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照顧寧茗深

“你還好吧?”

身旁傳來了在夢裡聽到的聲音,他轉過頭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林有傾。

從她離開家後,他書就再也沒有這樣仔細觀看她的機會,現在見到竟然是捨不得挪眼。

一直被他盯着的林有傾倒是有些害羞:“怎麼?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他依然是沒有反應,只是那赤裸裸的模樣,令她更是不敢與他直視,甚至擡手想要擋住。

“別擋,你很美。”

發現眼前的風景要消失了,寧茗深倒是顯得有些着急,伸手想要將她的手給拿開。

卻不想林有傾乾脆是轉過頭了,並且快速的站起身:“既然你醒了,那我去叫醫生過來。”

丟下這話後,只見她逃也似的走出了病房,去往醫生辦公室的路,本是左也走成了右。

在走出幾步後,她才發現自己是走錯了,懲罰的拍了拍額頭,自己這是怎麼了?

她剛纔在跟寧茗深對視的時候,心跳竟然就那樣漏了一拍,她還感覺到自己臉頰發燙。

這些種種反應,似乎都是在證明她壓根是沒有辦法將寧茗深拒絕,她內心深處始終是想着他的,就如同自己在見到他的時候會自動變得臉紅。

可是好不容易她現在才從寧家搬出來,可不能再讓寧茗深把自己給接回去了。

雖然自己也是很想要跟他在一起,單單只是見到他就覺得幸福,但她也清楚的知道。

自己是萬萬不可那樣做,她再次搬回到寧家別墅,也只會成爲給寧茗深添亂的人。

用力的拍拍自己的臉頰,她在提醒着自己必須要清醒點,不能夠就這樣的再次淪陷。

寧茗深盯着她消失的地方看了許久,他才緩緩的收回了自己落寞的目光,他等了很久。

在時隔一段時間見到她那張美麗的臉龐時,他發現比起自己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更迷人。

甚至是讓他不捨得挪開自己的半點視線,一雙眼睛只想要長在她的身上,這樣就可以看夠。

可偏偏對方卻是不給他這樣的機會,她在發現自己的目光沒有任何遮攔時,就選擇了躲避。

不一會兒,林有傾就帶着醫生一同出現在了病房,讓醫生檢查寧茗深的情況。

簡單的幾個檢查,寧茗深的目光一直在跟隨着林有傾,從來就沒有停止過這種尾隨。

不僅是害得林有傾面紅耳赤,不敢擡頭去看寧茗深,只覺得倍感害羞而已。

連醫生也是感受到了兩人之間的那種互動,被夾擊在中間顯得特別的爲難的模樣。

他做這行這麼些年了,簡直不知道在醫院還可以這樣的秀恩愛,硬是遭受到到了暴擊。

不想再繼續被這兩個人給虐下去的醫生,更是加快了自己檢查的步伐,只想早些離開。

“這位先生之所以會暈倒,大概是因爲最近太過於忙碌,沒有能夠好好休息。”

這是醫生檢查的結果,他能夠看出來,寧茗深身體的各項都嚴重的使之過度。

“我建議你先停下手中的動作,在醫院靜養一段時間好好調養會比較好。”

醫生是給出了最佳的方案,寧茗深的情況要說嚴重的話也稱不上,可是要說是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的話那又是不行的,這種情況是存在隱患的。

而在聽到醫生的話後,寧茗深當下就拒絕道:“不行,我不能夠住院。”

想來他還有那麼多的事情想要忙,哪裡有那個美國時間來分來住院這樣浪費的事情。

“可你現在走的話,很難保證不會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情。”

醫生不是在威脅他,是同樣因這個原因暈倒的可能性幾乎是達到了百分八十以上了。

“那也不行,發生了再說,那是我的事情。”

寧茗深拿出了自己堅硬的態度,他的身體是有權要自己負責的,不需要別人來警告。

這話讓醫生啞口無言,頓時也陷入了尷尬之中,身爲醫生他理應要做到如此。

可偏偏這個病人好像並不太願意聽自己的話,反倒是顯得有些叛逆,讓他變得束手無策。

無奈之下,他也只好轉眼將希望放在了林有傾身上:“那這位小姐的意向如何?”

想來從這男人的目光一直放在這個女人身上,就能夠感覺得到這女人說話比自己有用多了。

“醫生,住院的話情況會比較好嗎?”

林有傾小心翼翼的向醫生詢問,禮貌的樣子跟寧茗深形成了強烈反比。

這倒是讓醫生有些受寵若驚,雖剛纔就跟她說過話了,可是在寧茗深之後更顯得溫柔。

“當然,住院的話能夠慢慢調養過來的。”

這點醫生是可以用自己的職位來做擔保,他治療過的病人,還沒有人找回來過。

聽到這話,林有傾也是已經站在了醫生的這邊,反倒是轉身開始勸說寧茗深。

“你就先住在醫院吧,等過段時間甚至好些了再走吧。”

她想自己至少是見到了他暈在自己面前,更何況他最近爲自己所做的。

不難讓林有傾猜到,讓他暈倒在地的理由裡,定是有某些成分是跟自己有關的。

所以她是有義務要讓寧茗深選擇最好的辦法,也不忍心繼續看到他暈倒的樣子。

然而,寧茗深卻不肯聽從:“不行,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希望可以像是平常人這般,擁有着無限做其他事情的時間。

可是他不行,甚至認爲每天24小時對於他來說已經是不夠了,更不會再加一項。

“你現在是病人,應該要聽從醫生的安排。”

林有傾認爲是這樣的,他現在這副模樣,分明就是需要乖乖聽話的病人。

“我沒有生病。”

對方卻絲毫沒有認爲自己是病人,他甚至察覺不到自己哪裡不舒服。

不過就是突然暈倒了一次而已,想來這樣的場景,應該很多人都有過。

不僅僅只是他會這樣,這只是再正常不過的現象了,這並不能夠說明其他什麼問題。

至少在他看來是這樣的,他不打算聽取任何醫生的話,更重要是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算起來,林有傾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任性的時候,以往見到他總是那副儒雅模樣。

就連平日裡有什麼令他不舒服的,也只是皺起眉頭然後用成熟的辦法去處理此事。

但他現在的這樣,就像是還沒有長大的孩子,在跟父母要求自己不想要住院般。

她沒有同意他的想法:“不,就算你沒有生病,可是你的身體也需要調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