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平滿臉笑意的道:“小宋來了,快坐,坐錢總旁邊。”
錢正昊旁邊空着個位置,顯然就是給宋婉清留的,趙一平也是拼了,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豁出去了,這院長還真是勢在必得。
錢正昊一直就盯着看宋婉清,一直到她坐下眼睛都沒挪開,就見錢正昊伸出手笑道:“宋小姐久仰芳名了,我可是聽趙院長說過你好幾次了,今天終於是有幸見到你啊,宋小姐你可真漂亮。”
宋婉清一聽錢正昊的話,就在知道他是南方人,其實年前趙一平也帶她參加過幾次飯局,都是跟南方人吃飯,宋婉清也搞不懂趙一平跟這些南方人攙和到一起幹嘛。
宋婉清剛伸出手跟錢正昊握住,就發現這傢伙很不老實,先是用小手指掃了幾下自己掌心,下一秒另一隻手就放了上去。
這讓宋婉清格外的反感,她趕緊把手抽了回去。
趙一平不由一皺眉,隨即笑着打圓場道;“錢總,我們小宋就是個普通護士,還很單純。”
錢正昊心裡到也沒什麼不滿的,真要是趙一平給他找個渾身山下都是風塵味道的女人,他反而不喜歡,他還就喜歡宋婉清這種良家女子。
錢正昊笑道:“沒事,沒事,倒酒。”
錢正昊帶來的小年輕趕緊給宋婉清倒了一大杯白酒。
宋婉清看着眼前的酒不由是連連皺眉,以前趙一平也逼着她喝酒,但都被她找各種各樣的藉口遮擋過去,可看今天這架勢,這酒自己好像不喝多了都不行。
女人的第六感還是很敏感的。
果然趙一平端起酒杯笑道:“人齊了,小宋咱們醫院的人敬錢總一杯,錢總這可是不遠萬里從南邊來的,一路辛苦,都幹了啊,誰也不許不幹。”
話音一落趙一平直接就把杯中的酒喝乾了,隨即便用威脅的目光看向宋婉清,意思很簡單,以前我讓你喝酒,你找這個藉口,那個藉口的不喝。
這些事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可今天要是你不喝,你這工作是別想幹了。
錢正昊幾個人也都喝了,隨即就看向宋婉清,宋婉清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了了,只能是一咬牙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錢正昊立刻帶頭鼓掌,一邊鼓掌一邊道:“宋小姐好酒量啊,來,來,給宋小姐在倒一杯。”
這一杯白酒下去,宋婉清就感覺胃裡火燒火燎的,難受得厲害。
錢正昊到是體貼給她夾了點菜,讓她吃點。
宋婉清以爲等會纔會喝第二杯,誰想趙一平根本就不給她休息的機會,直接就是第二杯,還是幹了,美其名曰前進三,當地喝酒也確實有這規矩,話不用多說,大家先喝三杯在說。
三杯酒下肚,宋婉清一張臉已經是脹得通紅,也有了幾分醉態,這一幕趙一平跟錢正昊都看在眼裡,倆人還對視一眼。
衆人吃了一會,趙一平就湊到錢正昊身邊笑道:“錢總還滿意嗎?”
這個滿意當然是指宋婉清,不然趙一平把她帶來幹什麼?說實話趙一平也捨不得,打第一次看到宋婉清那會,他魂就丟了,全都在宋婉清身上。
但礙於宋婉清他對象爸爸的面子,趙一平也不敢太過分,誰想他們就離婚了,這讓趙一平如何還能安奈下去?
幾次帶着宋婉清去參加飯局,都是沒安什麼好心,但宋婉清也不傻,幾次都沒讓趙一平得手。
弄得趙一平心中很是不滿,本想找機會把宋婉清拿下的,誰想這節骨眼錢正昊到了,爲了那個院長的位置,趙一平也是豁出去了,把宋婉清帶了過來,目的就是討好錢正昊。
錢正昊眯着眼笑道:“當然滿意,感謝趙院長的一番好意啊,一會我就不客氣了。”
話音一落錢正昊就看向已經有了幾分酒意的宋婉清,漂亮女人他見過,還不少,但像宋婉清這麼漂亮,還這麼有味道的女人,他還是頭一次見。
錢正昊也沒想到這麼偏僻的北方小城市裡竟然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
趙一平心裡有些不捨,但爲了院長的位置,他還是一咬牙道:“錢總開心就好,我那個事……”
錢正昊笑道:“放心好了,在等一陣子,這院長的位置我保證是你的。”
趙一平立刻伸出手跟錢正昊握握手,隨即道:“那就請錢總以後多關照了。”
兩個人立刻哈哈大笑起來。
趙一平感覺還差點火候,立刻端起酒杯對宋婉清道:“小宋,來,咱們倆一塊敬錢總一杯。”
宋婉清知道自己在喝肯定就喝醉了,喝醉後會發生什麼事她很清楚,她不想當這些人的玩物。
於是宋婉清趕緊道;“趙院長,錢總我真是喝不了,下次,下次我肯定賠錢總喝盡興。”
趙一平笑道:“幹嘛等下次啊?這次就喝盡興好了,放心,你喝多了,錢總會把你安全的送回家的。”
錢正昊笑道:“宋小姐放心,我肯定把你安全的送回去。”說大這錢正昊已經是滿臉的貪婪之色,一個沒忍住,手就環上了宋婉清的腰。
宋婉清立刻嚇了一大跳,猛然站起來,驚呼道:“錢總你幹嘛?”
錢正昊笑道:“沒幹什麼啊?來喝酒吧。”
宋婉清那裡還敢喝,剛要說話,趙一平就走了過去,端起宋婉清的酒杯送過去壓低聲音道:“想想你的孩子,沒了工作,你拿什麼養她?你要是還不聽話,我就給焦新凱打個電話。
上次見到他,他說很想孩子,想把孩子接到身邊,我要是幫幫他,找找關係,法院估計會把孩子判給他,你說那婉清?”
宋婉清先是瞪圓了眼,下一秒她雙手握緊了拳頭道:“我,我喝。”
孩子就是宋婉清的軟肋,爲了孩子,可以讓她去做任何事。
一杯下去還不算完,趙一平又給她倒了一杯酒笑道:“好事成雙,在來一杯,小宋幹了吧。”
宋婉清此時眼睛裡已經滿是淚水,她此時就像是一隻身處狼羣中的羔羊,能做的就是任由這些餓狼宰割。
就在宋婉清要把這杯酒喝下去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把酒杯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