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他要的我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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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我能夠給!”

她的臉上寫滿了倔強,她願意把自己所能給到的全數都給他。

“呵。”馮雪見她這副天真的模樣,止不住的冷笑:“別想了,你壓根不行。”

這話也是徹底的激怒到了林有傾,她不明白馮雪怎麼會變成這樣,不給予安慰還要打擊。

“小雪,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

“那是因爲你壓根就不知道這個社會的險惡。”

“請你不要的遭遇來否認全部的事情。”

氣頭上的林有傾說出口的話也沒再經過大腦,不小心就觸碰到了馮雪的禁地。

傷口直接被揭開,馮雪完全失去了剛纔的模樣,倒像是一副沒有靈魂的軀殼僵在原地。

理智逐漸的恢復上了腦袋,林有傾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樣的話,後悔已經是來不及了。

她此刻能夠做到的只有逃離:“抱歉,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丟下這樣的話後,她是逃也似的走出了咖啡館,甚至連頭也不敢回,就怕見到馮雪那張臉。

可是在離開咖啡館後,她卻沒有往回家走去,反倒是漫無目的在街上想要散散心。

她的心中彷彿是堆積了太多的事情,馮雪所說的那些道理,她不是不懂。

只是她自己不願意去承認面對而已,這次她不想要那樣輕易的放棄,至少要爭取一番也好。

正當她沉入在自己的思想之中,沒發現有兩位可疑的男人正緩緩的靠近到了她的身旁。

趁着她還沒有做出反應之時,兩個人男人直接是逮住她的手臂,將她拉近了旁邊的車裡。

車內坐着的人彷彿是這兩人的上司,只見兩人都沒有再說話,是那位帶着帽子的男人開口。

“林有傾是吧。”男人的聲音十分低沉,其中的滄桑能夠聽出來是中年男人的聲音。

在腦海裡細想了一番,她確信自己是沒有招惹過任何中年男人,更何況這聲音也不熟悉。

見到她遲遲沒有回答,倒是旁邊的保鏢直接伸手將她的包搶了過來,試圖要查看身份證。

發現自己的包被拿走,林有傾下意識的想要奪回去保護,不料敵不過對方的力量。

在對方確認到了她的身份證後,才向男人報告:“她確實是林有傾本人沒錯。”

繼而中年男人再次說道:“別太緊張,找你來也不是什麼要事,只是想跟你談談。”

這話完全沒有讓林有傾放輕鬆任何警惕,哪有找人談話是這樣單方面的,甚至還禁錮了她。

她的雙眸怒瞪着面前的男人,卻因看不到此人的臉感到了遺憾:“你是誰?想要做什麼?”

“這不重要。”男人攤手,不打算要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到底有何目的?”

不是第一次遭受到這樣的待遇,林有傾顯然是冷靜的有點過分。

“林小姐,別把人想的那麼壞嘛,我說過只是談談而已,哪有你說的什麼目的。”

只感覺面前的這個人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狡猾些,林有傾索性就閉上了嘴不給予迴應。

男人見此,也不再廢話直接切入了重點:“認識寧茗深吧?”

話音落下後,男人又意識到了自己的話好像有誤:“噢,差點忘了,他是你丈夫。”

“可你覺得你們相配嗎?你這樣的出生,母親瘋瘋癲癲的,還有個坐牢的父親。”

是毫不留情的話從男人口中說出,顯得是那般的不經意,卻讓人聽出來其中的嘲諷意味。

已經習慣了自己極力想要隱藏的傷口別人揭開,而後赤裸裸的展示出在別人面前。

對於林有傾來說,這不是太打擊的事情,只是聽到牽連到了寧茗深,就變得不一樣了。

“你到底是想要表達什麼?”

她能夠察覺得到,對方不是那樣簡單的想要跟自己談話,而是有其他的事情要說。

見她既然都問起了,中年男人自然也不再含糊:“就是想要讓你知難而退,離開寧茗深。”

“不可能!”

依舊是如此的堅定,她認爲這件事值得自己如此的執着。

“呵,你認爲你還能這樣理直氣壯的回答多少次,還是你想要看見他落難到什麼程度?”

中年男人在聽到她此話,不怒反笑,只認爲這是她在守護自己的尊嚴而已。

自己在這個社會上摸滾打爬這麼多年,這樣倔強的人倒也不是第一次見,只是最後每個開始這樣的人,都會變成自己不想要變成的模樣。

包括他認爲現在面前的林有傾也會如此,在面臨困難的時候,還是會放棄自己的初心。

這個社會就是如此的殘酷,讓每個人不得不取捨,這樣纔可以朝着更好的方向發展下去。

又是同樣的話,她之前是在馮雪那裡聽到了:“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改變想法。”

“你這孩子怎麼這樣的倔強,你知道有種愛叫做放手嗎?你繼續也只會害他。”

中年男子似乎十分的惋惜,不明白這樣死守的愛情只剩兩個人相依爲命,到底有何意義。

“像寧茗深那樣的人,是需要展翅高飛,你這樣對待他,跟將他囚禁起來有區別嗎?”

將話說的更加現實,中年男人想要以此來刺激到林有傾,讓她趁早的鬆口說放棄。

可是即使在面對如此的話時,她心中有過遲疑,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私,可是她不能。

“我會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這就是她所有的籌碼,並且她認爲這是可以戰勝一切的不順利。

“哼,你未免也想的太過於美好。”

中年男人的反應跟馮雪一樣,同樣是嗤之以鼻,這樣的想法壓根就是不切實際。

他倒不認爲世界上真正有精神糧食這樣的東西存在,兩個人看着對方就可以得到滿足。

況且寧茗深是鷹,需要在天空上展翅飛翔,怎麼可以就這樣被禁錮了起來,怎麼能忍受。

已經知道了對方的想法,林有傾堅持自己的觀點:“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打算要放棄茗深,無論前方的路有多麼的忐忑,我都想要跟他一起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