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只感覺到額頭一疼,她睜開發現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寧茗深。
她的手扶在了額頭上,雙眼幽怨的盯着他:“幹嘛,茗深。”
發現她此刻的模樣煞是可愛,他沒有迴應她的話,反倒是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再次被襲擊,林有傾的臉是完全的垮了下來,笑容也是在瞬間全數消失得無影無蹤。
似乎是認爲自己現在再不給點說法的話,面前的林有傾就會變成小野獸向自己撲過來。
考慮再三,寧茗深還是在此刻開口解釋:“這裡是街上,喜歡雪的話下次我帶你去滑雪場。”
“纔不要,這裡的雪和那裡的雪完全就不一樣。”
林有傾直接拒絕了他這個提議,她對滑雪場是沒有好印象的。
這點倒是讓寧茗深很不贊同:“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白色的雪嗎?”
在他看來,這些玩意兒都是差不多的,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差別,不太明白他的話。
“很多的不一樣阿,那裡的可都是人造雪,這裡的則是上天賜予的禮物。”
說話間,林有傾又再次重複着自己剛纔展開雙臂,擁抱着初雪的動作了。
想來上次自己的寄過去的照片,是夠讓寧母和楊清清消停一陣的吧,至少已經過了這麼些日子,兩個人都沒有再來找自己的麻煩,這點是令她感到了十分的滿意。
心情也由此而變得雀躍起來,她不僅是做着剛纔那樣的動作閉上眼,甚至還挪動腳。
沒想在移動的時候,沒太注意到腳下,不慎腳下竟然是滑了,整個人瞬間失去了平衡。
她開始爲了剛纔自己的得瑟感到了後悔,甚至在慌亂之中閉上了眼睛。
想象着自己就快要跟大地來個親密接吻的時候,她發現有雙手是接住了自己。
平息了久久,她才緩緩的睜開半隻眼睛,想要探探情況,就看見了寧茗深的臉龐。
沒有任何責備的話,他似乎是更加擔心她的情況:“怎麼樣了?有哪裡不舒服嗎?”
面對上這樣的他,只會讓林有傾更加的愧疚,畢竟他之前就告知了自己要小心的。
“對不起。”
想來是自己沒有聽他的話纔會發生這樣的意外,幸好他是及時接住自己,不然後果是不堪設想。
而寧茗深卻沒有半點要責怪她的意思,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肯定也受到了驚嚇。
“好了,沒事的,我們先回去吧。”
比起其他的,他更加在乎是她此刻的心情,剛纔的插曲她比自己更害怕吧。
畢竟她現在不單單只是她一個人,在她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一個新的生命。
“可是……”
林有傾指了指就在不遠處的超市,他們這趟出來就是爲了去採購食物,就這樣回去,難免是有些可惜的。
更何況她都想好了需要購買的,認爲那些東西必須要自己親自去買才行呢。
眼看着她還在執着於超市,寧茗深可不敢放心再讓她去了,就怕再出什麼意外。
於是他牽起了她的手:“沒有可是了,想要的東西,我會讓傭人買回來。”
這話是少見的命令的口吻,他此刻彷彿是下定了決心,不會讓她去的。
就剛纔發生的那樣的小意外,就夠讓他感覺到了自己心驚膽戰的,更別說其他的事。
“好吧。”
最終她也只能夠選擇於屈服,知道她是關心自己,再加上自己理虧。
見到她答應的模樣,竟然讓寧茗深的心中升起了一絲愧疚的心理,剛纔自己是不是太兇。
他認爲也許自己是該做點事情補償她,或者是說在讓她可以消化掉剛纔的驚嚇。
想到此,他主動提出:“晚上需要邀請馮子興跟馮雪一起來吃個飯嗎?”
“可以嗎?”
聽到這個消息,她果然是一掃剛纔的陰霾,臉上是立馬就掛上了笑容。
算起來她也是有那麼幾天沒有見到小雪了,之前天天見面,現在倒還是有些想念。
最重要的是,她認爲自己還有好多話想跟馮雪說,正好就可以趁着這個機會一吐爲快。
發現她的心情隨時活躍了起來,寧茗深也跟着高興:“當然可以,只要你想的話。”
“那就這樣決定了吧,就由我來通知他們吧。”
林有傾主動的將邀請的任務攬了下來,因爲她知道馮雪是不會拒絕自己的。
果真,在接到了林有傾打來的電話後,馮雪一口就應答了下來,並且說有事要跟她說。
這讓林有傾一直都懷着好奇的心情等待着馮雪的到來,想知道她要跟自己說的話。
在晚餐開始之前,馮子興跟馮雪是到達了寧家,並且作爲客人有禮貌的帶來了見面禮。
“小雪。”
林有傾在見到馮雪後,激動的心情就難以掩藏住,她心中可是堆積了好多話。
同樣的,馮雪也是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要跟林有傾說的:“阿傾。”
看着兩個人在瞬間就走到了一旁聊上了,寧茗深跟馮子興也只能夠在旁搖頭。
剛好還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兩個人需要談好一些,就徒留她們兩位女士在客廳。
眼看着寧茗深一離開,馮雪就開口將自己聽來的消息告訴林有傾。
“阿傾,我聽到外面在流傳一些話……”
發現說到這裡,馮雪的表情是變得有些爲難,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在說出口。
“怎麼了嗎?”
似乎是感受到了這件事非比尋常,林有傾也不由得開始重視了起來。
思考再三,馮雪還是決定要說出口,她認爲自己說出來,總是比林有傾聽別人說好。
“愛情,其實我聽說寧母在外面放了消息,說寧茗深已經離婚了,在尋找合適對象。”
此話說出口,林有傾是完全愣住了,關於這個消息她是完全沒有聽說過的。
原本以爲在那件事結束後,寧母和楊清清都會消停下來,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寧母壓根就沒有意識到,甚至還在爲寧茗深物色對象,完全就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
因爲被寧母羞辱並且命令不準再接近寧茗深,楊清清整日在家裡難過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