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兵神色激動道:“那陸總您那?”
陸逸塵笑道:“我去請點人看一出好戲,去吧,記住了,別弄出人命來,最好也別把人打殘了,不然也不好收場,總之下手有點分寸。”
夏兵笑道:“陸總這事我最擅長,您就瞧好吧。”
夏兵說完邁步走了,陸逸塵看看天邊的夜色,今天晚上東安市註定不會太平,他邁步就走,去請人,情人看戲。
夏兵一從急診出來就掏出手機打了兩個電話,很快從東安市各個角落涌出不少小年輕,奔着那家趙志武等人去的歌舞廳而去。
歌舞廳中的一個包房中趙志武摟着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臉上滿是嫌棄之色的道:“這娘們真不如吃燒烤遇到那個小娘們,更不如咱們在派出所門口遇到那個?特麼的,就沒點好貨色了嗎?”
女子有些不滿,但還是嬌滴滴的道:“五哥我那好了,你這麼說人家?我不開心了?”
趙志武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道:“你特麼的那都不好。”
小平頭趕緊道:“五哥回頭我保證給你找點好的,一中那我布上線了,用不了幾天,我就給你弄幾個高中生讓您嚐嚐鮮。”
趙志武嘿嘿笑道;“你小子特麼的可以啊,手都伸到高中去了?”
小平頭嘿嘿一笑道:“老爺們誰不喜歡嫩的,是吧五哥?”
趙志武立刻是猥瑣一笑,他嘆口氣道:“今天特麼的老子有點不爽,那死胖子沒按照我說的話做啊!”
小平頭給趙志武倒滿酒道:“您的意思是,沒收拾夏兵那小B崽子?”
趙志武點點頭,神色不善的道;“對,這老小子跟我玩心眼那,麻痹的,不過,這事了了,明天我在喂他點,我還就不信他不按照我說的話做,夏兵我必須得收拾他。”
小平頭笑道:“五哥收拾那小子的時候叫上我唄?我看他不順眼也挺長時間了。”
趙志武笑道;“這算個什麼事?到時候哥幾個都去,讓你們看看我怎麼折騰那個小崽子,真以爲自己抱住唐風集團的大腿,我就拿他沒辦法了?特麼的。”
此時歌舞廳門口的人是越來越多,夏兵站在那神色冰冷,他看着舞廳門口擺着的霓虹燈,身後已經是黑壓壓一片人,天有些黑,也看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
夏兵把最後一口煙抽完,隨即把菸頭仍到地上,他一伸手,旁邊一個男子立刻遞過去一根鋼管。
夏兵冷冷的掃了一眼歌舞廳邁步就往裡邊走,剛進去,就看到兩個看場子的,這倆人一看夏兵手裡握着鋼管,在看到後邊黑壓壓的人羣,先是一愣。
還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夏兵用手裡的鋼棍戳着其中一個人的脖子道:“趙志武是不是在裡邊?”
這人此時已經是嚇得額頭上全是汗,對方人的太多了,黑壓壓的一眼望不到頭,他只能道;“在,在。”
夏兵把鋼管放下來,立刻過去兩個人揪着這倆人就出去了。
夏兵邁步往裡邊走,後邊全是他的人,他帶來的這些人很安靜,就是靜靜的跟在夏兵的身後,誰也不說話。
都半夜了,但舞廳中的人卻不少,全是來尋歡作樂的飲食男女,裡邊的音樂聲開得也很大,不少人正在舞池中跳舞。
很快就有人注意到夏兵這夥人,有個看場子比較愣,指着夏兵他們就喊道;“幹什麼的?誰讓你們進來的?”
夏兵微微一笑,突然一鋼管就抽到這人的頭上,這人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周圍的人瞬間瞪圓了眼睛。
夏兵歪着頭看看其他幾個看場子的人,用鋼管點着他們,他什麼都沒說,但意思在明顯不過,誰在叫喚,誰就是剛纔那人的下場。
幾個看場子的瞬間老實了,得罪不起眼前這位啊,太特麼的狠了,場面話都不說,上來就用鋼管招呼。
夏兵一揮手,立刻過去幾個人把後門給看死了,前門也是夏兵的人,現在誰都出不出去。
夏兵帶着人就往舞池走,他拿起話筒轉過了身看看愣在舞池中的人道;“我叫夏兵,我不是來找你們麻煩的,我是來找趙志武麻煩的,但你們不能走,我請你們看一出好戲。”
夏兵今天的兇性是被徹底激了出來,陸逸塵也難得縱容他一次,這讓夏兵感到格外的興奮。
所有人都呆愣愣的看着夏兵,夏兵很滿意這些人臉上的震驚之色,他微微一笑,捋了下自己的長髮邁開大步就往包房的方向走。
服務員此時已經是嚇得哆哆嗦嗦的了,夏兵路過一個服務員的時候拿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隨即把酒杯狠狠的砸到地上。
很快夏兵一行人到了包房門前,旁邊一個人一腳把包房的門踹開。
趙志武在裡邊玩得正開心,誰想門被人踹開了,這讓他格外的不爽,立刻罵道:“草泥馬的,是不是活膩了?”
夏兵滿臉冷笑的走了進去,左右看看,發現趙志武這幾個貨都在,他滿意一笑,隨即邪笑道:“五哥麼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吧?”
趙志武感到事情有點不對勁,他冷冷的看着夏兵道:“你特麼的想幹啥?小子別特麼的以爲你人多,老子就怕你,我特麼的不是嚇大的,話給你放這,你特麼的今天動我一根手指頭,我特麼的殺你全家。”
此時的趙志武依舊是囂張,也依舊是猖狂,並沒有意識到,過了今天,他趙志武連個屁都不是。
夏兵大笑道:“殺我全家?趙志武你口氣還真不小,我來那,是來跟你算一筆賬,你剛打的那三個女孩還記得吧?你說你挺大一個老爺們,欺負三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你特麼的算什麼東西?”
趙志武冷冷一笑道:“夏兵,你特麼的還真愛管閒事啊?老子就打了,你能把我怎麼着?你特麼的又敢把我怎麼着?”
夏兵笑得突然很燦爛,他突然裝出滿臉懼怕之色的道:“是啊,您是大名鼎鼎的五哥,我一個小B崽子哪敢把您怎麼樣?對吧?”
可夏兵話音一落,突然滿臉獰笑的抄起放在一年的酒瓶狠狠砸到趙志武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