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5 跟蹤

兩人在一番商議後,林有傾是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會不會溫梔言?”

想到會這樣做,並且有這個機會將其交給維蒙的人,好像是除了她就沒有其他的人了。

畢竟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一般人是不會願意去做的,只有溫梔言因爲楚砂的事情記恨自己,纔會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爲什麼這樣說?”

寧茗深倒是顯得較爲理智,想要知道這樣的原因後,自己才能夠有調查的反向。

“因爲上次我偶然撞見了她,我以爲她是本就在那邊,她卻說是碰巧路過。”

現在想想,當時溫梔言的表情也有些怪異,就像是做虧心事被抓住了般,現在結合起來倒是能夠理解當時她那樣做是爲何。

聽她的描述,寧茗深也認爲溫梔言有最大的嫌疑,畢竟對方是很看重楚砂的。

“好,我知道了,你乖乖在這邊等着我,很快我就帶你出去。”

臨走之前,他是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像是在承諾什麼般,至少自己是不會輕易的食言,他會在三天之內找到幕後真正的人,還她一個清白。

林有傾不擔心自己需要繼續在這裡待下去,反而是更顧着他的安危:“那你自己要小心一點,如果有什麼意外發生,務必立馬停下來,絕對不會再繼續糾結下去,可以嗎?”

因爲擔心他會爲了自己什麼都不顧,她必須要在他走之前交代好這些。

“恩。”

只見他是點頭答應了,才緩緩的離開,她是因他的話而感到心安。

離開幫派後,寧茗深是將計劃制定在了懷疑人溫梔言身上,想要看會不會找到蛛絲馬跡。

這件事非同小可,因爲是關乎到林有傾這個人,他也不放心把此事交給別人去做,而是自己親自去接觸,想要好好的將此事給查明真相。

帶着這樣的想法,他是陷入到了有關於此事的調查當中去,找到有關於溫梔言最近的活動。

很快,她就發現了其中的端倪,沒想對方竟是跟自己身邊有個小弟來往密切,兩人曾三番五次的相約見面,至於談話內容他是不得而知,還知道是這個小弟將溫梔言引薦到了維蒙面前。

正是因爲如此,溫梔言纔有機會對維蒙說出懷疑林有傾的話,導致維蒙對林有傾也產生了懷疑,甚至還給了那些照片,順利的挑撥離間,才發生他說看到的那一切。

得知這些,寧茗深簡直不能夠忍,想要親手將溫梔言給碾碎,但他卻不能輕易的行動。

畢竟現在是在其他人的地盤,更何況這個溫梔言並非是小角色,他現在還是在維蒙手下做事,自然是不能夠給幫派帶來任何麻煩。

不過他已經是想到了更好的辦法,乾脆自己將楚砂給約了出來。

楚砂這邊在知道是寧茗深約自己的時,是一口否認了見面的要求,認爲兩人沒什麼可說的。

於是第二次,寧茗深就換了種方式,以林有傾的名義將對方給約了出來,果然是見到了對方上鉤,如約到達約定的地點。

“怎麼是你?”

在看到是他的時候,楚砂的表情驟變,顯然對這一切感到不滿。

“彆着急走,有傾現在有困難,需要你的幫助。”

知道他是要離開,寧茗深更快一步開口,阻止到他的腳步。

聽到是有關於林有傾的話題時,楚砂停了下來:“有傾?她怎麼了?”

“事情是這樣的,那……”

簡單的描述事情的發展,楚砂的表情是越來越難看,甚至還隱藏着一絲憤怒。

“所以,你的意思是現在她是被關起來?而這一切還只是因爲幾張照片?”

這些,已經是讓他的怒火中燒,一把抓住了寧茗深的衣領:“都怪你,如果不是因爲你的話,她也不會進入到宗拉幫,現在事情也不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對於寧茗深,楚砂是又恨又嫉妒,知道沒人能夠取代他在林有傾心中的位置。

“彆着急,現在能夠救她的辦法,只有在你身上,希望你能夠幫助我。”

雖然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惦記,甚至還因爲這個原因,寧茗深是差點吃到了對方的拳頭,但他認爲當務之急是要先處理那件事,這事就先暫時放一放。

“我需要怎麼做?”

知道事態的嚴重性,楚砂也是鬆開了自己的手,甘願加入到幫忙的隊伍中來。

“很簡單,這件事跟溫梔言有關係,我會讓人跟着她,而後你只需要逼迫她說出實話就行了,怎樣?”

寧茗深知道其他人沒有辦法做到,但他楚砂就行,因爲這溫梔言好像是很在意他。

“可以。”

兩人是就此達成了協議,並且是有着共同的目標,他們是需要將林有傾洗白救出來。

這邊的事情做完了,寧茗深是再次找到了維蒙:“幫主”

“嗯哼?你所謂的真相,找到了嗎?倒是給我看看?”

維蒙對於他現在所做的事情嗤之以鼻,認爲完全是在浪費力氣。

“幫主彆着急,想要知道答案的話,你只用找人明天跟着楚砂,一定會有的。”

“好,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在耍什麼花樣,最好是真的能找到這娘,不然的話,我想那位小姐,恐怕是需要直接離世。”

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維蒙的耐心已經是耗盡了,算是下了死命令。

翌日。

維蒙是派了自己身邊的情形去跟蹤楚砂,想要看看寧茗深這葫蘆裡是賣的什麼藥。

卻不想楚砂做的都是很普通的事情,並沒有特別的事,就在親信的耐心都要耗光了時,只見楚砂竟然是跟溫梔言見面了。

“說吧,你到底是爲什麼要陷害林有傾。”

楚砂是開門見山直接提到了這件事,質問的眼神盯着坐在自己對面的溫梔言。

“哼,因爲她該死,沒錯,我就是故意這樣做的,我就是想要看到她過得不好,誰讓她破壞別人的婚姻,這樣的女人就該得到這樣的下場,這都是她自作自受。”