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小子,這事不是你想的那樣!”鍾伯想要解釋。
“那是哪樣兒?你們倒是說說嘛!”易安白也不着急。
“鍾伯,不用跟他廢話!”靳威嶼的語氣非常淡漠,他的視線轉向清歡,對着清歡道:“清歡,你跟司橙先回去吧!”
他居然讓自己先回去!
清歡以一種非常複雜的眼神望着靳威嶼。
他什麼都不解釋,什麼都不說,居然讓自己回去!
呵呵!
清歡想要笑!
隨後,她也真的笑了出來。
靳威嶼看到清歡這樣笑,眼中掠過一絲複雜!
清歡看看大家,笑了笑,對着易安白和向乘風道:“走吧,乘風哥,易安白,司橙,我請你們,大家都沒有吃飯呢,我們去吃別的!”
滿桌子的菜,一口沒吃,就被童愛母子的到來打斷!
向乘風一直沒有開口,這會兒,站起來走到清歡面前,迴轉頭對着鍾伯道:“以後,請不要打我的電話!”
向乘風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已經擺明,不想再跟鍾伯這種人往來!
司橙看清歡又要吃啞巴虧,這下不幹了,她鬆開清歡,走到了靳威嶼面前,“靳威嶼,說清楚,清歡好欺負,我司橙不好欺負,你欺負清歡,我就不會讓你!你給我說清楚這個女人是誰!”
靳威嶼還是沒有說話。
童愛趕緊走過去,要抱樂樂。“靳,我帶樂樂先走,對不起,對不起!”
她一副歉意的模樣。
司橙卻樂了。“喲!好,你靳威嶼既然這樣,那我也替清歡說了,以後,少特麼纏着我們清歡!”
“司橙,你代表不了清歡!”靳威嶼沉聲開口。“這是我跟清歡的事情!”
“不!靳威嶼,你錯了!”清歡終於開口,眼睛眯起來,掃了一眼靳威嶼,同樣犀利而冷漠的聲音:“司橙可以代表我,司橙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窮困潦倒時候是司橙陪我度過!所以,司橙是我這輩子的恩人,她完全可以代表我!就按照她說的辦!車鑰匙給你!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
清歡說完,把車鑰匙放在了鍾伯家的桌子上,轉身就往外走。
靳威嶼抱着樂樂的手緊了緊。
清歡走到門口,忽然轉身,道:“靳威嶼,事後不要再跟我解釋一切,我現在也告訴你原因,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不是不信任你,而是你每次這種情況的時候就裝筆,以爲什麼都不說就是深沉的成熟高大了!屁!我也告訴你,我不欠你,你少特麼一副我就應該懂你的樣子!我沒事找虐給自己找個大爺伺候非得找你?滾犢子吧你!”
“許小姐!”童愛趕緊上前。“對不起!是我的錯!”
“別!童小姐,我跟你說不着話,這事跟你沒關係!”清歡打斷了童愛的話。“你不用給我道歉,咱們誰也不認識誰!”
靳威嶼不說話,就那麼看着清歡,好像是一隻蟄伏許久的獵豹,一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獵物,只要獵物表現的不讓他歡心,他就會立刻咬死獵物!
清歡察覺到這種目光,身子一僵,卻挺直了脊樑朝外走去。
易安白回頭看看靳威嶼,微微一笑:“靳總,你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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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乘風回頭也看了一眼抱着孩子的靳威嶼,非常難得地說了句話:“好好抱着孩子,別摔到了!教育孩子是個大工程,德行更重要,靳先生!”
說完,向乘風也走了出去。
司橙乾脆沒搭理他,挽着清歡的手走出門。
出了大門,清歡做出一個很輕鬆的姿態。“走吧,你們要吃什麼?我請!”
“拉倒吧,我請!”易安白指了指自己的車子:“上車,咱們去飛揚!”
飛揚是濟城非常有名的夜店。
“我靠!”司橙罵了一句:“我還沒有去過呢!聽說飛揚的小姐長得漂亮,上檔次,菜更好吃!”
向乘風蹙眉。
司橙想到什麼,問向乘風。“乘風哥,你是警察來着,你要是去了夜店,回去會不會被開除?”
向乘風沒回話,而是看着清歡。
清歡想了想,道:“我還真的想去飛揚呢!”
“走吧!”向乘風朝着自己的車子走去。
清歡一看他,也跟着走去,司橙也跟着上了向乘風的車子。
只剩下易安白一個人,他立刻不幹了。“我也去!”
司橙回頭看了一眼易安白,眼中滑過什麼,卻又不動聲色!
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司橙眼中有點黯淡。
易安白,你果然是不記得我了!
結果,易安白的車子沒有開,而是一起坐着向乘風的車子去了飛揚!
等到了飛揚,要了一間豪華大包。
這裡非常靜謐,走進去後,才發現隔音效果非常好,裡面什麼都聽不到,盆花在包廂裡豔麗的綻放着,在黑暗的夜色裡,展露出奼紫嫣紅的美麗,伴隨着陣陣芳香,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向乘風在進門的時候躲到一邊去打電話了。
很快他回來。
點了菜,四個人一起用餐。
清歡舉起酒杯,對司橙道:“司橙,今天我們不醉不歸,慶祝你回國!”
“謝謝了,親愛的,咱們不醉不歸!”司橙舉起酒杯跟清歡碰杯。
清歡喝了一大口,放下杯子的時候,向乘風的電話響了!
他看看電話,接通,按了免提。
那邊傳來聲音:“向警官,剛剛查出來了,童愛,中國水城人,曾經在京城跟靳威嶼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後來兩人不知道因爲什麼分手,童愛生子,靳威嶼把公司搬到了濟城,童愛帶着孩子去了美國洛杉磯!孩子叫靳威嶼爸爸,戶口簿上的孩子的父親寫的也是靳威嶼!但是,他們沒有結婚!”
向乘風承認自己是故意把聲音放出來的,而這會兒,他看到了清歡的臉色更白,溫和如水的眸光裡不由的染上了一絲的擔心。
“哥,你們的消息會這麼的快,這麼靈通?”這麼快就查出來了,清歡有些的詫異,擡頭看向向乘風,只有半個小時,竟然這麼快就調查到了童愛,這個情報速度快的讓人有點驚訝。
“清歡,你關心的不該是這個!”易安白也是被驚到了,一貫玩世不恭的臉上閃過一絲的無力,童愛居然真的跟靳威嶼好過,孩子的父親還是寫的靳威嶼的名字,他還是有點擔心清歡的!
清歡有點疑惑,看向易安白,等着他來解釋一下。
對上清歡那疑惑的眼神,易安白無奈的嘆息一聲,“看來是我們大家多慮了!你根本沒事!”
清歡這才明白易安白的意思。
她微微扯了扯脣,“哥,不用去查那個童愛,什麼都不用管,我已經不是三年前的我了!”
現在的她,可沒有那麼容易就被傷害!
“來吧,不說這個了!”司橙舉起杯子,“讓我們爲清歡的新生乾杯!”
於是,大家一起舉杯,喝了一杯酒!
司橙知道,清歡不說,不代表不難受!
她選擇不說,封存這種記憶,不想在人前說不是不受傷,是因爲太受傷,所以都不想拿出來說!
今晚,喝點酒吧,回去,藉着酒勁兒,好好說,也許就沒事了!
於是,他們四個人,都懷着各自的心事,喝了很多酒!
最後,易安白喝多了,喊着清歡的名字。
清歡喝多了,趴在桌上睡覺,乖巧的像個孩子!
司橙是喝多了,又唱又笑的,最後倒下去,癱在了椅子上呼呼大睡!
至於向乘風敏銳,喝的剋制,還清醒!
看着桌上四個人三個趴下的,向乘風叫來了服務生,讓人幫着訂了兩間房,自己抱起清歡,司橙和易安白被服務生們擡着上樓去了!
原本,他想要把清歡和司橙安置在一間房間裡,結果,在要進房間的時候一眼看到了走廊盡頭有人盯梢他們,向乘風視線冷冷地一凜,瞥了過去,那人瞬間收回。
微微一頓,向乘風對着服務生道:“把他們擡到一間去!”
結果,服務生就把易安白和司橙擡到了一個房間裡。
而他自己抱着清歡就進了房間!
向乘風把清歡放在了牀上,清歡很乖巧地睡着,只是因爲喝酒,整個人的呼吸有點粗,臉蛋也由晚上那會兒的蒼白轉爲了泛着紅雲一樣的紅彤彤。
向乘風的目光不由得柔和下來,低頭,溫柔的鎖住了清歡的臉蛋!
髮絲短了,栗子紅的短髮襯托出一張素白微紅的面容,沒有半點的妝容,有那麼一瞬間,向乘風有點剋制不住,想要低頭,吻一吻他心心念念很久了的女孩子!
多麼懷念清歡那璀璨如花的笑容,如今,連飛揚的神采都沒有了!
向乘風有些的心疼。
視線依舊澆注在清歡熟睡的臉上,那精緻美麗的容顏,依舊讓他失神眷戀。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剛纔那個人,應該是靳威嶼安排的人!
向乘風知道,最近靳威嶼安排了幾個人保護清歡,是怕她被人傷害!
自己也有密切注意!
這會兒,靳威嶼應該是收到了消息了吧!
收到也好,讓他對清歡死心!
此時,跟蹤清歡的人給靳威嶼打電話,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電話就是不通!
那人很是着急,只好打沈寒的電話。
沈寒接到電話的時候人已經回到了家裡,今天的事情,他也沒有想到,清歡他們走了之後,沈寒也被靳威嶼趕了回來!他這會兒剛吃了晚飯,剛剛上樓,打開門就接到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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