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瞪大眼睛,看着靳威嶼那雙深邃而此刻透着無邊陰霾和戾氣的眸子,他冷眼看着清歡,竟讓清歡覺得心突突的跳了起來,有點心虛!
呸呸!
幹嘛要心虛?
又不是她主動親吻易安白的!
靳威嶼幹嘛這麼看着自己!
他那樣子好像是抓住了正在紅杏出牆的妻子一樣。
他們是那種關係嗎?
哼!
如果靳威嶼此刻表現的渾身沒有這麼多戾氣,那她可能心裡還會覺得不好意思點,但是他現在這樣,反而激起了她心底的那種叛逆,她坐起來,揚了揚下巴,這纔開始整理衣服,沒搭理他。
靳威嶼覺得自己都快吐血了,這算怎麼回事?
如果自己不衝進來,她是不是就跟易安白繼續做下去了?
易安白被揍倒在地上,回神的時候,坐在地上,也不起來,忽然大笑起來:“哈哈哈”
“易安白,你笑什麼?”清歡一聽到易安白的笑聲,頓時覺得毛骨悚然,怎麼覺得易安白是要陰自己!
“我笑有人看不過去了!”易安白咧開嘴巴笑,露出潔白的牙齒,他的下巴被靳威嶼揍了一拳,脣角此時溢出血絲,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點詭異和莫名其妙。
“易安白,強迫女人這種事你都幹得出來,你這閱女無數,練就的本領也不過如此!”靳威嶼忽而冷冷一笑,說出的話,是充滿了譏諷和嘲笑的。
清歡倨傲的臉上染上了一絲的擔心,易安白是瘋了,靳威嶼大概也是。
這是什麼節奏?
有人吃醋嗎?
清歡還沒有自信到自以爲是的地步,但是看着靳威嶼此刻的樣子,還真的有點像,但是清歡把這個歸結爲是大男子主義,跟雄性動物一樣的本能存在,就是把自己中意的雌性護在身邊不讓其他雄性覬覦的一種本能表現。
“哈!靳威嶼,這個和你有什麼關係?清歡自己不拒絕,我們親的好好的,你來幹嘛?”易安白的語氣充滿了挑釁。
清歡目光一沉,易安白這是要陰自己!
她什麼時候不拒絕了?
她拒絕是拒絕不了,弄不動龐然大物的易安白,她一直在抗爭了好不好?
“清歡,你沒拒絕?”靳威嶼的語氣十分低沉,質問的語氣看向沉默的清歡,她沒拒絕,是跟易安白打算做下去嗎?
清歡已經聽出裡面夾雜的怒氣了。
難道自己在他心裡就是這麼隨便嗎?
清歡一下子有點生氣,她微微揚起下巴,別過臉去,沒搭理他。
“看吧!”易安白偏偏煽風點火。“清歡自己都承認了!”
“閉嘴,易安白!”清歡看着易安白,憤怒的低吼。
靳威嶼原本陰沉的臉色這纔好了一點。
易安白卻害死在那裡說着:“怎麼?清歡,你是的我女朋友,我親你不應該嗎?”
清歡想起自己跟他還是協議關係,按個月期限沒到,而之前去昆士蘭耽誤了一個多月,協議當然會延後,但是這種關係是假的!易安白居然拿出來這個說事。
“幹嘛?又不是沒親過!”易安白反而說的話更加的曖昧。“以前在濱城,咱們就親過,比這更親密的都做過,你忘記了?”
清歡腦海中閃過以前在濱城自己假扮他女朋友的時候,那次絕對沒有像現在這樣,那次的吻,是跟演戲一樣借位,而所謂親密只是摟腰,摸了摸臀部,其他什麼都沒有,這個該死的易安白是故意陰自己!
清歡看向靳威嶼,發現他果然是怒了!
靳威嶼目光銳利而陰冷的盯着眼前清歡嗎,瞄了一眼她隨後看向易安白,然後又轉向了清歡,他的視線陰冷而鋒利。
清歡似乎都能感覺到他用目光在切割自己的皮膚,她被他瞪得毛骨悚然,只感覺一股陰冷的寒意從地上傳透到了四肢百骸,清歡覺得靳威嶼這樣子是要肢解了自己!
易安白挑釁的看着靳威嶼,又看向沉默的清歡。
清歡之所以沉默是因爲她想看看靳威嶼的反應,是不是信自己!
可是,靳威嶼此時除了滿臉的陰冷外,別無表情。
清歡看這樣子,也恢復了面無表情。
她走到了易安白的身邊,低頭看着坐在地上的易安白一眼,然後伸出腳,直接踢了他的腿一腳。
易安白吃痛叫了一聲:“啊——”
清歡也不理會。
清歡緩緩的轉過臉,依舊是一臉桀驁不馴的姿態,沒說話,看着靳威嶼。
靳威嶼依然是面無表情,只是那陰沉的雙眼此刻卻多了一份溫柔。他緩慢地踱步走到了清歡的身邊,一手牽過她的手,俊顏之上帶着一抹刻意的溫柔,轉向易安白道:“易先生,看來清歡不認可你說的。”
清歡抽了抽手,可惜看着靳威嶼眼中的警告之色,似乎在說再動看我怎麼收拾你,清歡終究放棄了掙扎,任由靳威嶼握緊了她的手。
易安白目光死死的盯着他們握在一起的雙手上,一瞬間,一股莫名的情緒染上了心頭,煩躁裡帶着一股挫敗。
易安白把目光投向清歡,清歡看都不看他一眼。
易安白也不說話了,罷了,認了吧!都這樣了,還能怎樣?
靳威嶼握着清歡的手牽着就走了出去。
清歡沒有掙扎,被他牽着進了他的包廂還有點呆呆的。
“怎麼?不認識了?”站定在了清歡的身前,靳威嶼勾着脣角,銳利的視線似笑非笑的看着有些呆滯住的清歡。
“你幹嘛拉我?”終於從剛剛的震驚裡回過神來,清歡看向身前的靳威嶼,他剛纔不是很生氣嗎?幹嘛還牽着自己的手,並且來了他的包廂。
“還是這麼倔!”靳威嶼的視線落在清歡帶着倨傲的臉頰上,淡淡的吐出話來,伸過手來,大手穩穩地抓住清歡的手,在她要掙扎的瞬間,快速的收攏了胳膊,迅速的把她帶到了自己的懷裡。
“我就是倔了,你管的着嗎?”她很想說些什麼,可是卻不得不擔心靳威嶼那無法窺探的心思。
“你居然敢讓易安白親你,難到你當我是死的嗎?”靳威嶼指控。
清歡一愣,隨即確定,原來真的是吃醋了!
她忽然感到開心!
隨後有點懊惱,她輕輕的依偎在他懷裡,聽着男人強烈有力的心跳節奏,開心又安心。
靳威嶼也沒推開她,抱着她就這麼安靜的相擁,兩人一時無話。
末了,“啪”的一巴掌,靳威嶼拍在了清歡的翹臀上。
“啊”清歡驚呼一聲,媚眼中帶着輕笑又似佯裝的薄怒。“打我幹嘛?”
“打你讓別人親你,還有以後少跟易安白走那麼近!”
“其實,易安白就是喝醉了!”清歡道:“他自己不過是一時糊塗,還有就是看你不慣!”
“還爲他求情?”靳威嶼語氣再度沉了下去。
清歡眨了眨眼睛,歪了歪腦袋,然後湊上前,“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臉頰上:“靳大哥,你吃醋了?!”
靳威嶼沒說話,只是又拍了下她的小屁股。
清歡噗哧一樂,小手撫上男人的臉頰,湊上前去:“早說你吃醋了嘛!好了,我知道了,你吃醋了!”
靳威嶼的大手忽然就扭了她臀部一下,帶着一絲調戲的意味。
“咦?想要非禮我嗎?”清歡眨巴着眼睛,調侃着道:“早說嘛,何必這麼費事兒,不就是非禮嘛,我也會。”
清歡輕笑,伸出手逮着靳威嶼的屁股也是一扭,結果他屁股肉太結實了,她一時沒有扭動!
清歡蹙眉,乾脆踮起來腳尖,脣貼上了他的脣,既然非禮不了屁股,那就非禮脣瓣吧,靳威嶼沒有推脫,也沒有迴應,依舊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雖然看似無動於衷,實則很是享受。
清歡小舌頭舔了她好幾下,卻被靳威嶼伸手給定住了,他的大手伸過來,撫上清歡的脣,惡狠狠地幫她擦拭了好幾下脣瓣,直到擦紅了嘴巴,才放開。好似在擦掉上面的細菌一樣!
至於嗎?
清歡嘀咕,剛纔不就跟易安白碰了下脣嘛?
再說根本沒感覺!
靳威嶼卻擦細菌一樣的擦她的脣,真是小氣男人!
“好疼!”清歡低叫一聲。“嗚!”
接下來,靳威嶼奪回主動權,反客爲主,將清歡再度揉進自己的懷中。
清歡被他緊緊的揉在懷裡,他才脣霸道而又帶着懲罰性的欺近。
很快,清歡就被吻得要窒息了,空氣越來越稀薄,靳威嶼那侵略性的吻好似帶着懲罰般,強行掠奪着,掏空她胸腔裡所有的空氣,攪得小舌無處藏躲,下巴泛酸。
靳威嶼放開她時,清歡已經快癱軟成一灘爛泥,身上的重量盡數落於他的身上,小手攥着他的衣襟,一臉的埋怨。
“記住,這是最後一次,下一次可不是這樣了!下次,直接襲胸!”靳威嶼難得沒有再怒,開着玩笑,手也不規矩地直接放在了清歡那一團柔軟上,說着還輕捏了下。
清歡軟軟的喘着氣,內心腹誹,大流氓!
靳威嶼沒有再糾纏這個問題,而是對着清歡道:“目前已經促成了五對兒,邵鵬剛纔統計回來的!”
“啊!”清歡錯愕。
“啊什麼啊?你那點本事能玩的過這些老油條,記住一點,背靠大樹好乘涼!”
清歡一愣,本來想說點什麼的,又眼珠骨碌一轉,意味深長地問:“靳大哥,你這棵大樹就挺好使的,你打算給我靠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