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寧茗深所擔心的事情,最後是統統都沒有發生,只見她是興致勃勃的坐下了。
眼看着這些食物,是真的勾起了她的食慾,特別是在最近發現自己餓得非常之快。
就在她夾起一塊紫菜卷準備送入到嘴裡時,不遠處傳來的聲音將她的動作給打斷。
“有傾,原來你們在這裡阿。”
說話的正是文雯,其實她從剛纔開始就跟在了林有傾的身後,並非是尋找到的。
只是這些林有傾並不知道,甚至對剛纔自己撇下兩人,私自來跟寧茗深約會感到內疚。
所以此刻她倒是有些熱情,主動站起身迎了上去:“文雯,你們來了阿。”
“是的,我本是不想打擾到你們的,可是除了跟你一起,我又不知道幹什麼,不好意思。”
說這話的時候,文雯的臉上也是浮現出了愧疚的意思,彷彿是在爲此事感到抱歉。
即使是這樣,還是令一旁的霍思遠十分不爽,自己用心佈置好的二人世界就這樣被打破。
雖然他對這個文雯沒什麼太大的感覺,談不上討厭,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感存在。
可是經過這件事後,他對這個女人的印象是大大打了折扣,她不可能猜不出自己的用意。
偏偏要選在這個時候出現,就說明了她是刻意這樣做的,目的他不知道,還需要再觀察。
但現在他的憤怒的情緒,不是說兩句抱歉就可以彌補的,甚至是想要讓她消失在世界上。
這些想法也只能在腦海裡想想,畢竟林有傾還在場,再不濟這個文雯也是林有傾認識的,自己要是做點什麼動作的話,也算是沒能給林有傾面子,他是決定隱忍下來。
“沒什麼,正好文雯你坐下來,我們一起用餐。”
熱心的林有傾並未察覺到任何不對勁,還主動邀請文雯夫婦兩人的加入到其中。
文雯沒有半點的推遲,幾乎是立馬就答應了下來,並且毫不客氣的就坐了下去。
見此,吳非也是能夠跟從的坐在她的身旁,好好的二人世界就這樣莫名變成了四人。
翌日。
在天空還泛着魚肚白的時候,林有傾就被寧茗深給拉了起來,說是要早點出發。
她睜着雙眼朦朧的雙眼,看向不遠處的寧茗深詢問道:“茗深,我們到底是要去哪裡?”
因爲瞌睡蟲還沒有全部趕走,她的情緒也不太好,甚至不明白什麼地方要這個時候去。
“秘密,到了你就知道了。”
似乎是要保留神秘感,寧茗深並不打算要在這個時候透露。
這點是讓她感到失落的:“就不能給我一點點提示,起碼給我起牀的動力吧。”
話音剛落下,只見他是快步的走到牀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這個動力可以嗎?”
比起用嘴說的,他倒是認爲自己的實際行動更重要一些。
沒想到他會這樣做,也是讓林有傾受寵若驚,整個人臉頰突然就紅潤了起來,睡意全無。
見她總算是乖乖起牀收拾,寧茗深也算是可以放心了,他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意味深長。
今天這樣早的行動,應該是能夠將那對煩人且沒有眼見力的夫妻給甩開了吧,也自由了。
心裡有這個想法,他又是加快了動作,是打算不給對方一丁點機會,要趕在之前離開。
好不容易兩人是全部準備好離開,沒想剛打開房門,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文雯夫婦。
這意料之外的情況,讓寧茗深倒是有些傻眼,他壓根就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巧合。
反倒是文雯顯得十分自然:“我們正想去叫你們,還怕你們還在睡,沒想你們已經起了。”
說起這點,文雯似乎是因爲大家的巧合高興,更是笑的都快要合不攏嘴了。
其中臉色最難看的,莫過於寧茗深了,他心裡是有多麼想要擺脫這對惱人的夫妻。
這點林有傾也算是看了出來,她認爲自己是該好阿機會,跟文雯交流了,避免矛盾發生。
“小雯,有件事,我想要跟你談談。”
找準機會,林有傾立馬開口,現在就只有她跟文雯兩人,是提出事情的最佳時機。
“好阿,我也有事想跟你談。”
同樣的,文雯似乎也有事情準備在心中,是想要跟她傾訴的。
發現這點後,林有傾倒是很大方:“那你先說吧,我聽着你說。”
得到這個權利後,文雯並沒有推脫,反而是直接就說道:“其實我知道你肯定是很想問,我爲什麼這樣對我丈夫,並且在你心中我是陰魂不散的吧。”
“不,不是的,我沒有這個想法。”
雖林有傾確實是這樣想的,準備要說的也是這個問題,但至少此刻不是承認的時機。
見她連連擺手,文雯只是笑了笑,轉而繼續:“有件事,我在心裡埋藏了很久想說出來。”
“恩,你說吧,我都聽着的”
已經做好了傾聽者的姿態,林有傾乖乖的打算接受她吐露出來的垃圾。
“其實我的丈夫患有不孕症,這麼多年我們之間也沒能夠有孩子,導致我對他冷淡。”
此話說出口,倒是令林有傾驚訝不已,想過兩人之間肯定是存在什麼,沒想時候這事。
這樣一想的話,也能夠體會文雯的立場,畢竟作爲女人,能夠有自己的寶寶是開心的事。
而現在吳非確實剝奪了文雯這樣的權利,可以想到爲何她在對待他時,那般刁蠻任性。
見林有傾沒說話,文雯的話還沒有完:“但我也不想放棄當母親,所以我想找捐精爸爸。”
“這樣阿,其實我認爲你的想法也可以的,我支持你。”
作爲外人,林有傾沒有立場做更多的選擇,也無法在旁邊說閒話,只能順從她的意思。
由此,她的手不自覺的放在了肚子上,想到關於自己的孩子,她都無法想象沒有孩子。
“你呢?你剛纔是想要跟我說什麼?”
林有傾是擺了擺手;“沒什麼,我就是想說我們四人可以繼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