聲音說:“何須澄清呢,林書說得對,曉柔還小,意識薄弱,多花點時間和她溝通吧。”
表面上,他的聲音聽不出有什麼不同,但林書敏感地感覺到他在迴避問題,他不想在大家面前解釋這個莫需有的誤會,甚至他自己也存在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