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做什麼,想要些什麼了?
第二天。
悠遠醒來的時候,秦釋睡的正熟。
她看到整個被子都卷在了自己的身上,忍不住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伸出手,把被子,向着秦釋的身上蓋了蓋。
她的傷口沒有複合,行動起來有點不方便,所以,拖着身子,倒是有些累,給秦釋蓋被子的時候,一不小心,身體就栽在了秦釋的胸膛上,手也跟着向前秦釋的身上一壓。
秦釋本來就是半個身子□□,半個身子牀外,保持着平衡,躺着。
背被隔得也生疼。
現在因爲悠遠這一壓,他倒是有點保持不了平衡了。
整個人就“趴嗒”了一聲,措手不及的整個人極其“壯烈"地從□□栽倒了下去。
悠遠嚇了一大跳,唰的一下就從□□站了起來,根本就忘記了傷口的疼,向着下面,就去看秦釋。
倒是秦釋一下子醒了過來,就覺得腦袋疼的厲害,先是茫然了好大一陣子,然後才恍恍惚惚的揉了揉腦袋,以爲悠遠沒有被發現,灰溜溜的站起身,想要上|牀。
可是誰知道,恰好看到悠遠一臉擔憂的表情,秦釋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整個人極其狼狽的呈現着一種半爬起的姿態,樣子極其的滑稽好笑。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悠遠連忙道歉,明□□底其實是有點想笑的,可是,卻還是憋着笑,輕聲的道歉。
秦釋覺得自己丟人簡直是丟到家了,秦釋下意識的就想要用一個華麗帥氣的姿態起身,可是誰知道自己的右手偏偏受傷根本使不出來力氣,只能有能力無處伸展的保持着最滑稽的姿態,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先是看了悠遠一眼,然後抿了抿嘴,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樣的話,只能走到了她的前面,板着一張臉說:“你這麼站起來,難道不疼?”
經他這麼一提醒,悠遠倒是想到了疼,立刻煞白着臉,小心翼翼的躺了下來。
“不是,剛纔一激動,就忘記了…………”
悠遠解釋着,這樣的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悠遠無心的話,卻讓秦釋覺得她剛纔是在看自己笑話。
自己還不是知道她害怕醫院,所以才留在這裡陪她嗎?
自己還不是怕她晚上出事,所以才留在這裡看着她嗎?
自己還不是嫌她話多,然後才爬上了牀,躺在她身邊睡覺嗎?
自己還不是怕擠到了她,對傷口癒合不好,所以才半個身子在窗外嗎?
這些,自己不都是爲了她嗎?
而她呢?
居然還這麼有心情的笑話自己。
秦釋的臉,黑得很。
悠遠下意識的就知道秦釋又要生氣了,立刻垂下眼睛,迅速的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我是看你摔了下去,擔心才…………”
簡直是哪壺不提開哪壺,他摔下去這樣的事情,用得着提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