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的事情發生後,幾乎全公司的人都聽說了這件事,知道林有傾是寧茗深的妻子。
也正是如此,公司上下對林有傾的態度立馬有了大轉彎,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有傾。”
“小林,有什麼事嗎?是要讓我幫你打印資料嗎?沒問題。”
聽到她這樣說,小林突然有些慌了,是自己平日裡讓她做的事情太多了嗎?
考慮到她現在的身份,要是對自己不滿,讓自己離開也是分分鐘的事情,令他感到害怕。
今天來找到林有傾也是爲了主動討好她:“不,不,不,我是想問你想要喝咖啡嗎?”
“額……你想喝嗎?是要樓下那家的嗎?”
彷彿是習慣了被別人召喚着做事情,她也能夠快速的從中提取到意思。
這樣的反應更是讓小林感到恐慌,原來自己是給她留下這樣的印象,只會吩咐她做事?
爲了挽回,小林更是熱情說道:“不是,我是問你要喝的話,我下去幫你買。”
“不,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暫時還不想喝。”
面對這莫名奇妙的示好,讓林有傾很是無奈,連連擺手拒絕,她沒有讓別人跑腿的習慣。
本以爲這小林反常就算了,後來發現辦公室裡的人都是這副模樣,一改之前的樣子。
她倒是有些受不了,更喜歡大家吩咐她做事的時候,至少那時好還是真心態度。
爲了擺脫辦公室的這種氣氛,她在寧茗深邀請她一同出席宴會的時候,一口就應答下來。
兩人這是要去見剛剛簽下合約的合作商,因爲是第一次見面,要給對方留下好印象。
“茗深,你看我這樣可以嗎?”
她緊張的看了看車窗裡穿着黑色禮服的自己,擔心穿得不好,就給別人壞印象影響合作。
“恩,很美。”
看了一眼後,他發出了真摯的誇獎,確實她很適合這種典雅的禮服。
本還想要再說點什麼的,車已經停下,也標誌着已經是到達了目的地,話也只能吞下。
到達約定的地點時,兩人才算是愣住了,在他們面前的人竟然是鍾亮,也就是合作商。
林有傾震驚不已,她可從來沒有想過這神秘的幕後老闆竟然會是鍾亮。
她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寧茗深的袖口:“茗深,要不然我們放棄這次的合作?”
因爲知道鍾亮這個人,也知道他不太喜歡鐘亮,所以她在旁勸阻到。
不想他是搖了搖頭:“不,這次的合作很重要,況且你這是不相信我的表現嗎?”
發現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她也變得緊張起來:“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
“那就對了,我不想放棄這次合作,你就等着看我的實力。”
在說通他後,他是正面的迎上了這鐘亮,有什麼絕招儘管都放出來,他是不會後退的。
鍾亮也是很大方,畢竟是早知道了會有這一幕發生,一切都應對自如。
兩人的合作也就這樣拉開了帷幕,表面上看起來和平,其實也都在暗中較勁。
……
夜晚的寧家別墅裡。
“茗深,你知道嗎?今天小雪給我發郵件了,我看他們生活得總算幸福一些了。”
躺在寧茗深懷裡的林有傾,想要把自己的高興事跟他一起分享,甚至臉上還露出笑容。
提到這件事,手裡拿着平板還在處理公事的寧茗深,算是愣了一下。
轉而,他再說道:“對了,有頃,有件事,我認爲有必要跟你說下。”
“什麼?”
這話引起了她的興趣,甚至微微擡起頭看向了他,等待着他的下言。
“馮子興的父親好像是在派人找兩人的下落,眼下好像是已經找到了。”
只見他說這話的時候,雙眼是在盯着她,想着她也好去跟那兩人做個通知。
在聽到這話的同時,她也是從他懷中彈起:“什麼?”
隨後,她是慌慌張張的走下牀,並且像是要急着去做什麼事情般,臉色又幾分恐慌。
“茗深,你困了就不用等我了,我要去跟小雪好好說這件事,不能讓他們在被破壞。”
交代了這句話後,只聽見她的腳步聲是越來越遠,表明着她是有多麼急促。
達到書房後,她是立馬就打開了電腦,用最快的速度是聯繫上了馮雪。
“小雪,事情緊急,我就長話短說。”
“恩。”
視頻那邊的馮雪倒是有些疑惑,但仍然還是點點頭,不明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聽見林雨晴開口簡單的說道:“現在馮父已經知道了你們的位置,很可能是會將你們給抓回國,所以我勸你們現在立馬換地方。”
此話說出口,馮雪也是感到驚訝,只是這件事確實緊迫,來不及思考就要去做了。
而這邊的馮父讓人突襲兩人的住所時,發現已經是空無一人,調查之下知道了是有人在背後通風報信,所以兩人才能夠在這樣短的時間內逃走。
這讓馮父憤怒不已,揚言要嚴懲這個在背後搞鬼的人,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特別是在最後知道此人是寧茗深後,用自己前董事的資格召開了董事大會。
所有董事到場後,才發現召開的人竟然是馮父,原本還以爲是寧茗深,倒有幾分失望。
“馮董,你這樣急急忙忙的叫我們過來,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其中有人忍不住提問,大家的時間可都是很寶貴的,尤其是寧茗深還要爲他們掙錢。
馮父也不廢話,直接切入正題:“我今天找大家來很簡單,只有一件事情,就是希望寧茗深可以退出我們馮氏企業,畢竟這裡姓馮並非是姓寧。”
這話落下,馮父以爲自己是可以得到很多人贊同,並且順利的將寧茗深給趕出公司。
偏偏事實卻並非如此,儘管他說的對,這是馮氏企業讓外人進來始終是有些不好。
但寧茗深能夠給大家帶來利益,就足夠得到董事會的所有人支持,馮父的計劃也失敗。
最後馮父悻悻離去,心中對寧茗深更加堤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